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柔软的地毯亲吻着我的脚跟,淡紫色的灯光暗暗的影射着我颓意的脸庞。
寂静无语中,我有一种失重感,那是酒未完全清醒的征兆。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莫少就跟在我身边,好似要监控着我随时突发的逃跑。
眼神迷蒙中,我瞥见了走在前面的两个修长的身影,莫名的觉得好似存在着某种奸.情。
我突然说了一句:“他俩有一腿吧。”
两人刹然而止,然后用一种极度惊愕的眼神看着我。
莫少嘴角微微翘起玩味的问道:“你有什么凭证,何以看出呢?”
我淡然的说道:“不要当真,我的恶趣味而已。“
三人也不再当真,直径走向那长廊深处,只是那两个男人的脚步似乎没有刚才那般轻盈了。
随着他们推开一个暗紫色镶钻的的真皮软包大门,一种浓密的迷糜充盈了整个包厢。
我一头栽在那个柔软的深紫色沙发中,头脑到现在还处于混沌状态。
没过一会,waiter纷纷入场,桌上摆满酒水与零嘴。
莫少推推我:“别睡了啊,客人马上就到了。”
正说着门就被敲响了,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莫少立刻礼貌的迎了上去。
两人对话我听不懂,但听得出他们用的是日语。
我也没有那么事儿妈,想赶快草草了事走人。
几人坐了下来,开始相互敬酒,客道起来,我坐在沙发最边缘的角落里,打着瞌睡。
不一会就进来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姐,我高兴了,这下我可不就解脱了。
那中年男人左右各围坐一下,大家畅欢雀跃。
我的眼皮开始越来越无力,渐渐的合上。
“喂!醒醒醒醒!”我的脑门被人拍了,睁开眼,一只麦克递了上来:“让你来这里是唱歌的,不是让你睡觉的。”
我不满的撇撇嘴,接过话筒,走向屏幕前。
众人看起来很开心,笑声不断,哪会有人关注我的歌声。
我摸起桌边的一瓶威士忌,仰头一灌,将剩余的半瓶一口气全部喝掉,往边上一扔,瓶子滚落在了沙发的一角。
我打了个酒嗝,然后抄起麦克,音乐响起,我开始歌唱。
起初音色极为低沉,他们喝他们的,我唱我的,各自行乐。
当那大屏幕的歌词慢慢升起,我的泪水再次狂飙了起来。以往我学过这首日文歌,但是却无解其意。
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的是,它却阐释了我此时完全悲切的心声。
我渐渐的融入全部的感情,声音歇斯底里,情深至极。
黑色的眼泪顺势而下,虽是由眼线液衍生的,它却看起来极度的悲伤。
黑ぃ泪:
明天不要到来这类的事,我在无数个许愿的夜晚祈祷过。
梦与爱全部失去,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
我这种不需要装饰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才是必要的?
连自己都不能够相信,还能够去相信什么呢。
如此靠近真相却不得而知。黑色的眼泪,尽情地流。除了悲伤,我已一无所有.
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身体里暗藏的伤痛。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忍耐的。
深夜中不停的哭泣着央求,描绘着那张已经认不出是自己的脸庞。
只能掩盖弱点,强颜笑容使哭泣,使其终止,使其终止,使其终止。
不需要装饰的活下去,难道会成为这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吗?
假如从你那得到的爱是美好的,我何以毁掉我们的爱情。
黑色的眼泪,尽情地流,尽情地呼喊。
明天还会遇到陌生的脸孔,受到同样的伤害。
这样一天一天继续下去的话,不久之后,就一定希望自己死掉。
就这样明知故犯的任性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