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整个城市灯火辉煌的,车租车爆满,可是就是不给张小雨停下来,张小雨拖着芦苇笨重的身体只想哭,怎么那么背?可惜,自己的驾照还没有考下来,考下来,谁还打车,直接开车鸟。
就在张小雨无助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他们的面前,车窗摇下来惊现一张肥头大耳,张小雨一看乐了,这不是夏卫东嘛?
此刻的夏卫东在张小雨看来是踏着五彩云朵来救她的。
“张秘书,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夏卫东手支着头,很显然他也喝了不少,肥肥的脑袋油光可鉴,像极了周庄门前的东坡肘子。
夏卫东示意司机让张小雨和芦苇上车,芦苇被塞到后座上的时候,张小雨觉得终于解决了这个千金重担,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酒精味,这个夏卫东喝了多少?
张小雨管不了那么多,给司机说,“到沁园小区20#楼五楼”。
夏卫东说,“张小雨,你真是不客气啊,也不问问我的意见,是先送你还是先送我”。
张小雨说,“夏会长,哪能啊,你这么绅士,这么风度翩翩,保护女士是你的天职”。
夏卫东说,“张小雨,你知道你为什么打不到车知道不?”
张小雨看着一脸贼笑的夏卫东说,“为什么?”她想听听一向只会打官腔的银监会会长会说出什么幽默的话。
夏卫东说,“看你彪悍成这样,长得一土匪似的,那个司机敢载你啊,恐怕有去无回啊,借他三胆儿,我敢管他叫大爷”。
张小雨当时就挥舞着双臂准备下车去打车,后来想一想自己怎么二傻似的,别人一说就上杆子,立即就变得妩媚得站街女似的,“夏会长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下去,不中你的奸计”。
张小雨和司机一道将打着轻微鼾声的芦苇扔到床上,张小雨说,“司机师傅谢谢你了”。
司机师傅说,“不用谢,我先走了”。
回答得跟小学生似的,没有想到他说走了,还真走了,张小雨看着这两黑色的车子驶离之后,伸了个懒腰,冷冷的空气里冒着白雾,该过年了,耳边偶尔会响起一两个鞭炮炸裂的声音。
准备走回电梯的时候,门旁阴暗角落里跳出一个人,上去就抱住了张小雨,“张秘书,你可想死我了,逮住你一次还真不容易”。
张小雨一听,天上还真是没有白掉的馅饼,原来这个大尾巴狼装的挺深的。
但是,夏卫东不管这么多,“张小雨,你还欠我一次,知道不?”
冬季的夜晚太冷了,张小雨想自己的情绪都快被冻住了,怎么配合这个掌握着企业生杀予夺的夏会长。
但是,夏会长的舌头已经像雪粒儿一般开始在她耳朵边滚动。
张小雨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以及被压抑的**如脱兔一般开始活蹦乱跳。
夏会长已经开始在她全身胡乱摸起来,嘴隔着衣服就扎了上去,他那种粗鲁的爱抚,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搂抱,威猛的对人的压揉,让张小雨感受到了一种骨软身酥的迷醉。
在匆匆忙忙的前戏之后,他就着急忙慌地给抵了进去,在这种场合没有什么比这更刺激了,男人做的时间久了总是需要寻找新鲜和刺激。
男人喝酒之后的滚烫令张小雨忍不住地翘臀去逢迎配合他,十几分钟的冲刺之后,夏会长就气喘吁吁地缴枪投降了。
张小雨知道,这种男人需要的是一次全身心的满足,于是,她忍住了寒气逼人的冷,再一次屈膝下去吻住了他的尚未发泄完全的精力。
夏卫东气喘吁吁,“张小雨,你太会服务了,怪不得这么男人喜欢你,要不以后也跟着我混得了”。
“你们男人就是自私,什么都想占为己有,一旦占为己有就会失去新鲜感和兴趣,我张小雨才不会那么傻呢”,张小雨拿湿巾细细地替他擦拭。
夏卫东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这激情一过,还挺冷的,要不要邀请我上去坐一会”。
张小雨说,“算了,上面还有一美女,我得照顾你的面子,你现在可是银监会的老大,有多少人盯着你的位置呢,你还是赶紧走吧”。
夏卫东觉得张小雨说的话有道理,没有想到这个张小雨居然不是胸大无脑型的。
张小雨第二天上班就被王舒宁给叫到了办公室,王舒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怎么就没有看透孙永辉这个负心汉,他不但在外面给找小三,还找了个小四”。
“小四?”张小雨故作惊讶,表示对柳絮的存在完全不知情,“姐啊,你看吧,一个男人一旦精神和*体一起出轨了,你是无论如何都管不住的,何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你消灭了小三,还有小四出现,消灭了小五还会有小六出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张小雨似乎在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