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率众攻入中山府,冲上城头,展开了一场虐菜式的大屠杀,以报箭雨射杀之恨。
先前众兵士射箭射得很猛,这时候逃得也很猛。不逃能怎样呢?与这些梁山好汉相比,他们就是菜,只有被虐的下场。
解珍解宝猎叉狂插,如扎野兽。
阮氏兄弟鱼叉直刺,如捕大鱼。
史进、徐宁、杨志等人也各显神通,杀得不亦乐乎。
武大郎在卢俊义和武松的护送下,站在城头,欣赏着这场大屠杀,牙关紧咬,眉头紧皱,心想此番是真的没退路了。
顷刻间,城头上血流成河,朝阳下,鲜艳如画。从城上到城下,尸体横的横竖的竖,乱作一团。
“有人要逃走!”
不远处,一个士兵从血泊中爬起来,往城内跑去。
武大郎率人杀进来的时候,百姓早就逃走了,街上空荡荡的。忽然有一个人站起来,被发现就很正常了。
嗖……嘭……
一支飞箭射去,正中那士兵脊背,应声倒下。
射箭的方向不是城头,而是城门口。
“百步穿杨,好厉害的箭法!”
众人往飞箭来处望去,只见一人手持弯弓,昂然而立,器宇轩昂,潇洒极了。
“花荣……”
众人皆愣住了。
刘射天暗中一打听才得知,原来这花荣乃是宋江的忠实手下,忽然而至,不知是何用意。
花荣蹭蹭几下奔上城头,扑通一声跪在武大郎面前,“哥哥,对不起,我来迟了!”
“花荣兄弟快快请起,你能迷途知返,那是再好不过了!”武大郎大喜。
古代最实用的兵器非弓箭无疑,花荣箭法超神,即战力非常强悍,能来相助,于武大郎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前几日我去石头村打野,回保里听说那呼延灼的罪行,又听得宋江如此无情无义,这才赶来相助哥哥,希望没耽误事。”花荣说。
“不耽误,不耽误,花荣兄弟,我们也是才进城,正要去砍杀那呼延灼。”武大郎说。
收拾完众士兵,大家踩着血染的阶梯下了城楼,驾着高头大马,直奔呼延灼府上。
听到打斗声,百姓都闭门不出,街上显得很清冷。除了踏踏的马蹄声,什么都听不到。
中山府不愧是四方镇的权力中心,城中建筑甚是宏伟,高楼大厦,玉宇琼阁,连绵不绝,规模相当宏达。街道四通八达,一眼望不到头。
刘射天有幸也混得一匹马,一路上瞧着这慑人的高大建筑物,忽然间觉得整个人都有点高大上的感觉,不禁飘飘然了。
呼延府位于城中心,是一座极其宏伟的别院,梁山保的扈府很牛气了吧,呼延府远在其上,且十倍不止。
刘射天反腐心态作祟,心中又开始算计了,呼延灼算是副国级干部了,一年工资顶多也就一百万,这栋宅子至少也得三个亿吧,这还只是造价,不算地价,四方镇的中山府相当于现代的北京,数百亩地价那就是数百亿啊。
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无处不在,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似乎古代的官员更加明目张胆,现代的官员却很收敛,都是默默无闻的隐形富豪。
如此看来,现代人很幸福了,还天天骂贪官,简直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呼延府大门敞开,向内望去,院内仆人各行其是,皆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武大郎呆立呼延府门外,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还等什么,杀进去吧!”武松说。
“千万别,看他们的样子,里面肯定有埋伏。”卢俊义说。
余人表示赞同。
这时,从门内走出一个羽扇纶巾的中年人,长相白净,浓眉阔面,留着胡须,竟然是诸葛亮。
刘射天的第一个反应是:空城计?一定是空城计,呼延灼应该不在家,否则武大郎在中山府如此大闹,他不可能不现身的。
“诸葛孔明,不好好待在你的学堂,跑呼延灼府上做什么?你也想参与政事吗?”武大郎质问道。
诸葛亮呵呵一笑,摇着羽扇说:“非也非也,我到此是特意等候武村长的。”
“等我?等我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救你啊!”诸葛亮笑道。
“救我?”武大郎眉头紧锁。
“你误入歧途太深,呼延大人不想与你一般见识,如来镇长特邀我前来给你开解迷津。”诸葛亮说。
“混账,那呼延灼算什么东西,还不与我哥哥一般见识,让他有种滚出来,别畏首畏尾的。”武松喝道。
“莫急,莫急,武村长,先看看这个再说。”诸葛亮将一信封交给了武大郎。
“这……这……”武大郎将信将疑,抽出信纸读罢,一脸懵逼。
卢俊义、武松等人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不解。
“这下明白了吧,镇上领导念你也是受害者,这才不与你一般见识的。”诸葛亮说。
“西门庆,宋江,高俅!我一定要宰了你们。”武大郎一把撕了那信纸,转身待走,猛然回身说:“小钻风在哪儿?他也是帮凶。”
这时,小钻风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一脸沮丧地说:“哥哥,我也被蒙蔽了啊,那西门庆串通我的小弟灰熊精搞我,灰熊精已经被我宰了。”
“哼!回头再找你算账!”
武大郎跪在呼延府门口,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呼延大人包涵!”
他随后驾着高头大马,率领众人离去了。
卢俊义呆立在那儿,进退两难。不用说,他还在想着擒拿吴用的事。
“卢员外,你是舍不得我吗?”吴用大笑着走了出来。
“忘恩负义的东西,纳命来!”卢俊义举着长枪便冲了前去。
小钻风闪身挡在中间,“卢员外,这可是中山府,不是你的酒楼,凡事三思而后行,冲动是魔鬼啊!”
“吴用欠我三百两银子,只要能还的上,从此我不找他事便是。”卢俊义昂然道,一副铁定吴用还不起银子的样子。
“哼哼,三百两银子,很多吗?”吴用随手掏出一叠银票,扔在地上,“这是一千两,多余的当是打赏你了。”
他那架势,别提有多无礼傲慢,若不是有人阻挠,卢俊义真要把他全身戳成窟窿。
卢俊义也不是差钱的人,扭头上马离去了。
众人皆走,只剩下刘射天一人。
“你是谁?还不走干什么?谁也欠你的银子了不成?”诸葛亮问。
“好个空城计,不愧是文先生,还算有两把刷子。”刘射天嘿嘿一笑。
“我认得你,你是当日在卢俊义酒楼里配合我的群演,哎呀,你的演技可了不得啊!你是我见过最敬业的演员,和你在一起表演,我都感觉自己走上人生巅峰了。念咱们相识一场,这些银票归你了。”吴用捡起地上的银票,硬要塞给他。
“瞎嚷嚷什么,懂不懂事?”小钻风一把推开吴用,解释道:“这位是我大哥刘射天,给你们出主意的幕后之人便是他,那信笺也是他给的。”
吴用和诸葛亮先是一愣,随即对刘射天连连作礼道谢,表示钦佩,将他迎进了府去。
至于那信笺,正是刘射天让高俅和宋江签名画押那一张。刘射天补充的大致内容是,宋江、高俅和西门庆要联合搞垮武大郎,假冒呼延灼当街搞潘金莲的人乃是西门庆。
为什么要把西门庆加进去呢?
刘射天这是在惩罚他,谁让他平时多瞧了潘金莲几眼。吞精百发女优也失败!上原亚衣挑战...!!微信公众:meinvgan123 (长按三秒复制)你懂我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