艳娘听到楼下小二的喊声,也顾不得再带火药等人离开。连忙掀开一个雅间的门帘,对众人说道:“大家先到里面去等会,我去打发了野田再来。”
火药等人立刻走进这个雅间,艳娘也赶紧将雅间的门帘放下。这时已经听到有人上楼,踩在木制楼梯上发出的“咚咚”声。两个鬼子兵很快跑上楼来,端着枪检查了野田的专用雅间。确定里面安全之后,两个鬼子兵就背着枪站在雅间门口。
野田接着慢步走上楼来,张富贵摇着扇子紧跟其后。艳娘赶忙笑盈盈的迎了过过,野田却视若无睹的从艳娘身边走过,张富贵偷偷的捏了把艳娘的屁股,满脸淫邪的小声说道:“怎么那么久啊,就不怕太君把你的茶楼给拆了。”
艳娘挡开张富贵吃豆腐的咸猪手,用指头在他脑门上一戳。“咯咯”一笑,又赶忙转身向前走了几步,为野田、张富贵掀开雅间的门帘。等两人都进入雅间之后,艳娘才冲楼下喊道:“小三子,?五号雅间的客人端些点心、上些好茶。”
艳娘冲楼下喊完话,连忙放下门帘,钻进野田的雅间,亲自为野田、张富贵泡茶去了。
火药等人躲藏在雅间门帘之后,从门帘的缝隙里看了出去。大家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小鬼子大队长野田。只见他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海拔难得的有一米七。体型还算标准,相貌倒也不算丑陋。只是野田那阴沉的脸,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无数的钱,没有还给他一样。
火药等人心中都是无比的气愤,认为艳娘那美妙的身躯,定然难逃野田的魔爪。
一向不喜欢思考的大牛,现在既然气愤的脑袋也灵活了起来。只听大牛心急的小声说道:“趁现在把那野田抓起来,要挟他放出我们的同志。再把他挟持到城门外,等大家都安全了,就把这王八蛋给宰了。”
燕子等人惊讶的看着大牛,谁会想到他能如此完整的说出一个行动计划来。
“不行。”火药一口否定了大牛的建议。他接着解释道:“这样做太莽撞了。这样有可能会暴露艳娘,甚至有可能会牵连到所有在县里革命同志的安全。”
大牛正准备争辩,大家又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只见一名小二右手拎着茶壶,左手托着茶具、点心,上楼之后直接向他们这个雅间走了过来。火药连忙一挥手,大家赶紧围坐到雅间里面的茶桌上。装出等待喝茶,无所事事的模样。
小二用头顶开雅间的门帘,钻了进来之后,他放下右手的茶壶,再把茶具、点心端放在茶桌之上。才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各位客官久等了。”
“没有,没有”火药等人连忙回答。等小二把茶具、点心都放在茶桌上之后,火药才好奇地问道:“小二哥,你们怎么不先把茶送到日本人哪里去呢?难道就不怕得罪日本人吗?”
小二打开一个茶叶罐子,准备给火药等人泡茶。他见这些人说话挺客气,又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就对火药回答道:“他们那些人,哪个不怕哦。他们的雅间是专用的,里面随时都准备了开水、茶叶。现在艳娘亲自给他们泡茶呢,过会再送去小吃就可以了。”
火药有对小二笑着问道:“艳娘还是很厉害嘛。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靠山,让日本人和伪军都不在她的茶楼捣乱呢?”
“靠山”小儿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一边对火药回答道:“如果真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刚才上楼喝茶的日本人野田了。”
在这小鬼子占领的县城,要想生意兴隆、平安无事,能有野田这样的日本人做靠山,自然是没有人再敢找这茶楼的麻烦了。只是众人心中有些不解,像艳娘这样一个柔弱女子,她是用什么手段让野田来保护自己的呢?难道真的是靠身体吗?作为一个地下革命同志,怕是组织上是不会应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吧。火药又问道:“野田为什么要保护艳娘呢?”
小二微微停顿了一下手里的活计,有些难过的说道:“野田哪里是在保护艳娘,他只是在保护自己的爱好而已。”
火药又问道:“为什么呢?”
也许是平时这样问过的人不少,也许是小二本来就健谈。他也没有觉得奇怪,一边为火药等人泡茶,一边滔滔不绝的讲出艳娘悲惨的身世来。
原来,艳娘姓林,祖辈就一直在经营茶楼生意,家传一手好茶艺。说起这“林家茶楼”,就算是在省城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艳娘的父亲,年近六十才得艳娘一女。林家上下自然是对艳娘疼爱有加,视如掌上明珠。艳娘也是聪明伶俐,小小年纪就得到父亲茶艺之真传。艳娘才长到十五六岁,就如出水芙蓉般美丽动人。每日上门向林家提亲的达官显贵,更是多如牛毛。
林家原本幸福的生活,却被小鬼子的入侵而打破。一日小鬼子攻打此县城,国民党略作抵抗之后,就丢下满城百姓狼狈逃跑。林家茶楼不幸被炮火击中,燃起熊熊大火。艳娘也在这场大火之中烧伤脸部,从此美貌尽毁。
小鬼子攻进县城之后,奸Y掳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艳娘的父母也惨遭小鬼子杀害。被老家人救醒的艳娘,见父母双亡,自己又容貌尽毁,痛不欲生的艳娘顿时就要撞墙自杀,追随父母与地下。还好老家人及时拦住,并告知她父亲临终时的遗言“要把林家茶楼发扬光大。”艳娘才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艳娘脸上烧伤未愈,就用了一块黑丝巾遮住脸面,在老家人和茶楼伙计的帮助下,将林家茶楼重新开张。
野田喜好品茶,一日带着鬼子兵来到林家茶楼。艳娘不得已亲自为野田斟茶。野田享受着艳娘的茶艺,不断地点头赞美道:“茶香浓郁,入口香醇。果然是茶道中的高手。”
野田又见艳娘身材标致,顿时淫心大起。一把将艳娘拉入自己的怀中,“哈哈”淫笑着上下其手,就要施以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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