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齐拎着鞋子,顿时便僵在那儿,身后传来老爸威严的声音:“雨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还有,电话怎么不接?你关机了?”这是老妈的声音。
“啊。。。啊~~我的手机没电了,同学过生日,嗯。。。又遇到一伙混混打架,呃,我和同学躲了半天才回来。”赵雨齐从来就没有在爸妈面前说过谎,可这时候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
“你还胡说八道?”老爸吹胡子瞪眼地拍着桌子。
“你啊,说谎都不会!现在都快二点了!先去睡吧,明天再说!”老妈还是疼女儿的,连忙推了推老爸,把他推进房去。
女儿安全回家了就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老爸强忍着气,挥了挥手,赵雨齐这受惊的小白兔这才如蒙大赦,连蹦带跳地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赵雨齐躲进被窝里,脑海里却是那挥之不去的笑容,那坏坏的,嘴角微微上翘,仿佛什么事都尽在掌握的脸。
可恶的坏家伙,害我在爸妈面前说谎。赵雨齐摸着自己潮红的脸,连忙将脑海中那张笑脸驱散,嗯,睡觉!
谁也不知道,帝都的夜,却是风起云涌,有若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般。
帝都的另一边,海天音乐的总经理高良成,现在也睡不着了。
这是一家通霄营业的高档酒吧,满是热歌劲舞的漂亮女孩和寻花问柳的公子哥儿在dj的带领下,摇头晃脑地跳着贴面舞。
“朱先生,任少这么晚找我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从被窝里被叫起来,还要开着半小时车赶到这里,高良成也有一肚子火。
可他的火气却不敢暴露太多,因为他面对的,是海天音乐的幕后东家,真正的大老板,有着帝都四少之称的任家三少爷,任保昌。
海天音乐,是华夏帝皇集团的子公司,而帝皇集团在华夏娱乐界也是排行前三的巨无霸,下属三家上市公司,分别是海天音乐,帝皇影业与帝皇娱乐。
在华夏娱乐界呼风唤雨的帝皇集团是在集团老板任兆康的一手培养下,用了三十年时间才获得当今地位的,可任兆康这两年年纪大了,体弱多病,一个月前宣布退休,将产业分给三个儿子,而海天音乐便分给了最小的儿子任保昌。
这任保昌身为大老板任兆康最喜欢的小儿子,却是个花天酒地,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借着老爸的威势在圈里抢男霸女,无恶不作,声名早已狼藉。
高良成身为海天音乐的总经理,任兆康对他也有知遇之恩,所以这任保昌再怎么乱来,也是看大老板的面子上不与他计较,就像现在半夜三点,想见他便一个电话叫他过来,高良成虽然一肚子气,但也不得不来。
高良成叫的这位朱先生叫朱泽广,则是任保昌的狗头军师,一肚子坏水,人长得倒是文质彬彬带着副眼镜,却是个笑里藏刀,拍须溜马之辈。
满身的酒气,这朱泽广看上去也喝了不少,这时看着高良成咧开满是黄牙的嘴笑了笑:“任少叫你来,你来就是了,怎么这么多话?”
说完,便大摇大摆地前头带路,把高良成气的吐了口唾沫。
酒吧最大的包厢里,任保昌抱着两个夜场美女,把头埋进女孩的饱满的胸脯里,嘴里哈哈怪笑着,而身边的狐朋狗友们一个个吆五喝六,一瓶瓶洋酒打了一大桌,不停地向嘴里灌着。
“任少,高经理来了。”堆起满脸的笑,朱泽广如一条哈巴狗似地献着殷勤。
在身边女孩的怀里抬起头来,任保昌还不甘心地重重捏了一把那女孩高耸的胸,在女孩的尖叫中叼上根雪茄,灌了口洋酒,这才傲然地对站在中间的高良成说道:“高总,来来来,快坐。泽广,给我们高总叫几个美女过来,要漂亮的!”
朱泽广忙不叠地答应着,而高良成却看着这一屋子乌烟瘴气的富二代,皱起了眉头:“不用了,任少。我老婆还在等我呢,有什么事吩咐您尽管说,我会安排好的。”
“安排好?哈哈哈!”任保昌好像特别喜欢听女孩子尖叫,又在左边那美女滑嫩翘挺的臀部上狠狠地一抓,这才在那女孩眼眸带泪的尖叫中,阴阴地说道:“我听说你最近想招个歌手?而那个歌手,不过十七岁?”
原来是为了周汉文?高良成心里想着,却是耐心地解释道:“任少说的是周汉文吧?是的,他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天赋超高,初次创作的《第一次》横扫天空音乐排行榜,现在的下载量已经突破三千万!他不但自己能写歌作曲,对于歌手的打造上也非常有见地,网上流行的《可爱颂》的女主角,便是他一手挖掘和打造的。”
“可爱颂?什么可爱颂?”任保昌瞪着一看便知是酒色过度的黑眼圈,转过头向朱泽广问道。
“任少,这你都不知道?网上出了个美女,是你最喜欢的可爱型。唱着可爱颂的她手指头仿佛会跳舞,别提多迷人了!”有个狐朋狗友嬉嬉哈哈地开口说道,眉开眼笑地和一边的女孩亲到一起。
“哦?真的?”任保昌这时候才提起了点兴趣,对高良成说道:“既然你这么看好那什么周。。。周什么来着?”
“任少,那歌手叫周汉文”朱泽广连忙提醒道。
“靠,这么垃圾的名字。既然你那么看好他,明天叫他过来我看看。另外他不是还打造了个美女吗?把她也叫来!”任保昌抽着雪茄吞云吐雾。
高良成只能应了一声,算是勉强答应。
“好了,没事了,叫你来就是问下那什么周什么的事儿,行了,你不打算玩我就不留你了,回去陪老婆吧!”任保昌灌了口洋酒,也不理会站在中间的高良成,一张大嘴狠狠地亲着身边的美女,捏着那美女高耸的胸,手下便是下死劲!
那美女被任保昌拚命地亲着,胸前巨痛的她又不敢躲开,只是痛苦地哼着,强忍着巨痛。
“妈的,老子就喜欢听你叫,你怎么不叫啊?”任保昌却是勃然大怒,掏出一大叠钞票扔在那美女脸上,再度如虎似狼地扑了上去,一口便咬在那美女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