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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笑骂道:“林炀,你怎么还这么无聊..26dd.Cn你就不能正经一点么?”
紫衣青年便是龙腾四大才子之一的林炀了。当然,淡绿色衣服的青年同样是龙腾四大才子之一,而且还是四大才子之首——叶皓然。
林炀一瞪眼睛,道:“嘿!我怎么不正经了?我是一个正经人,没有人比我再正经了!”
易水寒笑道:“你正经?算了吧,你要是正经人那还有谁不是正经人了?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看人家小姑娘都流口水了,哈哈。”易水寒边说还边对林炀挤眉弄眼的,弄得林炀极为尴尬。
“你…………!”林炀顿时气急。
叶皓然也笑道:“小寒,你就别提林炀那点破事了,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何必说出来呢?”说着,叶皓然还冲着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和易水寒相视一笑。
“你们…………”林炀一瞪眼睛,一副哭腔。
易水寒急忙道:“不准哭!”
“哈哈!”叶皓然在一旁大笑着。
林炀哭丧着脸:“呜呜……你们怎么都欺负我,讨厌你们!哼!”林炀气鼓鼓的转过头,不理会在一旁大笑的易水寒和叶皓然。
林炀今年也有二十岁了,不过心境却还如同孩童一般,这是让其他三个才子着实羡慕的一点。四人在一起的时候林炀也成了众人调侃的焦点。不过还有一个就是没在这的孙梓桉了。
易水寒嬉笑道:“好了,先不闹了,怎么没看见梓桉?”
易水寒指的‘梓桉’便是四大才子当中的最后一个人了——孙梓桉。
“梓桉啊……”叶皓然揉揉脑袋:“唔……梓桉死了……”
“什么?!”易水寒大吃一惊,一拍桌子,杯中的茶水都溅到桌子上,猛然站起身来,声音骤然冰冷到极点:“到底怎么回事?”一时间竟是压的林炀和叶皓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林炀嘿叶皓然被易水寒冰冷的气势吓了一跳,干笑道:“小寒,你先坐下,别那么激动,其实,梓桉他不是真的死了……”
易水寒一头雾水地看着叶皓然和林炀,思索了一下,冰冷的声音不由得缓和了几分:“嗯?到底怎么回事?说明白点”
“其实啊,梓桉他是死在了婚姻的坟墓……”林炀嘿嘿笑道,而且笑得极其猥琐。
“呃…………”易水寒顿时语塞,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着林炀和叶皓然:“梓桉,他、他不是结婚了吧……?”
“是的!梓桉他在你走后不久便结婚了。”叶皓然看着易水寒那张哭笑不得的脸,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同时也肯定了易水寒的想法。
易水寒摸摸鼻子笑了笑,道:“看来,梓桉他确实是下了地狱啊……不过按理说,梓桉的眼光应该不会差吧?怎么还会下了地狱呢?”
“我刚刚逃出来!”就在易水寒刚刚发出感慨的时候,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这人一张娃娃脸上满脸愁容,一下子扑到易水寒的怀里,失声痛哭道:“呜呜……小寒,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
易水寒茫然的看着怀中的人,笑骂道:“喂,梓桉,你可别把眼泪和鼻涕蹭到我身上,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衣服。”
“嘿!小寒,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么?哥哥我现在受苦受难,你们倒好,在这里花天酒地。”孙梓桉抬起头,脸上尽是无辜,哪里有半点泪痕。
“不能!”易水寒十分干脆的答道:“而且不要把我和你相比,我们可不会花天酒地的。”
孙梓桉在结婚以前是一个风流公子,喜诗、嗜酒、好色。不过这些在他结婚以后估计已经都没了吧。大概也就能偶尔写写诗什么的,不过估计多半也是叙述自己多苦多难的。
“…………”孙梓桉无语,直直地望了易水寒一眼,骂道:“没有人性的家伙!哼!不理你了。”
叶皓然笑道:“好了,小寒,梓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别欺负他了。”
孙梓桉双眼放光的看着叶皓然,道:“还是皓然对我好,呜呜,你最好了。”说着,孙梓桉便要扑进叶皓然的怀里。叶皓然见势急忙躲到一旁。
“…………”孙梓桉尴尬的站在屋内,看了四周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拉过一个铺垫,坐在上面。一把抓过易水寒的杯子,倒了杯茶,一口便喝进肚子里面,喝茶如同喝水一般,丝毫没有品茶的意味。
孙梓桉皱了皱眉,道:“咦?怎么凉了,叫壶热的来,这是什么茶啊?”
叶皓然潇洒一笑,走到屋子的一角,拽了拽一根绳,然后又走到插座前,同样盘膝坐在地上,道:“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从北海弄到的‘碧落芸’,嘿嘿,可惜了,这茶让你喝了都白瞎了。”
孙梓桉咂咂嘴:“哼,也没什么味道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干嘛来喝茶啊,还不如去喝酒呢。”说着眼睛眯起,露出一股贪婪的神色。
“就你这个酒鬼不会品茶,这一次皓然弄到了‘碧落芸’,小寒也回来了,自然要给小寒尝尝了,怎么就你这个酒鬼非要喝酒?酒比你亲爹都亲。”林炀忍不住骂道。
孙梓桉苦笑道:“可是我已经四个月没有沾酒了,呜呜,你们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行了,梓桉,别装可怜了。”叶皓然也说道:“你小子馋酒我们知道,大不了一会就去喝酒呗。别老整你那哭腔。”
易水寒也是笑道:“梓桉啊,你那个老婆到底是谁啊?”
听到易水寒一提‘老婆’两个字,不由打了一个寒战,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其他人,松了口气。猛然一排桌子,骂道:“我们家的那个母老虎?楚家的,哼!本少爷会怕她不成?小菜一碟!在家我就是大爷!”
“楚家的?”易水寒微微一愣,疑道:“难道是楚瑜?”
孙梓桉愤愤道:“可不就是臭婆娘么,哼!老子一天打她八遍。”
尽管易水寒等人知道孙梓桉在吹,不过还是笑着聆听,让孙梓桉把心中压抑已久的怨气散发出来。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孙梓桉整个身体大震,恐惧的看着门口,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门被人推开了,一名穿着侍者衣服的青年走了进来,微笑着鞠了一个躬,道:“打扰了,请问是您要加热水么?”
叶皓然洒脱一笑,道:“嗯,把壶放这吧。麻烦你了。”
侍者微笑道:“您太客气了。”随后将手中拎的长嘴壶放到地上,退到门外,慢慢的关上门。
孙梓桉头上的汗滑落,滴到地上,松了一口气:“呼……呜呜,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那臭婆娘来了。我心差点都吓出来了。”
林炀嘲笑道:“典型的妻管严。”说着拿起地上的长嘴壶,往桌上的紫砂壶里加了不少热水。放下长嘴壶,拿起紫砂壶,轻轻摇均,然后又稳放在桌子上。给自己和易水寒、叶皓然各倒了一杯。
孙梓桉气急道:“谁妻管严了?我在家就是祖宗!”孙梓桉傲然挺起胸膛,一脸凶狠的摸样,不过在他那张娃娃脸上却是体现不出来的。
叶皓然笑道:“好了,不提这件事了,我们现在干点什么好呢?”
“不如作诗吧。”易水寒提议道:“好久没和大家一起作诗了。”四大才子在一起相聚的时候偶尔都会做一两首诗词的。
“好主意!”叶皓然眼睛一亮,看向孙梓桉和林炀,问道:“你们觉得呢?”
林炀也是笑道:“我觉得不错。”
“没意见。”孙梓桉淡淡道,随即换了一种强调:“我要喝酒~~”
“一边去!哪凉快哪呆着去!”叶皓然白了孙梓桉一眼。“那我们不如作一首‘超然台’!”叶皓然提议道:“今天我们再一次全聚在超然台,不如以这个作诗吧。”
“好,谁先来?”易水寒笑着看向三人,同时又喝了一口茶,又感叹道:“这茶,还真是不错呀。哈哈,皓然,你家还有没有了,一会给我拿点。”
“嗯,我叫人给你送过去吧。”叶皓然爽快的笑着。
“我先,都快憋死我了。”孙梓桉不满的道:“嗯……怎么做呢?现在是秋天……不如就‘秋长至,枫华扬树树,登上超然台上望,半壁江山一掊土,银树近万家。’怎样?”
“唔,不是很好,我觉得现在以秋景而做诗不是很好,不如我们以春开上阕?”林炀提议道。
孙梓桉不由白了林炀一眼:“林炀,你就攫我吧,啊!真能打消我积极性。”
“嗯……”易水寒沉思一下,陡然眼睛一亮,道:“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叶皓然惊喜道:“好词!”
孙梓桉却是撇嘴说道:“小寒啊,你这是把握整首词都给否了啊。”
“整首词?”易水寒摇头笑道:“我不是按着你的词调下来的么?而且这也就算是上阕罢了。”
“那下阕小寒你想好了么?”林炀问道。
“差不多了,‘寒食后,酒醒却辞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薪火试新茶……”易水寒沉吟道,不过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却卡住了。
“然后呢?”林炀急切的问道。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寒食后,酒醒却辞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薪火试新茶……”易水寒低沉重复了一遍,最后易水寒猛一抬头,眼中爆出一团精光,道:“诗酒趁年华!”
PS:呼~~这章写的很累,不容易啊……
不过最后这句‘诗酒趁年华’却是我最喜欢的!看到这句,疲惫不堪的神经也有了一点缓和,也让浑身酸痛的肌肉有一点放松。说实话,这句‘诗酒趁年华’看着就让我有一种膜拜的冲动……有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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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日,所以就这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