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没声息地就上架了,感言就不写了,人家收藏过万的才叫感言,我这个就是30万字总结,就说一句吧,愿意支持正版的请尽量支持一下,想去看盗版(不知道有没有)的我也不责怪,至少证明还有人愿意看,如果能看到哪里觉得诶哟不错,花几分钟到起点来注册个账号,到书评区说一声“写的可以”,那就更好了。)
这个可以有。
两人急急忙忙拿着号牌再一次杀到了托尼跟前,大喊道我们加入第二团的决心已经日月可鉴了,已经等不及要拥抱我们光辉的集体了,我们认准了你当我们的导师,所以要怎么做能得到你的认可,去换取提前入籍的资格。
托尼坐在一副双杠上挠着毛茸茸的胸口,好像对处理这种事情非常头疼。
见老大犯难小弟们眼珠子开始转起来了,一个干瘦的寸头青年跑到托尼身边一阵嘀咕,托尼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个,要知道咱们的队伍是有一个硬性标准的,你们想早点入籍,至少得让我看到你们有没有那个资格。”
托尼拍了拍旁边干瘦青年的胳膊:“只要能把他放倒,不管用什么方式,我就算你通过了第一轮。”
干瘦青年的脸瞬间就拧成了麻花,他身后的战友们闻言爆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纷纷上前拍脸掐肩以示祝贺。
“我能不能问问你的考核一共分几轮?”白冷叉着腰问道。
“看你们表现,既然你们想让我指导,那至少得让我满意了才行。”
白冷勉强地笑笑,心里狂吼我叉你个歪歪的要不是跟管理借看了你丫的资料,知道你不但是先锋营的尖刀还是整个二团战斗等级最高的人,老子才不消搭理你呢。
荣子鑫很干脆:“那么开始吧。”
军士们也不练了,枯燥疲惫的生活难得有一出好戏可以解解乏,呼啦一下子全围了过来,几个助教也放下了手里的棍子,就当预支今天的休息时间。
“喂,小个子,可别小看了我们扎西,他身上可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的,千万要多挺一会儿啊不然太没意思了。”
人群里有人高声提醒荣子鑫,惹得那个叫扎西的青年一阵停不下来的回骂:“蠢猪,你站哪边的?老子的底都被你掀出来了还比个鸡毛!”
“怎么比?”荣子鑫问扎西。
“你来决定。小子,可别太得寸进尺,就算你是一团长介绍来的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到时候输了别在人家面前说我坏话。”扎西紧了紧拳头上缠着的布条。
白冷见这架势把荣子鑫拉到一旁:“这人不简单,要不我先给你试试水?”
荣子鑫王之蔑视:“不用,我帮你把他打到动不了。”
“啧啧啧……”白冷抱着胳膊看荣子鑫向对方提出了空手对决的要求:“这孩子跟我这么久了,怎么好的不学,尽学些膨胀的坏毛病。”
由于是空手格斗,只需要一块平整的场地,除了自己外啥都不需要准备。围观的军士很自觉地让出一个圈,荣子鑫穿着一身活动方便的麻色长袖,扎西身上则是军队发放的训练服,两人都是无护甲状态,这场战斗便是真正技术和实力的比拼。
没有过多的赛前宣言(废话),两人相互用自己的方式行过礼之后摆出架势,扎西刚才还吊儿郎当的眼神瞬间变得认真起来,绕着荣子鑫转起了圈子。
扎西的步伐很眼熟,有着浓浓的泰拳风,而且他的膝盖上满是伤疤和老茧,小腿骨处的肤色比其他地方更深一点。对比荣子鑫的八极拳,两者都是偏向进攻大开大合的武技。
白冷想提醒同伴两句有关对付泰拳的要点,可是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是选择相信对方。
在军士们鼓噪的叫喊声中,扎西首先发难,急速前插对着荣子鑫的脸呼了一拳。
荣子鑫不慌不忙地用左手格挡,同时右脚内切,沉身发力,肩膀狠狠地对着扎西的胸口撞过去。
扎西身体一侧,左脚支撑住身体,大喊一声,双臂弯曲,两只铁肘冲着荣子鑫的头顶直贯而下。
荣子鑫迅速滑步脱离攻击范围,第一轮试探结束,两人再次开始盯着对方兜圈子,托尼从双杠上跳下来,站到了白冷旁边。
以此为信号,两人同时向对方直冲而去。扎西弓步下蹲,一记铁鞭般的扫腿攻向荣子鑫的膝关节。荣子鑫见状直接跃起,借着冲势将拳头瞄准了扎西的双眼。
扎西的闪躲在场地里掀起一片尘土,这一回合两人又是以平局分开。观众们不满意了,几个流氓勾肩搭背地嚷嚷:“你特么昨天晚上又翻出去找娘们了吧,怎么力道跟你的丁丁一样软趴趴的。”
“闭嘴!一帮艾斯厚。”扎西专注地盯着荣子鑫:“很厉害的武技,有点意思。”
荣子鑫不想和对方多言,刚才的接触让他对扎西的评价又高上了几分,相比辉山镇那个杰夫士官,眼前的家伙显然是个在血里打过滚的老鸟。
这次他主动出击,软皮靴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沙响,扎西用一记凝聚了全身力量的侧踢来迎接他。
荣子鑫没躲,左臂下垂用肘部硬生生地挡下来,白冷看到他的血条掉了好大一截,浑身不由得一紧。
但他脚步未停,稳定而快速的三连滑步直切对方中线,右拳在腰腹处蓄力,右腿弯曲,弓弦已满!
扎西感到了危机,连忙收腿防御,双臂交错试图把这记直拳拦下来。
托尼陡然间睁大眼,下唇的胡子抖了抖。
军士们上一秒还在嘻嘻哈哈地加油助威,下一秒一具身体就飞了过来,正好撞上了那几个喊得最凶的家伙。
“好!”白冷大力地拍着手,周遭寂静无声的气氛更显得白冷的掌声清脆醒脑。荣子鑫抱拳归胸,向四面一礼,回到托尼身前。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扎西扶起来,扎西一手搭着同伴的肩膀一手按着右肋,嘶声道:“这是什么发力方式……妈的真痛。”
托尼走到他身边,掀起他的训练短褂,右肋处那个清晰的红印让他好一阵挑眉。
“这套武技练了多久?”托尼问荣子鑫。
“十六年。”
“哦,man。”其他的士兵们吃惊地交头接耳。
“不行,不行。”托尼看着他直摇头。
“为什么不行?”荣子鑫皱眉。后面的士兵们闻言都忍不住窃窃私语,扎西更是扯着嗓子嚷嚷:“头儿你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话不算数,这么硬的新兵蛋子一定要放在我的队里啊,我要好好跟人家学习学习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