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这股诡异的气息,就是这位神语神殿的老殿主的眉头都深深的皱了起来。 更新最快
“我的天哪……”妮可的脸上更是一脸不可思议之色:“这怎么可能……这连黑水神殿的殿主哈表都不可能做得到!他怎么可能……”
“果然没看错人!果然没看错人啊!看来他就是我们整个神迹大陆,甚至整个人族的希望啊!”此刻,老殿主的眼中竟然先了一丝兴奋到癫狂的神色。
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惹得老殿主和妮可两人如此的惊骇。
不光是他们两个,就连不远处的凯瑞和那些神语卫队精英剑皇眼中都露出一片呆滞之色。
因为他们实在不敢相信他们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而此刻路易的所作所为,甚至颠覆了他们长久以来对这件事情的认知……
此刻,水桶之中的液体凝聚成冰从,从而使得体积膨胀将水桶胀裂,裂开的水桶分成几片朝着四周倒下,将其中已经凝结成冰的液体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而正是这股液体,这股漆黑的液体,让他们全都陷入了呆滞之中。
“灰色海的海水?不,就算是灰色海的海水恐怕都没有这种浓度,哪怕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都能闻到这股暴躁的感觉。不好……我的那些精英战士可能会有危险,这股力量实在是太恐怖了。”
细思之下,凯瑞眼中露出一丝骇然之色,飞快地朝着场中冲去。此刻他也没时间再去请示老殿主了,因为这一来一会的功夫甚至会让好几个精英手下死于这股古怪的暴躁气息之中。
但是此刻,就算凯瑞的反应速度非常快,却也已经来不及阻止路易了。
因为,路易已经将手掌贴在这股由黑色液体凝结的冰块之色,强大的魔法在这一瞬间已然形成。
“冰雾遮天!”之前这水桶里装着的,不光光是灰色海的海水,其中还蕴含了许多暗黑重油,路易将两者相加,形成一股极为暴躁的特体。
路易将其盛放如水桶,然后经过密封存放在空间戒指之中,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碰到自己无法抵挡的对手,这样东西或许会令对方投鼠忌器。
但是路易此刻也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太低估这股暴躁能量对于对方的威胁了,即便是圣山巅峰的强大战士,似乎也在惧怕着灰色海海水之中的暴躁能量,甚至路易似乎感觉他们好像比那些圣山第八层第九层更靠近灰色海的人更惧怕这股暴躁能量。
路易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心中便产生了一丝侥幸,说不定今天不用死了说不定!
“你们快走,现在他们应该顾忌不到我们这边!”眼前一人多高的黑色冰块瞬间爆炸,形成粉末般的冰雾,随着路易魔力的控制在周围形成一片范围巨大的冰雾,刹那间就将在场所有的剑皇包裹起来。
“啊!”那些剑皇想要用斗气去抵挡这些黑色的冰雾,但是冰雾之中所携带的暴躁能量却逐渐侵蚀、同化着他们的斗气,用不了多他们的释放出体表的斗气就会被点燃,然后烧入他们的身体之中。
“太强大了,实在是太强大了。我以前居然没发现,这灰色海海水和暗黑重油结合之后,这股暴躁的能量竟然还可以惊喜形态的转换。”
“那么如果有机会能将这股能量转化成真正的气态,那是不是真的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
路易眼中露出一丝惊喜之色,仿佛又找到了一跳增强战斗力的办法。
“可惜了,当初只存放了一桶这样的黑水,否则的话我不然可以将他们全都杀死在这里。”看着场中正在竭尽全力抵挡着黑色冰雾侵袭的剑皇,路易眼中露出一丝可惜之色。
剑皇也确实如传说之中一般的强大,这么点量的暴躁能量,虽然会对那些剑皇造成巨大的麻烦,但是想要杀死他们似乎还有点困难。
想着,路易也不再恋战,趁着那些剑皇还无力拦截他的时候,直接转身准备跳入掘地矿工带着凯琳和贝茜逃离之时留下的坑洞。
只是就在这一霎那,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甚至还有一种比自觉想要顶礼膜拜的力量突然降临在了路易的身上。
这一刻,路易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一般,失去了所有的掌控感。
“好了,这场闹剧该结束了。”一个极度威严,甚至充斥着一丝强大压力的声音突然响起。
紧接着,现场弥漫着的那些黑色的冰雾瞬间就开始消融,包括那些正在朝着剑皇侵袭的冰雾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只差一步就可以跳入坑动了,但是这股笼罩下来的力量却让路易甚至连眨一下眼睛都做不到。
“呼……”先去如死亡一般的压力瞬间消失,那些神语神殿的精英剑皇都长舒了一口大气,随后又突然见到了一个熟悉又极为敬仰的身影,立刻便激动都跪了下来。
“见过老殿主大人。”没来得及救援的凯瑞也从空中落了下来,带着他的手下们向老殿主行礼。
“都起来吧,你们可以收队了。接下来我还和这位小兄弟有些事情要谈。凯瑞你留下来警戒,其他人散了吧。”老殿主看了凯伦一眼。
“是,老殿主大人。”凯瑞领命,让那些自己为死里逃生的精英剑皇们撤回神语圣城,随后自己也后退几步,隐藏如了暗中,现场只剩下了老殿主和路易两个人。
“路易?”人走光之后,场面就安静了下来,老殿主饶有兴趣地看着路易。
“是我,你又是谁?”眼前这人实力太强大了,此人看上去似乎毫无威胁感,但是对于能量极度敏感的路易却能感受到他面前这名老者体内澎湃的力量。
就是路易能感应到的这些力量,就是十个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想到这里路易反而还想开了,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嘛,反正贝茜和凯琳都已经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