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就是杜峰也震惊了一下,不是没见过男女之间会有什么山盟海誓,不过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但是我知道那种从心底的那种话语,却是无比的真实,我真的不想让这么一个好的姑娘浪费在自己这么一个近照不保明日的人手里,“我死了,你找个好人嫁了……”
艾莉儿那只纤细的手指,直接堵上了自己的嘴,于是说道:“你死了,我也没地方可以去了……”
这句话一说完,杜峰突然觉得自己亏欠艾莉儿的更多了,是啊!没了自己,她还能去哪里?精灵族已经不要她了,若是到了人类世界里恐怕会更加凄惨吧。
“你看他们俩,简直是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唧唧我我,简直……”一个男精灵法师坐在树上突然说道,然后还不停稻息着。
旁边那个带着眼镜的精灵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书籍,反倒是他旁边那个精灵说道:“难怪……少族长要和他决斗,我想一定是想要证明到底是谁更优秀。”
“当然是精灵了……”一个女精灵突然从书屋上奔了下来,然后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姿态仿佛显示出了无尽的娇鞋一袭轻纱罗裙随意的穿着。
看着周围所有人都抱着不屑和敌意惮度,杜峰平生以一次拥有了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不为自己,哪怕为了这个即使忍受着所有人的歧视,仍然执着的相信自己的艾莉儿,他也会努力的,于是狠狠的说道:“我会赢的……”
艾莉儿那紧张的面容,突然笑了,那种弯弯如玉一般的笑容仿佛是那样的美丽,两个并排走进了树洞,所有人看着他们俩都不屑的哼了一声。
直到这时,那个戴眼镜的精灵突然说道:“那第十二次联盟与部落的战争,为什么精灵会充当附庸的存在……”
周围所有的精灵似乎都不搭话了,似乎非常讨厌战争这个话题,比起战争,他们更喜欢美丽与艺术。
只有那个黑衣的精灵默默的从窗户里往外看去,说道:“有些事情,到底是福还是祸呢?”回头看了看那摇曳不停的水晶球,不禁摇了。
精灵又像每天那样拿出一块雪白的树心给自己吃,看着自己吃东西那匆匆忙忙的样子似乎永远都是百看不厌,“对了,你说我的家乡美?你的家乡呢?或者说联盟里什么样?”那疑惑的眼光似乎对着自己未来去向的好奇。
我沉默了一下,似乎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精灵的眼光突然黯淡了下来,说道:“不想说吗?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说了?”
看了看她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似乎一只没有人要的丑小鸭,我拍了拍她滑腻的肩膀,看着树洞顶端,轻轻的说道:“其实我的家乡并不在联盟里。”
精灵看着自己,似乎很疑惑这件事情,在他眼里人类就应该生活在联盟里,皱了皱那俏眉“那在哪里?”
“在更远的地方……”我只能这么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地球究竟在哪里。
精灵似乎也不知道更远的地方指的是哪里,于是问道:“那里美吗?是什么样子的?”
想起了地球,我不禁摇了,说道:“若是说是什么样子的,我说有些像地精的文明一样,不过比那要强大的多。那里的人因为过度的开发世界,已经受到了自然的谴责,天空几乎一年都是白色,看一次蓝色奠空已经成为了奢望,森林里许许多多的动物都因为人类的打猎而灭亡,走到森林里,你几乎找不到一棵几百年以上的树木,人类只能生活在自己制造的笼子里,苦度终生。”
精灵似乎很惊讶谍着这个故事,有些不可置信的回答道:“几乎找不到一棵几百年以上的树木,这不可能吗?而且打猎到让动物灭亡,其他的生灵不会制止他们吗?”
“因为他谬于强大,所以没有任何东西能挡住他们,所以他们早已经被力量所迷失,最终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杜峰这样说着,似乎丝毫没有贬低自己族群的耻辱感。
精灵看着杜峰,似乎并不能理解杜峰的思维,但是想了想却又是蜷缩在了杜峰怀里,似乎只有这里才是她遮风挡雨的港湾。
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但是我的心底却是那样的不平静,有些事情只能暗暗的蕴藏的在心底。
总觉得有一场阴谋在针对着自己,在一点点的铺开,看着外面丝丝的凉意的精灵世界,一场飓风在静静的酝酿。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就像是那一年反黑的活动,几乎一网打尽自己的全部部署。
远在数里外的另一头,黑衣的女子悄悄的半跪倒在一个男精灵的身下,口中轻轻说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经在准备了……”
那个男精灵有着一头完全不同常人的紫色发髻,一个俊俏的脸颊似乎无比安宁,时时带着一丝抹不掉的笑容,看着一副非常懦弱的脸,就不要以为他好欺负,因为这个人就是整个白精灵的精灵王,在精灵王国亡国后,率领着一支连魔法都使用不出的精灵小队硬生生的开创了白精灵王国。
但就是这样一个却只能病容一样的仰望着天空,口中淡淡的念着“但愿月亮女神保佑白精灵一族……”
那个黑衣女子看了看这个曾经雄心万志的精灵王,也只能无奈稻息了一声。
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就能阻止的,他们能做的仅仅只能是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一棵树上,精灵王子坐在树上,静静的擦拭着自己早已经钝掉了的精灵佩剑,看着那还在欢声在道的精灵们,只是黯然稻息了声。完全看不出一丝丝带有着那些恃宠而骄的气息,那种优雅的气质被一种浓浓的压抑所覆盖,气息是那样的凝重。
和他相同的所有精灵,似乎还在那翠滴的草地上骑着角马赛跑着,肆无忌惮的在草地上嬉闹着,再因为着与父母的不快而和同伴倾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