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剧情琢磨的蛋疼……先把这个坑悄悄地填一填)第二天,水银灯飞了出去,似乎是想要寻找什么东西,只剩下休孤零零地在教堂里,独守寂寞。
“唔!”
心跳加速
血液沸腾
好热……好热
身体内有种东西在迅速蒸发。
休痛苦地笑着,眼睛看向那空空的窗框。
仿佛有人在耳边伴着低沉的音乐,在歌唱:
梦は风
光导く
空と云を超えてゆく
あなたの声响け
幸せと
嫌な思い出
优しい今が远ざかる
静かな夜?け
この场所に残す
足迹さえ
消えかけて歪む
伤迹の?
梦の中
生まれた心
ガラス?が
君见てる
瞬の内に?めて
すがる?持ち舍てて
全て思い系げ
(梦中的风被光明所引导超越天空和云彩你的声音在回响幸福与讨厌的事一起在头脑中浮现理想的温柔现在还十分遥远让寂静的夜晚延续先前在这里留下的足迹已经不复存在就如伤痕一般在梦中萌生的心在玻璃的窗上看见了你在一瞬间进入我的心将不悦的心情舍弃将所有的思念紧系)
――第二季第六话插曲《瞬》
凄美的歌声低柔地飘扬在教堂中,空旷而悠远,闻者,心弦拨动。
……
“哗啦”羽毛扇动的声音。
“你回来了,你、”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温暖的目光看着水银灯飞了回来,忽然惊讶地问,“发生了什么事……你似乎……”“你似乎心情不佳”这句话的后半句在水银灯冷冷的目光下吞进了肚里。
“哼,才使用了这点力量,你就不行了。”尽管休装得若无其事,但是,他身下的地面的湿润,还有他湿漉漉的衣服,还有衣服上被抓出的抓痕,都深深出卖了他,水银灯看了一眼,冷漠地说,然后把头转了过去。
水银灯似乎是无聊地看着教堂的墙壁上的壁画,一时间,静悄悄的。
“我会努力的。”
水银灯惊讶地回头,看到的,是休强撑着身体,在微笑,眼中充满了坚定。
仿佛是,刚经历了暴雨的花,明明只残几许花瓣,枝干夭折,面对远方,再次袭来的黑云,无畏,用那不完整地笑脸,对着头上微弱的阳光,微笑。
“……”水银灯重新回过头去,默不作声。
……
梦,似梦非梦――
“踏、踏、踏”
昏暗的房间,一半是淡淡的昏,一半是完全的暗,这脚步声,从暗向昏传了过去。
“你又出现了呢。”真红坐在沙发上,红色的衣服被昏染得暗红暗红,她轻轻转过头,看向暗处,“不过,我不会再被迷惑,你已经不在……消失吧。”
“真红……”暗处,走出了水银灯的身影,黑色的衣服潜藏在暗中,银色的头发那样苍白。
“嗖”一道黑影,从水银灯身边射向真红,擦着她的耳际而过,带走几缕金发。
水银灯尖锐地笑着,半个身子探到了昏的一边。
“难道说……”真红跳下了椅子。
“吃惊了吗?真红,那点小伤害就想把我打倒……你还真是笨呢!”
“你……真、的,”
“再磨磨蹭蹭的,我就把你拆成……嗯?”
水银灯的眼中,那高傲的真红,此刻她的眼中没有害怕、恐惧或者是战意,有的,只有在那水润的瞳孔中闪动的光泽,那是什么情绪?水银灯说不上来,只是感觉,现在的真红,不一样了。
“水银灯,你真的是水银灯?……太好了,果然父亲大人……”真红拭去了眼角的盈盈水光。
“真红?”
“太好了,水银灯!”是了,这种情绪,水银灯之前看到休遇见他时的那种情绪,很相似的感觉,仿佛颓废的人,忽然间生动了起来。
“算了,已经够了,今天就只打个招呼好了……不过,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把你变成废物的。”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她感觉很压抑,为什么,她不是想杀真红的吗?为什么看见这样的真红,她却下不了手了,她只是想要离开,快点离开这里,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再不走,她,会产生变化,那变化,是好是坏?
“等一下。”
水银灯停了下来,略微回过头,瞥着真红。
“我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真红闭目……深呼吸……张目……张口,“我曾经把你称作‘废物’,对不起。看到纯把迷失的布偶和我的手唤回的时候,我才明白的,只要能注意到那呼唤着自己的声音,谁都不会变成废物的,没有谁一开始就是废物,不论是哪位姐妹,都拥有与爱丽丝相配的光辉,所以,对不起。”
变了……
真红她变了……变化的,不仅仅是她,还有纯,还有翠星石,甚至雏莓……
水银灯的心在战栗,她的心想要接触她们,可是,她的理智摁住了心的冲动。
“这不是我所渴望的。”她这么告诉自己。
水银灯回过头去,身体消散,她走了。
……
教堂――
休在艰难地做着恢复性的练习,虽然只是简单的走路,也让他脸上挂满了汗水,他一步一步挪动着,咬牙,挺住。
窗口的黑色天使啊,你是何时降临呵?
你漆黑的目光,可曾看透了那无尽的夜空?
“我会努力的。”他的微笑,仿佛无处不在。
“……不要倒下。”悄无声息,微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