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蓝衣女子故意踮起脚尖,耸起正上下晃荡的双峰,左摇右晃的轻摆着,火热的舌头慢慢伸出,卷成翘舌,轻轻的舔向丁一的面颊。
“姑娘!若是再靠近一分,我真的不客气了!”丁一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被她这么一挑逗,火气顿时从身体急聚膨胀,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只是心里认定她是阴险毒辣之人,就本能反应的认为这是更恶毒的美人计,再想到现在救人要紧,遂激起意志,压下邪火,眉色有了自然的不怒而威的慑意。
蓝衣女子见丁一真的动怒,心神不禁一凜,迅往后退了数步,眨动蓝眼睛,媚意无穷的福身浅笑道:“公子,我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的!现在龙虎罗汉身受重伤,必须马上施救,若你走出巫山馆再觅地治疗,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好的郎中治疗,就算找到了,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你快随我来!”
丁一闻言,不禁凝神定住,眼光流转的扫视女子,见她信心满满,身上的妖娆之气更是奇怪万分的消失无踪,取而待之的是令人不敢随意侵犯的圣洁之气,心里略惊道:“这女人气息收自如,刚刚还妖娆惹火,转眼却变的圣洁莫侵,我自问阅人无数,却未见过如此异人,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蓝衣女子见丁一停滞不前,以为他是不相信,秀眉蹙动几下,随即玉手轻抚,邪怪难辨的蓝色气劲随之释放,迅夹起两颗奇怪的药丸,落入龙虎罗汉的口中,药丸一碰嘴唇便神奇的化成一抹宛如生命原力的玄妙气息,快盘入他们的心脾,让微弱的鼻息迅增强几分。
“好神奇的药丸,转眼便让人气息恢复数成,若她不是女儿身,我还真以为她是神医死人兄了……只是她阴险毒辣,谁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丁一心里迅思忖道,此时龙虎罗汉出轻微的咳嗽,刚刚恢复的鼻息,诡异的弱了七八分,近如将死之人,不禁扭眉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蓝衣女子神色扫过丁一,蓝眼睛往急往深处收缩,似乎很怕丁一怒,闻言忙恭敬的解释道:“龙虎罗服了药丸,增强心脉,但是若立运功调治,就可能一命归西!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替他治上一治。”
说话时,蓝衣女子心道:“他过了三关,又击败欲无常,正合前馆主遗令,只是对我似乎有偏见,看来不适合这个时候说出遗令。不如替他治了龙虎罗汉,争得好感与信任后,再找到恰当时机,说出遗令,这样巫山馆就有救了!”
丁一闻言思道:“她说的没有错,龙虎罗汉受伤极重,若再不治疗就必死无疑,再者即使出了巫山馆也未必能找到好郎中治疗,她既然能在举手间便让龙虎罗汉恢复气息,想来医术定是不弱!为了救人,就算阴谋诡计、龙潭虎穴也值得闯上一次!”丁一暗自忖度一番,随即点头道:“姑娘请前面带路!”
巫山馆最内层。丁一将龙虎罗汉放到床边,蓝衣女子迅上前,右手环搭的抚过清幽气劲,运劲冲散龙虎罗汉体内郁积的血块、污气,片刻后,又给他们服下两颗药丸,随后站起身道:“公子,龙虎罗汉伤势已经稳定,只要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丁一感应到龙虎罗汉气息渐趋平稳,连忙弯身向蓝衣女子行礼道:“姑娘,多谢你救下龙虎罗汉!”他对蓝衣女子好感大增,只是先前的阴险毒辣的第一印象依然根深,言语时虽有谢意,却下意识的运气防备。
蓝衣女子见丁一对自己看法确有改观,蓝眼睛溜溜流转,心忖:“他与龙虎罗汉似乎相交不深,却愿意挺身相救,看来他该是个有侠义心的人,或许带他去那里,就更能消除他对我与巫山馆的偏见!”随即,她摇头叹道:“公子,若不是你闯过三关打退欲无常,我是不可能帮帮你救下龙虎罗汉的!”
“嗯?”丁一眉色布起疑云的轻轻蹙紧,凝思小半晌后,右手握住青竹折扇,行礼问道:“姑娘,这又是为何?”
“公子,你随我来!”蓝衣女子提起裙裾,转身走向门外,丁一犹豫了下,她看到后便停下脚步,以为丁一还在担心龙虎罗汉的伤势,遂眨动媚惑万分的蓝眼睛,浅笑道:“公子,你放心,龙虎罗汉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的,快跟我来?”
“既来之,则安之!我丁一生生死死的闯荡又不是第一次,她是个女人,我大男儿一个怕她做什么!”思至此,丁一随即甩动青竹折扇,嗯了声,便迅跟上。
丁一随着蓝衣女子回折过几个古色檀木雕镂的栏杆椽柱连成的走廊,来到一片极隐秘之处,眼前忽地出现一座浮动在湖中央的石彻宫殿,宫殿的两边立有两只巨形蓝田玉琢刻的貔貅,精光四射的双眼虎视殿门,上翘的尾部朝上卷拢,伸到殿顶时又相互辉应的纠结成一体,并成一根冲天而立的玉柱,上面醒目的写有重生殿三个大字。
“参见蓝长老!”翘着婀娜身段、傲动逼人双峰、传动慑魂美目的一排排红衣女子站在重生殿的两边,恭恭敬敬的向蓝衣女子行礼。
“打开殿门!”蓝衣女子轻令一声,旁边迅走出一红衣女子,身上的红衣随风飘动,耀闪别样风采,取出钥匙打开殿门后,便恭敬的退到一边。
走入殿门后,便踏入了一条将大殿分成上下两部分的回环廊道,耳朵中迅传来许多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呼哀嚎声,丁一举目望去,只见高达几十米的大殿顶部是圆形的玉石镶成的伞状大顶,旁边泄下几十根镂刻缠枝、卷草、灵芝一类祥草瑞花的汉白玉圆柱,下边径通近百米深的空旷大殿。
大殿的被分成许多小殿,每一殿的顶部都是透明的玉顶,周围环绕粗如手臂的精钢大柱,柱子彼此相连,结成牢狱,里面或锁或绑或架的关押许多女人,她们正痛苦的嘶叫。
东面的女人衣服破烂不堪,身上的肌肤、**、大腿等都尽揽无余,她们大都两手拼命的撕向自己的胸膛,而手腕被枷锁给锁住无法够到,腕部便磨出一块一块的破皮,血液肉汁不断渗滴。
南面的女人用力的叩撞后脑勺,嘴里不时的呕吐出恶心的白沫,两眼迷离无神,全身肌肉痉挛抽搐,手脚不住的颤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西面的女人像失心疯般,疯狂的乱啃乱咬旁边的铁链、木枷,牙齿嗑断,血液直流,身上却没什么痛苦的反应,依旧乱啃乱咬,似乎不咬断铁链便不会停下。
北面的女人较为平静,静静的或坐或躺,双手随意的垂放,只是身上衣衫不整,有的左乳袒露,有的右乳朝天,有的下身光杆,春光四泄,而且目光呆滞,神色麻木。
大殿里有不少红衣女子在端来药水,不时的从关押的牢房里带出伤势极重的女人,替她们擦药包扎,处理完毕后,把她们扶到设在中央偏南的床榻上休息,还有一些红衣女子正在苦口婆心的与那些狂的女人说话。这些女人却只会乱吼乱叫,张牙舞甲的拼命怪喊,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的理智。
看到如此触目惊心的一幕,丁一心里大受震动,遇事都相当平静的思绪不由得波荡起伏,眉头暗暗皱起,右手虎口套着青竹折扇的扇柄,啪的甩到左手掌心,气息愠怒道:“姑娘,你们巫山馆怎么能够做这种没有人性的事,酷刑逼迫这些女人?”
“他果真有侠义心,不似其他男人般只想玩弄女人,而会怜悯受难的女人!不如直接告知他真相,或许更能消除他对我与巫山馆的偏见,到时也好说出前馆主的遗令!”蓝衣女人思忖着。
随后,她蓝眼睛轻轻转动,柔若无骨的拂动蓝色衣袖,浅笑道:“公子,我们巫山馆确实是收尽天下美色,只是收的都是饱受摧惨的孤苦女人,她们起初的姿色都倾国倾城,然而她们最终或是为生活所迫,或是被强人所逼,或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出卖色相赚钱,后来却那些只想赚更多的钱,而丧失人性的恶人逼服了能让人成瘾的毒药。这毒药吃的越多,瘾性越大,最后让人无法自拔,只能沦落为任人摆布的泄火奴隶。
我们馆主救天下女人,便广结志同道合的仁人志士,建立了巫山馆,收尽天下女人,更设重生殿,让那些受害女人在此忘掉过去,重获新生。只不过也有一些因为被恶人抓去折磨残害时染了不治之症,便在获得新生后,又自愿牺牲小我去卖艺卖身赚钱来完成这项伟大的事业,救赎更多的女人。只是外人不知其中原由,以讹传讹,结果巫山馆就成了现在的模样,成了淫人色士争相追逐之地,遂遭到许多所谓侠义甘胆之士、扬善除恶之流的轮番剿击。
龙虎罗汉便是扬善除恶之流,若是公子未闯过三关,打退欲无常,我们肯定要杀掉他们,以保巫山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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