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走私币为:一亿六千二百三十三万。 更新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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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响着系统的扣费通知,李牧站在一个幽暗的空间中,周围是不见五指的黑暗。
很明显,这是一个死胡同,在他面前只有一个通往街道的出口。
站在这里,李牧可以看到街道不远处的一座房屋,有一丝不起眼的黄晕透过窗户传出来,预示着现在是夜晚。
这便是李牧传送到未知位面的处境。
第三个走私位面的时间。
“好像不是古代?也不是中原。”李牧隐藏在黑暗的死胡同中,看着那个亮光处,轻声的说道。
如此说的原因,是因为他看到不远处那栋房子上的窗户,窗户上镶嵌的不是窗纸,而是玻璃。
要知道,古代,能够拿玻璃镶嵌在窗户上的,只有欧洲的权贵,还有宗、教教堂才会这么做,也只有他们有这个能力去做。
就算是古代的中国,也没有达到如此奢侈的地步。
而眼前这栋房子,虽然是二层的小楼,但绝对不是宫殿,也不是教堂,倒像是一个普通的富裕人家的住所。
而且,以这栋房子的外形来看,他可以肯定这不是中国独有的飞梁画栋,而是欧洲的建筑风格。
在李牧思考中,耳边传来马蹄的踢踏声,还有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接着,一辆马车,从他所在的死胡同前慢慢的驶过。
看到马车上坐着的人,李牧自语道:“看来,这还真的是欧洲某个国家了,就是不知道是欧洲的哪个国家。”
如此肯定,是因为他看到那辆马车上,坐着的不是古代中国人,而是坐着一个欧洲贵妇。
尤其,那辆马车,也不是古代中国独有的马车。
有了这两样事物作为佐证,李牧虽然不能具体确认这个未知位面是个什么时代,时间是多少。
但是他能够通过这两样事物,将其猜的差不多。
看现在的情况判断,玻璃普及的时代,而电灯却还没有普及,人们还在使用蜡烛,煤油灯照明。
这个时代,应该是在1750年到1880年之间。
玻璃沦为普通用品,是在1688年,一名叫纳夫的人发明了制作大块玻璃的工艺,才让玻璃成为普通用品,走进千家万户。
电灯,怎么也要等到爱迪生那家伙出生,并在1879年才能够发明出电灯,这种代表第三次工业革命的产物。
这期间有大概一百年的时间。
估摸出大概的时代,系统又将他传送到了欧洲某个不知道的国家中,李牧觉得他现在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将他这身大唐的常服换掉。
刚才从他面前过去的那辆马车,赶马车的人,他看到对方穿的是一件西服,还是一件燕尾服。
这样的话,他就需要将身上这身衣服换掉了,毕竟这身衣服和现在的环境,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想到这里,李牧便不再这个幽暗的死胡同中隐藏,准备离开,去外面找件西服穿,以更好的融入到这个世界。
同时他心中暗道,还好独立空间中放着一百斤黄金,不然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毕竟,对于新的未知位面,他不可能一上来就抢,那太有失文明人的身份了,也有失他位面走私者的身份。
而且他感觉这样做,会让这些走私位面的土著们瞧不起的。
打定主意,等一会儿买西服的时候,他就偷偷从空间中拿出一块黄金,从上面掰下一块用作付账。
一只脚就要迈出死胡同的时候,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听到这个声音,李牧收住了即将迈出去的脚,侧耳倾听,等着那个男人走过来。
当李牧看到那个陌生的欧洲男人时,那个陌生的欧洲男人也看到了他,两人同时都注意到了对方。
只是,这个陌生的欧洲男人看到李牧的眼神,并没有害怕,而是满眼的厌恶,嫌弃,一脸的高傲,以及浑身的傲慢。
这让发现这一点的李牧很是不悦,也让他放弃了刚才的注意,心中升起的其他的想法。
不等这名和他对视的欧洲男人说话,李牧一把将其拉进了死胡同,同时他也迅速的隐入了死胡同的黑暗中。
“击鼓路基咕噜。”
“麻蛋,英语?”
“啊....。”
李牧借着黑暗从空间中取出一把蒙古匕首,将其插在这名被他掳进死胡同的欧洲男人的大腿上,接着用英语说了一句。
“想死就说,别以为你说的是英语,我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黄皮肤...猪仔,在我这里,你才是一直待宰的猪仔。”
黑暗中,捂着大腿伤口的欧洲男子明显一愣,双手感觉着那把插在大腿上的匕首,手指可以感觉到匕首的锋利,随后低声说道。
“求求你放过我,别看我穿的光鲜,其实我没有钱的。”
“啪。”
一个巴掌扇过后,李牧说道:“老子,只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我,只要老子问完,就放过你。”
“真的?”
“真的。”
“那好吧,请问吧。”
.....
“这是怎么年代,或者说,现在是几几年?几月几号?”
“你的国家叫什么名字?”
“统治者是谁?”
.....
“你说过,只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你就不杀我的。”
“我是说过不杀你,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吗,我的承诺只对自己人信守,对于其他人,尤其是你这种肤色的人种,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会信守承诺,而且还是在现在这个时代。”
说完,李牧掰断了眼前这个欧洲男人的脖子,之所以没有选择用刀去解过对方,是因为他还需要这家伙身上的衣服。
不多时,换好衣服的李牧走出了死胡同,看着眼前的世界,嘴角一笑,随后又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
“这个世界不错,是我喜欢的。”
接着,迈步离开了身后的死胡同。
.......
而这个死胡同,等到第二天,这个城市的人们,就会发现这里面躺着一个死去的半裸的欧洲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