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在等着她去找他!
从他们相识,从来都是她被动地承受他的追逐,从没想过要去追逐他,这次他竟然等她上门去找他。
那晚,他带她去善芹的墓前,这也算是一次隐晦的表白吧!他向她证明了他单身的境况,然后等着她的下一步行动,可是她注定要令他失望的。
这么多年,青春流逝,沧海桑田,可有些东西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比如她执拗的个性!
要她主动去找他,追逐他,怎么可能?
“我真恨你!”他在她耳边呢喃着这句话的时候,用最轻柔最亲昵的语气,好像在倾诉着情人间最动听的蜜语。
她的心顿时痛到如被刀刃割裂,紧紧地搂抱着他,泪水再次盈满眼眶。她想用肢体语言向他表述自己难以出口的眷恋和思念,让他明白她有多在乎他!
狂乱中,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衣衫如何被他娴熟地剥掉,直到他紧贴着她才猛然惊醒。
*
凭着仅剩的理智,林惜想摧拒,可男子已经侵占了她。
她张大眼睫,却无力拒绝或者不忍拒绝。
陌生的感受,她从未体味过的美好,如同烟火绽放的刹那,美到令人昏眩。“想要吗?”他如夜魅般在她耳际轻呤。
咬断牙关,也羞于说出自己的,心底的阻碍根深固蒂。怎么能出口向男子求欢,这对她来说比登天还困难。
结束时,她哭了,紧紧地搂着他,就像失而复得的珍宝。这次,她知道自己没有再选择错。
虽然很倦怠,可她知道应该跟他好好地做一次交流。虽然他们的身体如此完美和谐,但在她看来,语言交流过错远比交流更加重要。
男子却好像很累,已经闭上了星眸。
“君浩,”她偎依在他结实的月匈膛前,轻声低呢着他的名字,羞涩而又幸福。跟他的关系似乎发展得快了些,她却并不排斥更不后悔。
经历一场欢爱,他们之间的生疏、隔膜和猜忌似乎也都跟着打破了。现在她不必再跟他打哑谜,也不必再烦恼于如何定位他们别后重逢的关系。
彷徨了这么久的心终于找到停靠的彼岸,她再次依偎到他怀里的时候,知道自己绝不会再舍得为那些莫须有的理由推开他。
厉君浩睁开眼眸,幽邃的黑眸牢牢地锁住她,从她未褪的俏脸逡巡到她的全身,好像探究着什么。
有些羞涩地搂紧了他的健腰,她将绯红的脸庞埋进他的怀抱里。
他的心跳声那么清晰有力,“砰砰砰……”搏着动人的旋律。
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纤弱的肩,眸中终于掠过柔怜,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说:“睡吧!”
灯熄灭了,随即响起身侧男子低低的酣声。他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林惜心里有点隐隐不安,好像小兽本能地直觉,可她随即又在遣责自己的多疑,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他?
十年前,她的要强多疑害了她,十年后,她深深明白,女人在适当的时候傻一点迟钝一点反而会更容易得到幸福。
身体极倦,眼皮慢慢变得沉重,她拥着这个思念了十年的男人,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嗅着他独特迷人的气息,进到香甜的梦乡。
十年来,第一次,她在梦中露出幸福的微笑。
*
睡梦中,健硕的矫躯再次覆上她,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再也无法睡下去,她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
他边好心地提醒道:“有人在,我喊你你不听,只好用这种法子!”
林惜咬牙捶着他的肩膀,又好气又好笑地嗔道:“讨厌,起来!”
声越发急促,念念都翻了个身,好像被吵醒了。
厉君浩有些不舍地放她起身,眸底闪过一抹难懂的复杂之色。
林惜连忙飞快地穿着衣服,套上简单的家居服,她下床趿了拖鞋,快步走出卧室。然后穿过小小的客厅走到房门口,从猫眼往外探去。
这一看之下她吓了一大跳:肖剑男怎么找来了?
“林惜,开门!”肖剑男喊了半天无人应答,不由心头火起,干脆对着房门咚咚乱踢。
她真吓坏了,六神无主。最糟糕的是,这时念念也醒了,而且已闻声如小鹿般蹦蹦跳跳地从卧室里跑出来。
“爸爸来了!”念念太高兴了,她听到爸爸的熟悉嗓音。孩子心无旁鹜,一心想见到分别多日的爸爸,林惜还来不及阻止,小手已经扳上锁柄,轻轻一旋,房门打开了。
肖剑男如久困的猛兽般冲进房里,见到林惜就狠狠地将她扯过来,骂道:“你这个贱人……”尾音拖得很长,明显还有丰富的下文,可他却生生地顿住,喷火的目光转向卧室。
卧室的房门打开,厉君浩慢条斯理地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优雅地系着衬衫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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