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枫想得没有错,这个银白令绝对能卖一个好的价钱。
无玄铁是一种寒冰之地里很稀有的产物,外冷内热,时刻散发着温和的暖流。无玄铁坚硬比金,用来炼制武器觉得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只是这个无玄铁单单一块手指头就价值一百个金币,所以若是将无玄铁当成炼制武器的材料,绝对是一件奢侈到令人发指的荒唐事。
而这个令牌,便是正块的材质都是无玄铁。令牌有着大巴掌大,若是将这个令牌当成无玄铁出售的话,即便是一万金币也让绝对让那些铸器师以及拍卖场趋之若鹜。而这个令牌上面的银白丝条更是不简单,这种成为灵露丝的银白丝条更加昂贵,单单从这个令牌上面的灵露丝,绝对能够价值五千金币左右。
可以说,再加上银白令牌上面的各种各样,零零散散的装饰,绝对能够卖得出两万个金币。陈子枫的经济现在可以说是拮据万分,纳戒里面的金币也怕死不足一万金币了。在小世界里面的魔都时候,他就用到了治愈自己伤势以及购买各种东西上面,虽然他对于这些金币看得不是很重要,可是他确实不得不承认,他没多少钱了。
陈子枫自然看得出来这个银白令牌的不凡,心里有些嘀咕。静静赞道,没想到一个南宫家族竟然花费了不少的金币在这些上面,不过再想想南宫家族在云天城内的影响力,想来这一点金币对于他们而言完全是九牛一毛。
当然,如果让别人手里握着这个银白令牌,定然护在怀里死活不肯让别人抢去。这个银白令牌,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比那个一万金币强上太多。
“你们放手吧。”宇义叹了一口气,对护卫们说道。
护卫们虽然有些疑惑,不过宇义少爷的命令他们还是要遵循的,那几个架着河同的护卫理解松开对他的束缚。不过让人惊讶的是,之前一直在疯狂呼喊的河同竟然安静地看着宇义,脸上除了愤怒之外竟无半点焦虑,这让护卫们看得一愣一愣的,刚刚还大喊大骂的他怎么就安静下来了?难道是脑袋被他们打坏了?
“没事吧?”陈子枫将视线放在河同的身上,河同之前受到了沐冷残忍地折磨,身体虚弱万分,而现在又经历了这般,现在的脸上越发苍白。
“没事。”
河同摇摇头,咬牙说道:“那几个混蛋还不能拿我怎么样,我也不是那种娇贵的白脸公子,这点皮毛我还是不屑一顾的。”
陈子枫和河同都知道,这个宇义出面,那么就代表着河静现在还是没有受到半点伤害的。如果河静真的被这个宇义混蛋玷污了,这个宇义定然不出现让事情败露出来,毕竟整个大家族里面最看重的还是尊严,虽说家族里面或许会在一些事情上面,半个眼睛盯看着他们的这些年轻一辈的族人,但或多或少这些事情都是有些底线的。
很显然,强抢女人这个帽子如果真的扣在了宇义的头上,那么宇义就算怎么得到家族的重视,家族也会进行处罚。而这种事,家族稍微一查便是真相大白。
见到宇义的这般举动,陈子枫倒是有些意外,心中疑惑这个南宫家族的银白令牌能量竟然那么大。
陈子枫直视着宇义,说道:“既然你选择了出现,那么你就将小静放出来吧。我想,你这个宇义少爷也不想事情闹大吧,如果真的闹翻了,虽然你们家族的能耐大得很,可你们家族也不会支持你来对付我们吧。”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现在将小静交出来了,我想我们或许不会成为敌人。”
宇义耸了耸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陈子枫,叹了一口气,这才轻声说道:“我想你们真的误会了,我并没有劫持你们的人。我是一个比较看重感情的人,绝对不会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一个女人的心。说实话,小静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我想也是我最后一个爱上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选择去伤害她的。”
陈子枫皱眉,看着宇义,只见宇义表情一脸地无奈,好像是受到了自己等人的欺负一样。
“那么你真的不承认小静在你这里?”陈子枫沉声说道。
“我没说小静不在我的这里。”
陈子枫一下子心中松了一口气,既然正主承认了,那么事情下来就好办了。现在有着很多的耳目,如果这个宇义少爷真的对了小静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么到时候他们的家族不想惩治宇义了。可是,宇义接下来的话让陈子枫和河同却是愣了一下。
“可是我没有承认我绑架了小静,我是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伤害过小静。确实,之前小静确实随着我去收集了一些情报,可是在半路上却是杀出了一伙人,这些人的目的是我,也正是因为有了我,才殃及小静。那群家伙还真的是下了心血,竟然用了符迷香,幸好当时我有着一颗解得了这个毒香的丹药,当时虽然我的侍从以及小静都陷入了昏迷,可我还是带着小静脱离了险境。”
“而小静此刻就在我的别院修养,我给她服用了解毒的丹药,算算时间,应该也快醒来了。”
宇义说得一本正经,可是这般让陈子枫和河同却是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宇义竟然还有这般说辞,而且看他的表情,好像这个事情真的就如他所说的那样。
“既然如此,你怎么还拦住小静的哥哥。”陈子枫眯着眼睛问道,“如果真的是如你所说的那样,我想你既然清清白白,那么身正不怕影子斜,还将河同兄五花大绑?”
宇义一脸似乎看着白痴的眼神看着陈子枫,白了一个眼色,说道:“我宇家也是堂堂的大家族好不好?这么一个人不明根底地便是闯入了我宇家,如果不教训教训,那让我宇家的脸面何在?”
“要不是看你手上有着南宫家族的令牌,我也会把你捆绑起来然后扔出大门去。至于小静,等到她醒来我自然会送她回去,绝对是毫发无损。”
河同瞪圆了眼珠,虽然他不相信这个宇义一本正经的话,可是现在河同已经没有再瞒着他们的必要了。他能感受得到之前有几道暗中盯看着自己的目光此刻也是不见了,显然应该是这个宇义少爷让那些人离开的,河同心中暗道:“难道这个家伙说得是真的,而小静此刻还在昏迷的状态?”
“那么,现在你应该带着我们去找小静吧?”陈子枫说道。
“自然,请随着我来。”宇义看着一眼陈子枫,低声说道。
河同一脸惊讶地看着宇义,难道这个宇义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可是他毕竟是在云天城内出入过数年,对于宇义这个纨绔子弟也是了解一些,按理说这个宇义的性格应该睚眦必报、心胸狭隘的,怎么可能在家族里面对他们两个人服软起来。思考无果,河同只好将原因归纳在陈子枫手上的那张令牌上面,想来应该是南宫家族让宇义这个家伙有所忌惮吧。
不过纵使如此,河同还是有着一丝警惕。反倒陈子枫倒是看起来轻松不已,毫无压力一般,脸上浮现出尽是自信的表情。
宇家家主的书房内。
宇拓司手上握着一只画笔站在那里房内,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画架,而画架的面前却不再是紫电鸟而是偷天鼠。这种偷天鼠的能耐不大,境界也是属于低阶,甚至可以说这种偷天鼠不过仅仅强于一般的老鼠而已,只不过多了几分钻洞的能力。可是此刻宇拓司的眼神中,这只偷天鼠却是比那只品种高贵的紫电鸟还要珍惜许多。
宇拓司突然手上的画笔顿了一顿,画纸上多了一个影响这幅画的黑点。
“宇义这个小子的这一手玩得确实挺好的,如果能够拉拢一个能和南宫家族扯上关系的年轻人,利益可不是一个女人能够比得上的。”老管家在旁边说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宇拓司每一次作画的时候,老管家都在他的身边,不管是什么早晨还是凌晨,也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
“可以说,宇义却是有着一个聪明的头脑。虽然这个宇义的修炼天赋不强,可如果真的将他的这个智慧放在其他方面,定然会有一番大作为。只可惜了,这个宇义整天游手好闲的,完全不做正事,倒也是浪费了一个好玉。”老管家感叹道,他活了百年,在看人这一方面还是十分毒辣的。既然他赞扬宇义,那么自然有着他赞扬的道理。
宇拓司拿起画笔再次画起偷天鼠,只是画中多了那一个黑点,感觉上有些影响整体的美感。
“聪明是好事,之前荒废日子也不算是坏事。可如果这个聪明用在了其他不应该的地方,那么就不讲究了。”
宇拓司将那个黑点画大,赫然那个之前那个小小的黑点变成了那只画中偷天鼠的粮食,再无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