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为什么要写信,那就是因为他的信永远要比圣旨快,这点倒是跟后世有些相似,私人的效率总比公家的要快。
“快快拿来。”
秦桧赶紧伸出手,这里他最大,自然也得他先看。
那名亲兵立刻将一封信递给了秦桧,又朝着白浅诺递去一封信,道:“白公子,这里还有封信是给你的。”
白浅诺面sè一喜,赶紧接过来,刚想打开来看,但是又没有打开,小心翼翼的放入袖中。
郑逸不解道:“哎,你为何打开来看。”
白浅诺撇了下嘴,道:“这是大哥给我的信。”
“我知道啊!”
“那你管我何时看。”
郑逸彻底无语了。
白浅诺眼眸一划,笑意盎然,她其实没有选择看,最主要得还是希望能把心中那份高兴保持的更久一些,另外,她还是喜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李奇的给她的信,安静的环境下,会让她觉得好像是李奇亲口在跟她述说一般。
半响过后,秦桧终于看完了,苦笑道:“接下来我们可没有这么轻松的rì子了。”
郑逸忙问道:“经济使在信中说了什么?”
“很多。一言道不清楚,你还是自己看吧。”
秦桧将信递给了郑逸,又朝着韩世忠道:“恭喜韩将军升为武节大夫。”
这武经大夫只是从七品,但是宋朝武官是看阶级的,这武节大夫在武臣五十二阶中,排名三十,而且武官官职本来就比文官要低一级,对于现在的韩世忠而言,可也不小了。
可是韩世忠不同于秦桧,他对这些向来不是很在意,哈哈笑道:“如此说来,想必巡察使一定是更上一层楼。”
秦桧笑了笑,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
郑逸看完以后,又将信递给了韩世忠,沉默少许,一声长叹,略带一丝不可思议的语气道:“真是想不到一篇轻重戍便能换来朝廷减免农税,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秦桧淡淡道:“这也得因人而异,并非人人都能办得到的。不过,轻重戍的策略离我们还太远了,如今我们面临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去降低物价。”
郑逸愁云满面道:“不错,江南才刚刚得到喘息,几乎什么都缺,物以稀为贵,在这种情况下怎能降低物价。”
秦桧微微笑道:“好在大人已经组织了一批商人南下,希望他们的到来,能够很好的帮助我们。”
郑逸摇头道:“那些商人也不可能一rì功夫就将货物全部运来,这得徐徐渐渐,但是经济使却让我们在新法公布的同时,就对凡是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物品进行严格的控制,必须得将物价降下去,而且降低的幅度巨大,我怕这会弄巧成拙。”
秦桧点点头道:“这我也知晓,当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否则,货币危机将会重新降临到江南,若非如此,大人也不会让官府插手,其实新法走到现在,大人都尽量避免官府对民间买卖强行插手,可是这次,大人却要官府强行控制物价,可见此事的重要xìng。”
郑逸重叹一声,道:“我始终以为经济使此举太过急切了,要知道当初王安石贤相就是因为太过着急,以至于新法施行不当,为他的变法埋下了失败的伏笔。”
“我倒是以为大哥此举来的恰到好处。”白浅诺看了一半,又听他们这么说,忽然说道。
郑逸哦了一声,道:“你又有何高见,若只是夸经济使的,那还是别说了,我最近可听了不少。”
白浅诺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当初李奇都差点栽倒她手里了,笑道:“那我可就夸王姐姐了。”
这就是在揭郑逸的伤疤呀,郑逸郁闷的都想哭了,道:“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七娘有何高见,郑逸愿闻其详。”
白浅诺得意一笑,才道:“你们似乎忽略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减税,农税、商税减少这么多,那么商品的成本也随之减少了,自然也得降价,官府插手也极其合理,而且京城的粮价都降下来了,江南没道理不降。”
秦桧嗯了一声,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得控制物价,物价降低了,货币的购买能力就增强了,反过来说,就是提高货币的价值,当货币的价值高于铜的价值,那么百姓就不会去收集铜币铸铜器了,而且周边国家想要获得我国的货币也难了,只要迈过这道坎,那么对振兴江南将会有莫大的好处。”
白浅诺笑道:“那也不难,只是代价增大了,巡察使难道忘记大哥在信中写明了,在刚开始的时候,要立刻减少进口税,增加进口货物,抬高出口税。如此一来,可让我大宋货物不外流,来填充江南市场,以及利用引进外国的货物,来平低江南的物价。”
这女子果然聪明,难怪大人如此看重她。秦桧呵呵道:“不错,不错,假如以前的一百文只能买一斤大米,现在一百文能买两斤大米,那么等于我国百姓手中的钱增多了一倍,在这个时候进口一斤大米,就等于我们赚了一百文,关键还在于周边国家太依赖我国的货币,一直都是我国禁止铜币外出,他们鼓励以货物换币,现在也该让他们来尝这个恶果了。”
郑逸笑道:“我明白经济使为何要如此大幅度的降低物价,这个物价本来就不合理,过不了多久,物价必定会回升,反过来说,就是降低货币的购买能力,到时我们再鼓励出口,减低进口,无形中又赚了一笔。”
白浅诺道:“你们方才也说了,如今整个江南如今是一片萧条,货物紧缺,哪里有货物出口,出口减少,进口增多也是必然的事,所以大哥此计也是根据江南的现况而定,一旦江南缓过这口气,那么货币的价值必定会降低,不过,我相信大哥还是会不断的控制物价的,将货币本身的价值控制在铜之上。”
秦桧道:“那就需要一个极其繁华的市场才能做到这一点。”
郑逸皱眉道:“可是我大宋刚刚做了几笔武器买卖。”
白浅诺咯咯笑道:“那都是去年的事了,白纸黑字,怎能悔改。嘻嘻,我们醉仙居也是如此,当初那些外国商人挤破头皮想与我们醉仙居做买卖,故此签订的都是长期合约,还交了一部分订金,想改也改不了了。”
郑逸苦笑道:“经济使还真是有远见,这样一来,醉仙居也无形中大赚了一笔。”
“那是当然。”
正当几人商谈的时候,下面的百姓已经在开始投票了。
秦桧往下一看,呵呵道:“大人果然是福星高照呀,你们瞧,那位借大人来拉票的人,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
......
汴京。
下午时分,李师师居住的那栋小阁楼里,只听一人用饱满的情绪说道:“杨过走后不久,她眼上微觉有物触碰,黑夜视物如同白昼,此时竟然不见一物,原来双眼被人用布蒙住了,随觉有一双强有力的臂弯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小龙女惊骇无已,yù待张口而呼,苦于口舌难动,但觉那人以口相就,亲吻自己脸颊。她初时只道是欧阳锋忽施强暴,但与那人面庞相触之际,却觉他脸上光滑,决非欧阳锋的满脸虬髯。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yù暗生,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却来戏我。只觉他一张火热的大口覆盖住了自己冰冷且娇柔的双唇,那双大手也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又觉一双被热汗浸湿的双手深入进来。小龙女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不由得又是惊喜,又是害羞。而那双大手此时已经攀上了---呃...,那火热的舌头,呃...丰满的大...。”
说到这里,一脸陶醉,双目微合的李奇,忽觉如芒在背,阵阵yīn风朝他袭来,偷偷将双目张成一条缝,只见身边坐着的宋徽宗、李师师、封宜双目都已经冒出火光,仿佛要吃人一般,登时心中一凛,靠,看来说的太过陶醉了。赶紧话锋一转,道:“话说杨过与欧阳---。”
这名字都没有说全,宋徽宗忽然猛地一拍桌子,道:“你且别话说,把这事给我说清楚了。”
不会吧!说清楚?难道---果然青楼天子,够yín荡,要是我写篇古代版的金鳞岂非池中物送给他,估计太宰都有得做啊!我咋早没想到了,哇哈哈。李奇心中暗笑,嘴上接着道:“那饱满挺立的酥胸---。”
“放肆!”
宋徽宗怒喝一声,道:“你小子还敢继续说下去?”
暴汗!不是你让我说的么?李奇茫然道:“大官人,不是你让我说清楚点么?”
宋徽宗听到这话,气得差点没有一巴掌扇过去,愤怒道:“你竟敢往朕头上倒脏水?我是问你,为何要出现此等污秽的情节,小龙女恁地冰清玉洁,犹如天仙下凡,你竟然---你小子这是想气死我啊。”
敢情是我误会了,原来你丫是小龙女的粉丝呀,这下可就糟糕了。李奇一脸大汗冒得,这故事说不下去了。
封宜奴早就怒火中烧了,又见宋徽宗开了个头,气急道:“就是,就是,上本里面的包惜弱只是昙花一现,忍忍倒也罢了,这本你又来这一招,而且还变本加厉,真是太气人了。”
还提包惜弱,你这是落井下石呀,你究竟是谁的人啊!李奇气的嘴都歪了。
李师师向来就是八面玲珑,但是如今也气的不行了,将毛笔往桌上重重一扣,道:“不写了,你这也太下流了。”
李奇感到莫大冤枉啊,哭诉道:“师师姑娘,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都是尹志平那鸟人干得,又非我毁了小龙女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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