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要我们计划周密、执行到位,就不会需要我们炸桥了。”科瓦尔看着他们严肃的神情坚定的说道:“还有瓦雷纳的约瑟夫的骑兵队和马祖尔的一个营五百人的兵力协助我们作战。
这是我们二营第一次参加大规模战斗,不要恐惧,不要犹豫迟疑,把我们平时练习到的技战术在战斗中展现出来,我们一定会胜利,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下去检查一下武器装备,休息一下,明天凌晨两点我们准时出发。”
科瓦尔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帐篷里面,回忆着自己的计划,反复的思考了几遍,都没有太大的纰漏。科瓦尔索性沉沉睡去,前面的行军在外,科瓦尔一直枕戈待旦,绷紧着脑袋提防敌军突然从什么提防冒出来,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摸摸了怀中的丝巾,科瓦尔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就在梦中科瓦尔翻云覆雨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枪响,梦中科瓦尔的脖子上中了一枪。
科瓦尔猛然从梦中惊醒,他掏出丝巾,想着:如果战役胜利了,占领了立陶宛,就可以把蒂芙尼接过来了,这种单身狗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又想起梦中自己脖子中枪挂掉了,心里不敢去想却又隐隐猜测:难道我要死在这场战斗里面吗?
一下子是未来双宿双飞的美好生活,一下子是战场阵亡的莫名恐惧,科瓦尔感觉自己的心完全的乱了。
看着这条充满迷人香味的丝巾,科瓦尔越是感觉自己给自己立了一个FLAG:以前看的书里面,主角总是说了一句“如果我活着回来,我就要怎么怎么过上幸福生活······”结果就挂掉了。
作为一个经历了时空穿梭、灵魂重新附体等等科学未解之谜,科瓦尔对于这些奇异事件一直抱着敬畏的心理。
只不过如果自己要被这种奇异事件预测死亡,科瓦尔怎么也难以接受。科瓦尔从口袋里面掏出火柴,十分不舍的把丝巾点着,又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静静的看着赤红的火焰将丝巾烧成灰烬。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我屈服!科瓦尔吸了一口烟,暗自想到。
既然睡不好觉,科瓦尔把自己的枪支拿过来放在桌子上:一把精选的M1898毛瑟步枪,一把MP-18冲锋枪,一把汤姆斯送的M1911柯尔特手枪。
科瓦尔嘴里面点着烟,就慢慢拆枪、擦枪、装枪,就这样科瓦尔终于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好,放下了一切牵挂顾虑,只有平静中蕴含的沉沉杀意。
时间很快过去,五月十九日凌晨两点,科瓦尔背起枪械平静的出发了。
士兵们在军营里面列队,在黑夜中默默出发。
到了城镇外面的路口,约瑟夫的骑兵队和马祖尔营的队伍都跟了上来。两个人从路边追了上来。
“约瑟夫你带骑兵队在前面探查情况,发现敌人要注意及时汇报,如果吃的下就悄悄的解决掉,吃不下就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总之不能让敌人探查到我们的部队,更不能让他们把消息传递回去。这是我们这次秘密行动的关键。知道了吗?”科瓦尔对着约瑟夫郑重说道。
“明白!”约瑟夫行了一个军礼,就策马挥遍带着骑兵队跑到前面去了。
“马祖尔营长,你带着部队在我们后面,让部队保持安静,不管是人还是马,都要保持安静。”科瓦尔望着后面一边行军一边热闹交谈的志愿军带着一丝冷酷说道:
“我们是要去突袭敌人,这么热闹是要去过圣诞节吗?如果这样走下去,半路我们就要被敌人发现包围了。”
马祖尔营长面有愧色的说道:“真对不起,这些家伙平时懒散惯了,没有什么纪律。科瓦尔营长您等着,我这就回去教训教训他们。”
“如果他们实在憋不住要说话,就在嘴巴里面咬一根树枝,不管是人还是马!”科瓦尔严肃的说道:
“你总不会想我杀几个人来立立威吧!”
语气中充满着杀气。
“我立刻就去叫他们住嘴。”马祖尔营长看着一身杀气、面如冰块的科瓦尔说道,说完就骑着马跑回去了。
果然,后面马祖尔营长的队伍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到了三点半,向导提醒说:“科瓦尔营长,前面就要到涅瓦斯河了,那里有一座桥,这条河上下十里,就只有这座桥了。听说平时上面有赤俄的军队在检查。”
“大概有多少人?”科瓦尔凝重的问道。
这个五月天的时候,随着冰雪逐渐融化,河流汹涌澎湃,夜晚的河水依然非常的冰冷,想要泅渡过去非常困难。
“可能有一个班十几个人吧!他们平时在桥梁的两侧检查过路的行人。”向导回答说。
如果敌军全部在桥这边,科瓦尔就好解决了,直接派突击队冲过去,就可以消灭他们。但是敌人分成两部分驻扎在桥的两侧,那么关键就在如何悄悄的解决这边的敌军而不惊醒对面的赤俄军队。
“你见过他们有机枪吗?在哪一边?”科瓦尔问道。
如果没有机枪,几支步枪是阻挡不了科瓦尔冲过去的,但是只要有一挺机枪,那冲上这座桥就等于是去被屠杀。在对面的子弹耗尽前,几乎别想冲过去。
“没有见过,不过对面用沙袋对了两个小的堡垒。”
应该是有机枪,科瓦尔可不敢冒这个险去赌运气。机枪一响,部队短时间很难冲过去,这样就给敌人时间去传递消息了。
科瓦尔让部队停下来休息一会,召集军官们开始商议。
“我带人上去摸掉敌人在这边的岗哨,我们用刀子斧头解决他们,就用怕被对面发现了!”亚历克斯豪气的说道。
“万一有一个敌人开了枪呢?”帕克反问到。
“怎么可能让他们开枪?你信不过我?”亚历克斯激动的说。
“你能保证吗?”帕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