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与白袍军团集结在岸边其他骑兵并没有下船他只缓缓离岸。
纳兰德率领着两个精锐军团逐渐深入白马坡这时候斥候匆匆跑来拜倒马前:“禀告将军营地里没人了只找到三十六具尸体。”
纳兰德心里一突只有三十六人怎么可能。
这是一场不能输的战争纳兰德不得不谨慎对待即使麾下有圣火教两个最精锐的军团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下令道:“白袍军团一二三个纵队给我仔细搜寻小心埋伏有任何异常情况就向我报告其他人呈环形防守阵列小心周围动静。”
……
过了不久一二三纵队都回来禀告:“将军没有现任何踪迹他们好像撤离了。”
撤离?他们在搞什么鬼?
纳兰德犹豫了一下心一横喊道:“所有纵队出!”
两个军团开拔果然一路上斥候有现撤退踪迹他们也没遭到任何狙击除了山林里偶尔出一些飞禽走兽的声音四周安静得可怕。
河上的上千艘船也列成纵队与岸上的两个军团遥相呼应向着新月城进。
这样缓缓行了十里又遇一个烽火台同样那个烽火行营已人去楼空没有现任何一名联军战士。
纳兰德站在行营中央看着四周如常的敌营。心里头疑问不住扩大。
难道他们丝毫不抵抗就等着让我们长驱直入直取新月城。
这阴谋地痕迹也未免太重了了个遍确定敌方没有埋伏他压下心头疑虑准备叫士兵们启程。
这时候河面上猛然响起无数炮响震得山林里惊鸟乱飞。
纳兰德拉住受惊的马匹大喊道:“生什么事了?”
“禀告大人。河面上有敌船!”
纳兰德暗想终于来了如果没一点抵抗也未必太奇怪了这时候他倒希望有敌人正儿八经的出来打一仗也省得这样提心吊胆的难受。他爬上烽火台。拿着单筒望远镜看向河面只见河面上被魔法炮击起的水柱连天已经有几十艘圣火军舰被击中沉默阵型也有些混乱。显然敌人的袭击非常准确而有效。
河面上密密麻麻的船舰集结在那里更远处才是联军的舰队被浓雾遮挡着也看不清具体数量。
“大人。我们要去支援吗?”白袍的副团长问道。
“不用!我们这次动了所有船只又有高士兰登大人坐镇必然能守住敌人地进攻。我们的任务是新月城。”纳兰德转身下令道:“所有将士。全前进。直取新月。”
……
北岸浓雾稀薄了一些。太阳像一个新剥鸡蛋挂在半空中阳光并不热烈。
一队幽灵般无声的队伍在迅前行一路避过岗哨无数这层层布防的北岸竟没有一人现他们。
“将军已经快到东北营了。”蒙卓尔策马来到宇雷身边低声道。
宇雷从怀里拿出一份信函递过去:“你既然是巡逻长官当然有办法进营这里有一份伪造地密函就说统帅部命令我们这支部队去协防辎重营到了那里你就找东北营的步兵三团团长自然能够打点过去。”
“可将军我们这样目标会不会太大。”蒙卓尔指指士兵们身上染白的衣服。
宇雷轻笑了下朝后面士兵挥挥手:“把衣服上的染色剂都消了。”
士兵们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水将药水倒在一块干布上全身抹个遍又在马上抹了一遍那些白色全部褪去露出衣服本来颜色竟全部是圣火军军服伪造得和真地一样。
蒙卓尔不由啧啧称奇圣火军遇到这样的敌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带了两名士兵快马加鞭赶到圣火东北营宇雷他们在后面缓缓而行。
到了营门口蒙卓尔已经和一名绕腮胡的壮汉站在一起那壮汉就是步兵三团团长塔克拉身后一
宇雷一到绕腮胡就一路护送他们横穿东北营。营内只有三个步兵团两万步兵驻扎团长是最高级别地长官。宇雷带领的三千骑兵有些显眼不过在塔克拉的带领下也没什么不开眼地来询问。
圣火军来自世界各地很多士兵都是在大军召集后才认识宇雷他们地眼生并不会引起怀疑几十万大军里步兵和骑兵不认识是很正常地。
一路毫无阻碍的到了东北营另一个出口。
塔克拉向宇雷行了一礼:“将军此去小心下官就送到这里。”
宇雷回了个教礼深深看一眼塔克拉带着三千骑兵迅离去。
一离开东北营地视线宇雷就低声喝道:“全前进。”
众人策马狂奔朝着二十里开外的辎重营前进。
太阳出来了天气微微升温圣火军辎重营的仆从兵们昨夜忙了一宿为进攻南岸的大军准备食物和各种器械此时都有些萎靡银袍骑士团的成员因为没有轮到出任务怨言很大。
按照常规序列白袍军团在圣火教四大军团里排名最后。战本来出动的应该是金袍和银袍两大军团却因为高士兰登的原因银袍被白袍挤出了先锋阵列更可恨的是还被派到这大后方镇守什么辎重营和一群厨子马夫混在一起。
这让这群自诩高贵优秀的魔法骑士们感受到了侮辱。
怨气深重下圈大部分银袍骑士们都会帐篷里睡大觉。
几名马夫拉着马匹在营门口洗马前方猛烈的战事影响不到这大后方来周围静谧得叫人昏昏欲睡。
一名马夫听到马蹄声朝另一名马夫说道:“喂听到了吗好像有骑兵来了。”
那名年长些的马夫不耐烦的将毛刷丢进水里:“鬼来的骑兵呀骑兵们都去打仗了你这小子想当骑兵想疯了吧告诉你你这身板子就是马夫的命……”
一阵马蹄声冲进他耳朵里。
他洗的马受到马蹄的惊扰两个后蹄一撅将他踢进了木盆中。
老马夫痛得直叫唤头昏脑胀的从木盆里爬出来浑身上下**的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身前比他还高一头健马马上骑士满脸傲气冷森道:“辎重营的岗哨呢全都死哪里去了怎么就你们这些马夫在这里。”
老马夫脑袋还晕乎乎的呆那里半晌看到那骑士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身边那年轻马夫连忙行了一个蹩脚的军礼:“长官是是这样的骑士长官们还在睡觉。”
哼那名骑士拿出一张兵函挥了一下重重哼了一声:“我们是第五军团第三骑兵营成员统帅部命令我们协防辎重营这里统帅部军令让开。”
这阵势一个马夫哪里见过直等一群骑兵如狼似虎的冲进辎重营里才有些反应过来。
“巴利巴利他们真是协防骑兵吗?”
“我哪里知道。”老马夫揉了揉差点摔断的腰斥道:“别多管闲事我们只是马夫马夫而已……”
辎重营里那些仆从兵们见冲进来大队荷装重甲的骑兵纷纷散到一边。
这些仆从兵说好听点是兵说不好听就是些厨子马夫就算正规步兵对上骑兵也矮上一截何况他们更没人敢出来置疑这群忽然出现的骑兵。
不过还是有银袍骑士团的成员现了这些骑兵。
蒙卓尔拿着兵函高喊道:“亚里多德将军在吗这里有统帅部急函!”
一名还没穿着战甲的中年男人在一群士兵的簇拥下走来远远就道:“我就是银袍骑士团团长亚里多德你们是谁?”
蒙卓尔下马行了一礼:“我是第五军团第三骑兵营营长蒙卓尔军团长大人这是统帅部急函前线告急统帅部命令银袍骑士团前往南岸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