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纳斯,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离开,算我欠你一个人情。”瘦子微笑着说道。
“我不能看着你欺负波兰人。”卡纳斯坚决的回答。
瘦子凶狠的说道:“你这个小毛孩还想管我的事情,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打战的时候你还在穿着开裆裤呢?”
说着,右手悄悄的摸上腰间的匕首。
“别动,否则我崩了你。”一支步枪紧紧的顶在瘦子的脑袋上。
“好的,我不懂,你小心枪走火,卡纳斯,我只不过是和你开了一个玩笑而已。”瘦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把她的绳子解开,放她走。”
“全听你的,我这就放她走。”瘦子无奈的解开捆住少女的绳子。
在卡纳斯的枪口的监视下,瘦子骑着马像远处的队伍跑去。
卡纳斯看着少女说道:“你们去城里面躲避一下吧!”说完,熟练的调转马头,疾驰远去。
“报告旅长,涅里斯大桥已经被敌军占据,有一个营以上的兵力把守在桥头,请指示。”
“集中所有的兵力,一定要把大桥给我夺回来。”一个中年军官说道。
“旅长,城南出现大批的敌军骑兵部队,他们肆意烧杀城外的农舍,非常猖狂。他们把难民驱赶进城,请指示。”
“等一下,集中一个营给我夺回涅里斯大桥,另一个营把守城南。”中年军官在办公室里面踱了两步,说道:“让传令兵去周围的村镇召集士兵,把所有的士兵都给我召集回来。”
“是!旅长。”
······
在北城区,科瓦尔拿着双筒望远镜对着外面仔细的观察着情况,敌军竟然没有掉头过来进攻自己,科瓦尔不禁奇怪道:“真是奇怪,打了他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不应该啊?他们有什么计划呢?”
科瓦尔放宽自己的视角,拿起望远镜对着战场的周围不断环视。
突然发现,十几个敌军拉着一门大炮在路上艰难的行走,后面还有人扛着一箱箱的炮弹。
“我靠,竟然还有一门大炮。”科瓦尔心里一下子觉得事情有点坏了:“北城区有大炮,南城区那么多的敌军,更应该有大炮。有了大炮,三连和马祖尔营能不能守住大桥就有点悬了。”
不过就是在北城区打成巷战也不怕,在城内,大炮的视角会受到建筑的限制,可能要射击一个目标就要换一个位置,无论如何,总比在野外被大炮狂轰烂炸的强,现在可没有时间构筑堑壕。
想到这里,科瓦尔定下注意:“突击班留下四个人掩护射手班,射手班在这里精确射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如果敌人向这边进攻,你们抵挡不住就撤退。其他人跟我走,我们去把敌人的炮兵给端了!”
科瓦尔带着十一个突击兵往南绕了一点路,然后向着东边一路急速潜行过去。
短短的一千多米的距离,为了避开周围居民的视野,科瓦尔一行人花了七八分钟。毕竟这里住的大多数是工人,科瓦尔难道和他们叙一叙前世的阶级感情吗,科瓦尔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通风报信。
万一因为这样的失误而陷入重围,那可就悲剧了。
科瓦尔带着队伍绕到山坡的背后,刚才从望远镜里面,科瓦尔已经发现大炮只有放在才能有良好的射界。
敌人的炮兵大概有二十人左右,十几个人刚刚前拉后推好不容易把大炮给弄到这个小山坡上,还有人抗着一箱弹药走了一路过来,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坐着一起休息。
还有一个军官在指挥着士兵调整大炮位置,拿着一张纸在那里写写画画,一箱箱炮弹随意的堆砌在边上。
“操,这群波兰狗,这么快就打过来了,我们的拉炮的挽马还在城外的农场里面养着,今天真是累死了!等下就让我们的炮弹好好教训这群狗东西!”
科瓦尔躲在草丛后面,悄悄的观察着敌人的情况,许多敌军都没有带武器,科瓦尔一个一个仔细的观察过去,敌人一共只有十条步枪。在两个士官的腰间还有两只手枪。
“等下先干掉那些手里面拿武器的,手榴弹用的时候小心点,别往炮弹上面扔,我们这么多人可不想被自己炸死。多留几个俘虏,不要杀了他们操炮的军官,我们还要靠他发射大炮呢!难道你们谁会控制那门大炮!但是要小心点他们手上的手枪!”科瓦尔慢慢退回来,把看到的情况画在地上告诉大家,仔细的分配好战斗任务:“敌人主要分成四处,我们三个人一组各自负责自己的任务······明白吗?”
“明白!明白!”众人低声回答。
科瓦尔伸出手,摊开手心,其他的战士一个个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感受着大家的力量和坚毅的眼神。
两枚手榴弹从二十几米远处扔向坐在那里闲聊的敌军,突击队的士兵端起MP-18冲锋枪朝着他们不断的发射着子弹。
十二挺冲锋枪在二三十米处肆无忌惮的宣泄着火力,敌人的炮兵一下子被打的愣住了。持枪的那几个哨兵被首先打成了马蜂窝,其他的士兵的连滚带爬的四处逃跑,有几个人想去拿起旁边的步枪,立刻被警惕的突击队优先射杀。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投降不杀,投降不杀!”科瓦尔一看控制住了局面,立刻大声喊道。
一个军官掏出手枪,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想干什么,科瓦尔快步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扭,把他的手枪给卸下来了。
另一个军官呆呆的看着这突然的攻击,直到科瓦尔冲到他们面前,才浑身发抖的举起双手。突击队员上前拿走了他的武器。
也许他们并非对苏维埃不够忠诚,只是突击队狂风扫落叶一样的攻击让他们突然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