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风雨yù来
“咚咚咚……”
“进来。”
共和国海军部,海军总司令邓浩乾的办公室。
邓浩乾抬起头,看到进来的是海军参谋部部长雷洪少将,此人除了担任海军参谋部部长一职外,还是人民军总参谋部的重要成员。
雷洪少将毕业于西南时期的防城港广西海军学院,虽然是军中少壮派中的少壮派,但一身所学早已过当年那批归国执教的海军教官,尤其是赶上了水下潜艇作战理论和航母作战理论在西南大展的时期,在作战理论与思想上得到了极大启,成为共和国最优秀的海军参谋主官,建国后被提拔为海军参谋长……
“邓司令员,这是我们完成的代号为‘黄雀’的作战草案。”雷洪的眼中带着明显的血丝,为了这份作战草案,他已经带着海军参谋部的精英参谋们,忙碌了整整一个星期。
一次作战,说起来简单,甚至可以概括为一句话的作战思路,但也可以非常复杂,一个星期拿出了作战草案已经是非常快了。
1942年5月15日,在东京的共和国特工传回了一份绝密情报。情报显示,日本与德国不但达成了再次联合作战,开辟太平洋战场的决定,德国战时外jiao部长里宾特洛甫甚至代表希特勒,授权随同前往日本的德国海军部参谋人员,与日本军部精英组成了专为制定代号为‘攀登新高山’的偷袭珍珠港作战计划的太平洋日德联合作战司令部。
虽然,详细的作战计划还有待这个联合作战司令部制定,但当这个确切的情报传回国内,中国大本营便秘密下令加快‘黄雀’作战计划的制定,以及相关舰只的选择,人员特训,乃至相关武器装备的针对xìng改造。
邓浩乾翻开手中这份厚厚的计划草案,细细看了近3o分钟,才大致看了一遍,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白生,你坐。计划我看了一遍,你们的作战思想基本上是遵循了委员长的建议,却又没有完全落入窠臼,这点很好。”
“是的,司令员。委员长的建议是利用航空母舰小编队悄然潜出,最后利用经过改装的战机起远程空袭,这是本作战草案的核心精神。
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认为,双舰编队出航后,一定要保持舰载机的长时间大范围巡逻,以此避开少数可能偏离航线的商贸船只,而且,计划中,为了做到最大限度的保险,我们甚至要求航空母舰搭载舰载直升机,年初的时候,这种新式舰载直升机刚刚完成上舰试验,航空母舰这样巨大的海上稳定平台,降落和起飞不成问题。
航空母舰方面,我们放弃了吨位最大的炎帝和黄帝号航母,它们的吨位太大,目标太显眼,不适合这种长途奔袭。选择的是吨位较小,但航更快,远航能力更突出的战国级航母。两艘航母大楚号航母和大燕号航母都是于两年前才刚刚装备海军的新航母,作为炎黄两艘大型航空母舰的编队舰,均是21ooo吨左右的满载排水量,载机均过6o架,无论是巡航度,远洋适航xìng,这一级的两艘航母都是最适合此次作战任务的。
当然,必要的改装方面,由于缺乏护航舰只,肯定是要加强防空和反潜方面的能力。不过,计划里面,我们还是建议增加一艘西南级重型多用途巡洋舰,用于紧急事态下的防空和反潜。这方面,我们选择了去年初下水的一艘“大连号”西南级新式多用途巡洋舰。
舰载机方面,我们计划将用三到四个月的时间,改装一批hj—3式舰载战斗机和hh—3舰载中型轰炸机,用于此次长途奔袭作战。目前的hj—3型战斗机和hh—3型舰载俯冲/水平中型轰炸机,本身就已经基本具备作战要求。
另外,三艘舰艇都将装备大型拖曳式主动声纳和最新式的防空高射炮。”
雷洪先是将此次的舰艇选择和武器装备大致汇报了一下。
“嗯,从计划里面来看,增加一艘巡洋舰是有必要的,三舰合一,目标不会太大,但一旦遭遇紧急事件,却能够更灵活的应付。”邓浩乾也点点头,虽然委员长当初说的是两舰编队,但实际的作战自然是要从实际需要出。
雷洪继续说道,“按照计划,经过特别改装的舰载机,hj—3型舰载战斗机能够达到最远14oo公里的作战半径,而hh—3中型/俯冲轰炸机,能够达到12oo公里,那么,择优选择,舰队隐蔽到达距珍珠港7oo公里左右的地方将起飞数架‘海鹰’高高侦察机,它们将负责观察战场,小心寻找美军航空母舰。结合情报,舰队在战机成熟时,将对珍珠港起偷袭。在这个距离上,现有的美军海军力量对我们是完全无抵抗能力的。”
邓浩乾点点头,美军的舰载战斗机还基本都是老旧型号,最新式的高xìng能、高航、远航程f6f舰载战斗机,还在试飞中,离大规模装备,起码也是年底甚至明年的事情了。其实这份计划他是比较满意的,只是后面的补充计划部分,有待商榷。
“白生,你们计划对日本的行动舰队也起偷袭,击沉或者重创一艘或者几艘航母。这个想法很大胆,但却是根本无法通过。”邓浩乾走到身后的巨大海洋地图前,拿起指挥bang,在太平洋上虚画了一条线,将美利坚和日本连了起来,“虽然我比你们更想击沉日本人的航母,但是,按照大本营的战略安排,如今的日本人,需要顶上去,否则,一旦日本人的海军损耗太大,那么,顶上去的就只能是我们了。即便我们不畏惧美国人,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也是整个作战计划的出思路。”
“我明白了,司令员。这也是我把它放在补充条的原因。”
邓浩乾一说,雷洪当然立即就明白了,这可是实打实的驱狼斗虎的把戏,中国不但不会在后面偷袭小鬼子,反而要把美国人打的更惨,怕的就是美国快膨胀的海军,过早地威胁到太平洋地区的安全。
日本人,哪怕海军暂时是强大的,但在近海地区,他们相比中国海军和陆基空军却是处于下风,更别说中国的数大沿海机场,起飞的战机只需要短短的时间就能够偷袭连雷达都才刚刚在德国人的帮助下研制成功的日本人的众多城市,反过来,日本的动静却在中国沿海若干远程警戒雷达和特情部特工的时刻监控下。
所以,相比起日本,美国人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可恨,但实际既比日本人可怕,也可能会带来远比小日本鬼子更可怕的破坏xìng后果。
邓浩乾拿着作战草案,走到他面前,拍了拍的肩膀,“先回去睡好了,然后把这份计划完善一下,适当精修一下,我再拿去给委员长看。”
“是,司令员。”虽然只是得到了邓浩乾司令的初步肯定,但雷洪却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国人的军舰在中国飞机的二度偷袭下,燃烧起冲天的火光。
这边在紧锣密鼓的制定作战计划,张蜀生却登上了前往西北的飞机,空军一号搭乘着他和陆允言、何凝三人以及随行的警卫、工作人员,前往新-疆。
临走前,他看了邓浩乾送来的作战草案,对其中的一些条款做出了适当地建议,比如,武器装备的使用上一定要大胆,目前体系内的武器装备,不论多么先进,只要不涉及过度泄密,只要是实际规模化列装了的,都可以拿来用。
德日联合制定这个偷袭计划,加上模拟演练,最快也要到十月份才会行动,这五个月左右的时间,已经足够海军司令部做出一份最完善的计划,足够改装出作战所需的武器装备,并且完成演练了。
张蜀生还加了一条,如果在万一无法保密的情况下,比如大雾天遇到那些偏离航线的外籍货船,务必要果断处置,比如采取将船员随船扣押,把船直接击沉的办法。至于那些船员,战争期间在中国住两年,等到战争全面爆,就能够恢复自由。
空军一号在原来迪化的地窝堡机场降落后,张蜀生一行人受到了新-疆兵团司令员张自忠中将和政委王正中将的到场欢迎。
“地窝堡机场规模倒是挺大的。”
在飞机降落的时候,陆允言从小舷窗看出去,看到的是一个规模较大,并且停满了运输机与战斗机的军民两用机场。
张蜀生不由点点头,飞机下降的时候,他居然奇迹般地想起了前世,有一年暑假,家中nainai病危,自己乘坐打折的飞机回家的情景。
虽然,那时候的飞机是起飞,这一次是降落,但张蜀生脑海中却奇迹般地回忆起了当年的地窝堡国际机场,将眼前的机场甚至是山脉,与当年的那一刻重合在了一起。
和眼前的地窝堡军民两用机场相比,后世的地窝堡机场只是规模稍大一点,停了许多客机,实际上,眼前的地窝堡机场同样拥有两条高标准跑道,作为对苏联作战的预定前线机场之一,地窝堡机场的建设甚至比前世更全面一些,机场附近除了大型油库,甚至连飞机维修中心都有,完全是为了战时配置的。
整个地窝堡机场,从整体布局来看,虽然少了高大的航站出楼,也没有那么多白色的客机,但却停满了战备值班的军机,以及负责运送紧急出口货物的运输机。稍远一些,还有庞大的机库群,全部都处于密集的防空火力环绕中。
“欢迎委员长来视察我们的工作。”
“荩忱,我可是答应过你,等你彻底镇住了这偌大南北疆,就来看看你和王正的。”
“我们不会让委员长失望的。”王正也激动不已地说道。
张自忠和王正亲自将张蜀生接上了车,前往省政fǔ和兵团司令部所在地。一路上,何凝和陆允言都透过单面进光的防弹玻璃打量着外面的街道,她们二人没有来过新疆,当看到ei族人坐着驴车在公路两旁赶路时,却是觉得有些稀奇。
张蜀生倒是心里暗笑,两个丫头倒是没忘记自己是国母的身份,虽然好奇,倒也没有显出什么异常,他也就随便挑了一些关于新-疆的小故事讲给二人听。
地窝堡机场前往省政fǔ和司令部的主干道,和张蜀生前世的记忆一模一样,依然是被命名为‘北京路’。由于这个城市的一些主要街道和设施,都和他老家巴蜀之地的成都、宜宾新城区一样,是由他暗中授意命名的,所以他尤其的印象深刻。
整个北京路,甚至连宽度都和他印象中的北京路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两旁的楼房少了太多,一直到了后世的铁路局二宫,才见到了城区。如今,这里依然被命名为二宫,只是意义和后来的二宫已经完全不同了。
在路过二宫的那一刻,张蜀生忽然觉得权力的体现是那么的直接。
因为,在二宫的一侧,一所新建才几年的大学坐落在那里,甚至连位置都没如何变化,路边的人行道两侧,同样栽满了梧桐。最关键的是,连学校名字都和前世自己就读的那一所一样。
乌鲁木齐的一切,和巴蜀老家的几个城市,以及苏浙沪一样,是当今这个世代,还能够让他记忆起自己曾经生活的那个时代的地方。前世,这些地方也是他最熟悉的。
张蜀生一行人在正常的视察工作完成后,便由新疆兵团和中央警卫局的行动部队一起,秘密乘坐装甲车,保护着前往伊犁,在那里,他们看到了正处于夏季的那那提大草原。
随着国内经济的展,以及北疆越来越多的汉族居民,许多旅游景点也在陆续开,张蜀生一行人就遇到了不少汉族游客,除了极少几个便衣中央警卫外,其他的都在很远的地方戒备,张蜀生三人的游玩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干扰。
一对来自乌鲁木齐的年轻教师夫妇,正拿着海鸥牌相机在那里拍照,大草原上的景色非常美丽,张蜀生他们来的时候正是早晨,整个大草原犹如刚刚睡醒的美少女,极远的地方还笼罩在微微的晨雾中,草原的远处,一些散落的牧民帐篷,正冒出了一股股炊烟。
按说那那提草原,开的时间才两年左右的时间,平时游客就不多,而这早晨更是少,能这个时候来大草原的,都是真正的旅游爱好者,在张蜀生三人走到这一片地方前,早就有打扮成草原警察的工作人员审查过了。
整个草原并不空旷,这里除了牧民外,还有一个兵团的农垦团在负责治理、开草原。
“你们好!”
这一对年轻夫妇看起来像是新婚的样子,可能是来草原度蜜月的。初看张蜀生的时候,便觉得有些面善,尤其是对张蜀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熟人一般,于是心里对这陌生三人却有了许多没来由的好感。
两人正在用相机拍着晨光,见张蜀生三人走过来,不由细细地打量起来,张蜀生三人虽然穿着并不奢华,但却终究比普通人强了许多,手工制作的衣服毕竟比批量生产的强一些,教师夫妇也是有见识的人,以为是口内的人来旅游了,便热情地招呼起来。如今国家的贫富差距并不大,便是两人的教师收入也是非常可观的。
“你们好。”张蜀生带着何凝二人,也热情地招呼起来,见那夫妇拿着相机,便知道或许可以帮上些忙。
“你们是口内来的吧?我们来自乌市,能帮我们拍几张照片吗?”男青年戴着一副啤酒瓶底厚的眼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张蜀生三人说道。
“是的,我们是专程从口内来游玩的。”张蜀生热情地说道,旁边的何凝二人则是笑笑,毕竟,三人都是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和普通人接触过了,最关键的是,两个年轻人显然没有认出他们。“我可是非专业的业余摄影师,呵呵。”
接过相机,张蜀生现这是一款三年前售的海鸥牌照相机,这种相机是由蜀生公司旗下的蜀生光学集团出品的,看起来还挺贵的,前面的那个镜头,张蜀生扫了一眼参数,零售价至少也需要5o元钱的那种优质镜头。从这点来看,两人的生活条件不算差。
张蜀生前世虽然接触数码相机比较多,但如今却是胶卷相机的高手,对于这款海鸥相机,他也是用得很顺手,甚至比相机的主人强很多,顺手就给两夫妻拍了多张高质量的照片。
随后,两夫妻也接过何凝手中的相机,给张蜀生三人拍了不少照片,远处的工作人员倒是在张蜀生的授意下,装作骑马的游客,不靠拢过来。
从jiao谈中,张蜀生知道这两口子是教师,老家陕西的,算是早期援边的人,是乌鲁木齐一中的教师,去年年底就结婚了,但冬天北疆大雪盈天,开net后,教学工作又忙,直到夏天才有时间来游玩度蜜月。
两夫妻的收入很不错,比得上普通的小商贩收入,平时教书也很尽职尽责,男青年更是刚刚荣获了乌鲁木齐市数学教学比赛一等奖,女的也是优秀的音乐教师。而张蜀生则既没有编造身份,对方也似乎从张蜀生三人的气质来看,认为来历不凡,并没有多问。
五人一起游玩了良久,直到一起在一家哈萨克斯坦族的蒙古包里面吃过了一顿包括大盘jī和手抓羊rou在内的午饭,才欣然分手。
“张先生,这是一点小礼物,就当是我们送的纪念品吧,你们来一趟新疆也不容易,实在是远了一些。我们能够碰上,同游大草原更是缘分,呵呵。”那名叫王远光的男教师,带着妻子,与张蜀生三人依依不舍地告别,临别时,他拿出了三个自己业余雕刻的小yù观音送张蜀生三人。
“是啊,小礼物不成敬意,这是远光业余雕刻的,这次意外带在身上,没想到却赶上了用场。”女青年教师赵敏也高兴地说道。
张蜀生看了看这观音,雕工并不比店里摆的差多少,三个小yù观音,看起来至少也是二十来块钱的样子,要不是知道这夫妇二人收入不错,他甚至不忍心要对方的这份大礼。心里暗道,人民的生活水平确实提高了,对于其他事物的追求,也就更随心所yù。
“友人赠,当然不敢推却,都收下吧。”张蜀生呵呵一笑,示意何凝和陆允言二人收下,两人也各道了一句谢谢。
既然收了人家的礼物,自然是要回赠的,张蜀生还没来得及思索好送点什么有代表意义时,王远光却现了这个小尴尬,“没事,没事,出门在外,谁还能都带着细碎玩意呢,我把我们家的地址写给你们,以后要是再来这乌鲁木齐,可是一定要来我们家做客,那便是回礼了,哈哈。”
“没问题,一定去,一定去。”
张蜀生闻言,却不是随口忽悠,而是真心实意地承诺。他忽然看到了手上戴着的翡翠戒指,这戒指雕工极好,乃是由南派yù雕大师cao刀,所选用的材料不是传统的中国yù石,而是来自于缅甸的老坑种玻璃地极品翡翠料子,乍看只是一个翡翠戒子,实际上面却雕刻了乍看忽然一体,细看纹路别致的九龙图,以及他的姓名。
拓忠进献的翡翠料子,工作人员找到扬州最好的南派yù雕大师,雕刻了一大堆戒子、摆件、玩件之类的,平时张蜀生是不带的,凡是有张蜀生的场合,都不适合这些东西,这次却是被何凝一时兴起,带了一套出来,说是要做商人打扮,就要彻底一些。
随着经济展,社会稳定,国内翡翠的价格也是越来越高,普通好料子也价比黄金,更别说这种极品了。
然而,这对夫妇哪里见过什么极品翡翠,甚至直觉认为翡翠都是这个颜色。
“我们出来的时候比较急,也没有带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刚好yù和翡翠搭边,这个戒子和这个镯子可不是我雕刻的,呵呵,也不值什么钱,就当是我们的回礼吧。戒子算我的,镯子就算我两位妻子。”张蜀生示意何凝将镯子取下来送给对方,一个戒子和一个手镯,刚好还了人家的礼。
何凝倒是欣然地取下来,正愁没有礼物回赠这一对心地善良,工作敬业的人民园丁。翡翠家里光是大摆件都好多样,更别说这成箱的小东西了,能回赠对方,她和陆允言都觉得很高兴。
至于张蜀生和何凝二人的关系,这对夫妇倒是没有什么疑问,毕竟,共和国虽然施行一夫一妻制,但在解放前的既成事实婚姻,则是完全认可的。王远光夫妇也就认为张蜀生三人是这样的情况。
“这戒指和镯子应该比较贵吧,这……”王远光夫妇虽然不识货,也没看到戒子上面的入微的九龙图和镯子上面微雕的凤栖图,但单纯地却觉得,以对方的穿着打扮,气质和谈吐,能够戴在身上的,自然是价格不菲,最少比自己雕刻的强。
张蜀生少有的爽朗一笑,对于这次外出旅游能够遇到王远光夫妇,也是觉得有了一份另类的jiao情,心里高兴还来不及,以他权倾天下,财富冠全球的身份,哪会在意这一点点小东西,他既然给对方,那就是摆明了让他们一笔意外地财,他几乎可以肯定,最多只要二十年,这两样翡翠件,就能卖出一个天价,这一对略显清贫的夫妇,也将一跃成为富人。
“王先生,赵夫人,刚才你们也说了,既然万里之遥来相逢,那便是有缘。你们的yù观音可是手工雕琢的,比起我们的可有价值多了。对我们夫妇三人来讲,更是另类的无价。你就收下吧。”陆允言见二人有些犹豫,不由开口道。
“王兄大可收下,他年我再来北疆,寻了你家的门,可是要上门来拜访的,到时候,我们以yù观音和翡翠为证,也算是时光与岁月的见证。”张蜀生心中一动,却是兴致一起,爽快地说道。
“那好,一言为定,礼物我们也收下了。不过说好,我可是在乌鲁木齐等着你们再来呢,到时候,yù石和翡翠将见证我们这一段短暂却不凡的友谊。”王远光也爽快地收下了戒子和镯子。
“我们家的住址是乌鲁木齐市一中,家属区b区3栋2o4……”
五人分开时,王远光夫妇留下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张蜀生也将其jiao给秘书妥善收好。
当几天后,王远光夫妇回到乌鲁木齐的学校教师住处时,王远光望向远处的教学楼,却忽然没来由地心里一动。
“你先回去,我去办公室看看。”
心里有所疑惑的王远光,上楼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当看到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图,那副不在教师悬挂,却会在办公室悬挂的图像时,整个人愣住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见到那位姓张的口内游客,会有熟悉和亲切感。
当赵敏见丈夫迟迟没回,找去办公室时,却现丈夫正坐在椅子上愣,见自己走进去,他却是指了指墙上的挂像。
“啊……怎么,怎么可能……”
明明张蜀生和画像上的他很像,但两人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天方奇谭的事情,而回过神的两夫妇,更是现,戒子和手镯上都有微雕,以及刻字……
让包括何凝和陆允言以及王远光夫妇在内都没有想到的是,二十年后,那一对夫妇哪怕是有多次换新居的机会,甚至有调到教育局、口内工作的机会,都始终没有离开这个学校,他们始终住在那栋已经很老的家属楼,住在乌鲁木齐市一中家属区b区3栋2o4室。
哪怕是年至五十的王远光,依然认为,当年那个气质非凡,笑容满面的‘年轻友人’某一天一定会敲响自己的门,只为了这一段伟大却又普通的友谊。
而让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二十年后的同一天,三个依然年轻的人敲响了2o4室的门,双鬓略现白的王远光推开门时,看到的却是二十年前那个年轻人,和他的两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