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王爷夫妇的宠溺下,四个哥哥的保护下,邪恶腹黑假善良的月初云小朋友茁壮成长,传说,到她八岁的时候,被她所气走、气死、气归隐的先生,就已经不下百位,有教琴棋书画的,有教诗词歌赋的,有教兵法武功的,还有教女袖厨艺的,总之,一句话,只有月初云不想气走的,没有月初云气不走的,月初云在云国的名声也是与日俱增,在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远远的超越了她亲爱的爹爹月天驰。
比如,在月初云六岁的时候,一位教诗词的大儒把惹得她不高兴了,于是,那位大儒的悲惨生活随之来临了——
“先生,先生,你讲的东西我都会了哦,我可不可以出去玩!”月初云用力地拿毛笔戳了戳砚台里的墨汁,伸手给她旁边的小丫鬟画了两只黑黑的熊猫眼。
“可是我还没开始讲呢,小郡主。”大儒的脑门上出现了若干条黑线,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今天,咱们要讲的,是对联。”
“那是不是说,只要偶能写一副先生都做不出来的对联出来,你就让偶出去玩?”月初云的脸上扬起了纯良的笑容,大把抓着手中的毛笔,炯炯有神地看着站在讲台上的先生,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啊,可爱的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好吧,小郡主若是能写一副工整的对联出来,老臣就允你出去玩。”大儒稍微想了想,答应了下来,一个六岁的孩子,想着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没必要逆着她的意思,等她说完了,自己挑几处不工整的地方给她否了,想必也就能让她耐下性子来读书了。
听了大儒的话,月初云兴高采烈的抓着手中的毛笔上了讲台,刷刷刷几笔,往雪白的墙上写了八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左边:琴棋书画,右边:词歌诗赋。
“小郡主,这只能算是对字,不能算是对联。”看着月初云写的字,大儒舒了一口气,心道,这小郡主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顽劣,看看,这对字,写的还是挺工整的,只要好好管教,稍加时日,应该也能学成一个知书达理的,到时候,月王爷把自己从千里之外的明月城把请来的知遇之恩,也能交代了。
“不能算是对联么?”月初云扬了扬眉头,抿紧了她的樱桃小嘴,“那要怎嘛才算是对联?”
“只有对词是不行的,还要有相关的字义。”大儒一边得意的说着,就要去拿桌子上的书,却听月初云在自己的身后刷刷刷又是几笔,不禁好奇的转过身来。
但素,在大儒看到墙上的字后,彻底石化了,凌乱了,纠结了……
只见那原本被写在墙上的大字后面又被各加上了几个字,连在一起,就是——
左边:琴棋书画,养不了爹娘生不了娃
右边:词歌诗赋,骗不来媳妇成不了家
“你……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大儒被月初云气得直喷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当然,最后真正气得这位大儒拂袖而去的人,并不是月初云,而是月初云亲爱的爹爹。
因为,事后,在看了月初云写在墙上的这幅对联之后,亲耐的月王爷毅然命人把这幅对联从墙上拓了下来,篆刻在了王城近卫营的正门门口,添上了一条横劈:崇文治不如尚武功。
并规定,凡是进入近卫营大营的兵士和将领,进门之前,都必须把这幅对联大声的念上一遍,据说,这样能起到振奋军心,督促练兵的作用……
至于月初云的其他劣迹……比如,让教手工的嬷嬷教自己扎诅咒七个皇子都死光光的小纸人啦,让教园艺的伯伯教自己怎嘛种天茄花(春药的主要成分)啦,让教画画的先生教自己画春宫图啦……更是不胜枚举,直吓得被月王爷登门的先生们……要么卷铺盖逃跑,要么生病装死……
终于,在八岁生日的那天,玩够了虐待先生这个游戏的月初云跟她亲爱的爹爹提了个建议,咱打赌,赌注是:如果我赢了,就不准再给我请任何品种的先生!至于打赌的内容嘛,自然是她亲耐的爹爹一向引以为荣的兵略,不过,比试的对象,是她的哥哥们。
“宝贝女儿,你说你挑什么不好,偏偏跟那个臭老头儿赌这个!那些小兔崽子们都跟那个臭老头学了那么多年了,你哪里有什么胜算啊!”齐灵玉有些不甘心的摸了摸月初云的小脸,毅然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王妃……”月天驰的嘴角抽抽,自己的王妃,哎,先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甜甜的叫着,自己这才刚刚应了要跟月初云打赌,在她的嘴里立刻就变成了“臭老头”……这待遇,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娘亲,你得给初云作证的,省的爹爹输了反悔。”月初云丝毫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开玩笑,自己可是著名滴军事学院的高材生,几千年军略沉淀的军事瑰宝学着,还能比不上这个历史上都没有记录的小国滴军略?哼哼,别的不说,单单一个三十六计,都够老爷子你喝上一壶了,况且是那几个连战场都没上过的哥哥?!
“放心吧,宝贝女儿,要是这个臭老头敢说话不算数,娘亲帮你收拾他!”齐灵玉凤眼一瞪,玉指一拈,吓得月王爷就是一个哆嗦,“怎么?你这个老东西,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月天驰好歹也是个长辈,怎么可能跟一个小孩子耍赖,王妃,你是不是也太……”月王爷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就强行咽了回去,因为,他发现,王妃的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了自己的腰上,处于掐人的蓄势待发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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