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进来也慌了,给我把脉的把脉止血的止血。用了药物,也用了针灸。
我听到玄烨在外屋的撕吼声,老祖宗的劝慰声。他们也知道我血崩了吗?一个太医轻声问,“娘娘,这孩子是不能再生了。若再流血,怕是老臣们也保不住您啊!”
我撑着一口气,问,“太医可会用药物止血?”
他点点头。
“我需要……太医帮忙。”
“老臣定当尽力。”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昏过去,“会缝针的嬷嬷去准备一些针线。初雪,叫人准备一把锋利的剪刀和一把尖刀。”我歇了一会,“一定要最锋利的!还要一坛酒和一个火盆。”
接生嬷嬷说,“娘娘,的血止住了。”
用劲全力让自己张着眼睛,“你们哪个太医比较善于用刀?”
一个三十多快四十的太医站出来,“老臣会。”
我已经忘记了自己下身和肚子的疼痛,憋足了气把话讲完。没人可以救我和我的孩子,要想活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在剪刀和尖刀上倒上酒,再把剪刀和尖刀烧成红色,呆会用刀时太医要用针灸让我处于昏迷状态。然后太医在我腹部用刀,剥腹取出我的孩子……”好累,顿了顿,“老太医给我止血。然后嬷嬷把针粘上酒把剥开的地方缝起来。以后,就要靠太医把我救醒了。”
在场的所有人被我说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没有人敢表示同意。初雪趁我不注意溜了出去,玄烨不顾老祖宗阻拦,硬是闯了进来。
我伸手拉着他,“我能救我自己,只求你下旨!”
他落泪,“我不能冒险,孩子我不要了。”
这时候最坚强的人应该是我吧,再痛我都没流一滴泪,“若不照我的意思做,我非死不可。现在能救我的就是你的圣旨!”
在这种时候他也没有办法了,痛苦的说,“按娘娘安排的做!”
对他微微的笑笑,闭上了我的双眼。我知道他出去,让他见到别人在我的肚子上开个口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里屋又忙开了,老太医给我用了针灸,其他人在烧着刀子。我能活吗?我不知道。以前我说我是个贪婪的赌徒,总希望这局是我赢。当时,我赌的是福全会因为若涵忘记我,他们会过的幸福。
可惜,我输了。这次,我赌我的孩子和我都可以活下来,我的胜算有多少?我可以清楚的告诉自己,接近于零。可是,我还是要赌。我已经没有的选择的余地。孩子生不出来,又出现血崩,我还能怎样呢?
渐渐的,我昏睡过去了。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任他们在我的肚子上割着,划着。好象我又是没有昏迷一样,因为我的意识在动。
我想到了我的名字,索玛勒。我曾经叫玄烨去问老祖宗苏麻的蒙古名字是什么,玄烨告诉我说是索玛勒。当时,我只觉得这件事情好巧哦,汉文名字一样就算了,没想到连蒙古名字也一样。
现在,我想明白了。从小一直做着同样一个梦,这不是巧合。对乾清宫的熟悉,这也不是巧合。我是苏墨儿,更是苏麻喇姑。只是我经历了两个不同的时期,更忘记了曾经的那一段记忆罢了。所谓前世今生,我都经历了。
不管是哪一世,我爱的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爱新觉罗。玄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