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是绝望的跳了下去,没有英雄会冲出来救我,早就说这个小说很现实。
当然我没有死掉,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漆黑的房间与莫莫隔着门板讲故事。
莫莫刚听到我自杀这里,就冲动的问了句:“那后来呢。”
我惊讶了,他居然反常的正常回应了。
我还没有回答他,就听到一大片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了,我这样的囚禁就告一段落了。
莫莫看着我被带进了一个新的病房,那里很好,只有一张床,专属我一个人的。理由是这样我就不会带坏其他的病人。
“11号,如果再出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们就将送进红色房间。”医生警告着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抓紧床单,惊恐的说道:“不要,我会很听话的,不要将我送去那里,不要将我送进那里”
红色的房间,是所有病人最为恐惧的地方。
一旦哪个病人情绪波动较大,就被送进那个房间,捆绑起来,注入不明液体
那冰凉的液体,尖尖的针体,刺进人的体内就能让一切不安分的因子得以消停。
时日久了,人就会变得意识模糊,浑身瘫软,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我害怕地倦着身子,哭泣起来。
我现在的神经脆弱的经不起一丝的碰触,就像一只背壳的蜗牛。
医生看到恐吓已经见效,对护士嘱托了一下,就滚蛋了。
那温柔的护士就像披着一张漂亮人皮面具,随身带的任何器械都为我造成巨大的威胁。
她此时向我靠了过来,手中拿着冰凉而细长的温度计。
她突然面目狰狞,双眼放光,散发出极度疯狂的“兴致”。
“快点把裤子脱掉,趴在床上,让我给你测肛温。”
而我钻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嘴里不停说道:“不要,不要!”
她一把将被子掀起,然后禽兽的扒掉我的裤子,直至露出我雪白的屁股。
接着用力的将温度计使劲的*我的菊花里,我痛得大叫起来。
她却十分兴奋,越插越深。
以上都是纯属我个人的妄想。其实是她将温度计插到我的腋下,然后就离开了。
而后我才被诊断出得了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