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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乔被邢连云抓住胳膊往前走,带动作在邢连云做起来非常之不言情,他用的右手来抓谢乔的右手,谢乔只好侧着身子跟着他磕磕绊绊地走,今天谢乔穿得是七英寸的细高跟,如此别扭的走路方式让她感觉仿佛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人鱼小公主,痛苦得无以复加。

  一直跟到地下车库,谢乔觉得差不多走到世界的尽头,忍无可忍,谢乔左手搭上邢连云手臂,试探着说道:“不如邢先生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聊聊呗。”

  邢连云也不看她,腮帮子紧了紧,似乎有轻微的磨牙声。谢乔但觉一股大力袭来,背部剧痛,胸口空气好像被抽尽般,她被邢连云甩到了车门上。伶仃的鞋跟摩擦过地面发出“吱吱”惨叫,跟着“砉”一声,她感到有什么东西断了。她还来不及细细品味,邢连云欺身压住她,锐利的双眼盯住她,似乎要穿过她的皮相看清楚她的灵魂。谢乔毛骨悚然,拼命回忆刚才是否有什么得罪叶蓁蓁的地方,是对叶大小姐太热情了呢,还是太不热情了呢?谢乔揣测无果,晚饭喝下去半瓶的清酒登时化作冷汗,立志要做守护天使的男人都有一颗玻璃心实在是伤不起啊!

  谢乔苦中作乐胡思乱想,猛地邢连云的脸在眼前放大,眼前一暗,邢连云吻住了她。

  邢连云的*很硬,他在谢乔柔软的*上辗转,带着不容质疑的霸道顶开谢乔牙齿,激烈地舔弄她的口腔粘膜,风卷残云般扫荡谢乔上下齿列。

  谢乔被夹在邢连云和车子之间,严丝合缝,挣扎不得。她跟不上邢连云的速度,被亲吻的背脊一阵阵发麻,渐渐地呼吸不得,伸手去推邢连云,却被他不耐烦地抓住她双手,单手固定在头顶,全身重量都压上来,口里动作变得更加肆虐。谢乔雪上加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眼前渐渐发黑,然后陆续冒出一颗颗金星,等差不多有个七八颗的时候,谢乔就不争气地昏过去了。

  等谢乔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身上盖着洁白如雪的被子。床边放着一盏台灯,灯光朦胧,非常温暖舒适。房间很大,却没有太多的家具饰物,色调全部用了黑蓝白,显得简洁不是贵气。房间里除了她并无别人,窗幔被拉上,看不清外面的天色,帘幕低垂,楼台高锁,谢乔生出几分不知今夕何夕的滋味。

  谢乔坐起身,右手和左脚同时一阵疼痛,她才注意到右手还打着点滴,刚才她应该是压倒手背的针了,动了动左脚,似乎应该是崴了脚脖子了。谢乔十分疑惑,这房间怎么看都不像是医院的高级病房啊?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衣服也换过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一套非常柔软的蓝色条纹睡衣,只是穿着显得很宽大,而且款式也是男式的。

  邢连云推门进来,就看到靠着床头半坐着的谢乔。大约是刚苏醒的缘故,谢乔的脸上带着类似于天真懵懂的神色,眼神很是无辜茫然,如墨的头发纵横支愣着,映衬得一张脸愈发的雪白纤巧,身上穿着他的睡衣显得身形娇小,好像偷穿了爸爸睡衣的小女孩,她这个样子到时和素日里的风流袅娜大大地不同。邢连云心中柔软,脸上神情也跟着柔和许多。走到床前调慢了点滴的速度,附身探了探谢乔额头的温度,嗯,烧倒是退下去了。

  当初谢乔晕过去,邢连云只道她一时缺氧昏迷,并不在意,只是松开她衣领然后开车带她回到家中。后来谢乔一直没有苏醒,并且开始有发烧迹象,叫了当值的家庭医生过来诊治,发现谢乔有感冒症状,兼之左脚受伤,身体有自我保护机制,自然会发烧发热现象。邢连云回想起几日前谢乔和她那个同志男友鬼鬼祟祟地背着帐篷到后山去露营,登时黑了脸。等看到谢乔肿得像馒头的脚踝,脸色更是难看,将那对恨天高般的高跟鞋扔到垃圾桶里,心想:“以后别想和一个*去鬼混,也别想穿这种能戳死人的鞋子。”

  谢乔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她还不习惯邢连云这般不带*的温存。有人敲门:“小邢先生,粥好了。”

  邢连云扬声让人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佣悄声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漆木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只白底蓝花的海碗,水汽氤氲,香味扑鼻,谢乔吸吸鼻子,好一碗鲍鱼鸡丝粥,立刻嘴里口水泛滥,肚子也应景地饥肠辘辘起来。谢乔眼看着邢连云拿过粥和调羹,不由惊恐地想,他不是要亲自喂我吧?即便是没有三振出局的从前,邢连云对她不过是床上亲密,一旦下了床也不过是君子之交,清淡如水。哪里见识过不怒自威的邢连云也有这等温柔手段,要不是谢乔心智坚强,谢乔都要怀疑她昏过去后穿越到叶蓁蓁身上了。

  邢连云看见谢乔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难以置信和纠结,动作一顿,不觉有些尴尬,一旁站着的中年女佣非常细心,见状连忙笑着说:“我在床上支个小桌子吧,这样小姐自己用勺子使着吃也很方便的。”邢连云皱着眉头答应了,很快一个折叠小方桌支到床上。谢乔明显松了口气,左手拿着调羹埋头吃得欢快。谢乔吃相不算难看,就是速度快了些,邢连云心境转变,此时看在眼里,竟是觉得无比的可爱,心想以后一定要找机会亲手喂她几次。

  吃完粥,中年女佣进来收碗后退下,邢、谢二人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他们有长达一年左右的**关系,邢连云在*上甚是强悍,谢乔热情奔放,彼此对对方与自己的契合度都很满意,是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裸裎相对居多,此时穿了衣服坐到一处,反而有种微妙的疏离。邢连云有些烦躁地回想,这一年来他除了和谢乔上床幽会,竟然从来没有和谢乔约会过,不论是吃饭、出游、出席朋友宴会等等。谢乔也未曾向他讨要过任何金钱财物,他只道她心机深沉,所谋者大,因为一直以来在他身边围绕的女人概莫能外,不是为名,就是为利,或者像名利双收。在叶蓁蓁的婚宴上见到谢乔,想当然的认为她又是一个被嫉妒烧红了眼的女人,可事实证明这只是个大乌龙。

  吊瓶的盐水堪堪流尽,邢连云刚伸出手,却被谢乔抢先利落地拔掉针头,她取针的姿势极为轻巧娴熟,想必做这种事情不是头一回。邢连云鬼使神差地问了句:“怎么没去提钱?”

  谢乔一愣才意会到他说的那张面额不菲的现金支票:“呃,那段时间有点忙,浑忘了,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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