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说话!”低魅而冰冷的声音一颗颗自性感的薄唇溢出。
任由宫焰天握着自己的手,虽然疼,可只能忍着,想说的话就这么哽在喉里,见到主子的欣喜,被主子那张怒颜十分被吓走了八分。
忐忑不安的瞅着焰主子那张怒火高涨的脸,平时的主子喜怒不形于色,可今天的宫焰天确实吓坏自己了。
身子紧贴着身子,丑儿的扭动只是将自己逼得焚身。一声不吭,紧锁着眉头撩水然后擦洗,再撩水,擦洗,直到白皙的皓腕红肿不堪。一手拎起丑丫头的身子,人已飞至岸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将丑丫头扔在岸上。
“唔……”想抗议的话还没出口,被一把扔在硬硬的地上,丫头不禁皱眉轻呼,玲珑的身子湿淋淋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描绘出那细腻的曲线。
“不准叫!”冷声一叱,怒火更胜,心底那把嫉妒的狂火和下身的烧得他几乎理智全无,惩罚,是他对她背叛的报复。
‘刺啦’一声,红色宫服经不住宫焰天大掌一挥,成了碎片,丑儿身上一凉,恐惧紧紧攫住她,轻咬着唇,因为主子不让她出声,可心底却在狂喊,不要!
主子眼底的她当然明白是什么,这几年在司徒长空身边随侍,这样的眼神,这样沉重的喘息,她再熟悉不过了,以往,她会觉得恶心难耐,可现实做这些事情的是她的焰主子,她的人,她的心都是焰主子的,早在六年前,主子就已经订下了自己,她不会逃避,可,这样疯狂邪肆的主子,她止不住要害怕。
因为恐惧,再加上心底涌起的莫名潮热,眼底弥漫着水雾,仓皇失措,因为冷,微微着。
要是原来,宫焰天绝对会疼疼丑儿,可现在,被妒火烧得痴狂的男人,只看到她不愿的泪水,恐惧的,“不准哭!”那份对她的,她竟然给予最严重的背叛,他不许。
本就光裸的昂扬身躯,没有丝毫的阻拦,一个用力,冲进自己梦想的乐园。
被揉的泛红的双手被他太脯置在头顶,她动不得,“唔!”睁大了眸子,下身传来的不适,让丑儿眼底的泪水更富,顺着脸颊淌下来,落在地上,混着水迹,不知道是泪,还是水。
想过千万种见到主子的场景,最坏的打算,莫过于主子有了新的玩意,不再那么在乎自己了,可现在明明主子还是那么在乎自己,却为何要伤她至此。
只要主子要,她绝对会给,可,不是这种方式。
急冲猛撞的身子一怔,那薄薄的阻碍,让宫焰天心头狂喜,她,还是自己的,什么司徒长空,凌浩宇,他们都进不得丑丫头的身。
奋起的手臂支撑着大半的重量,的热度的叫嚣着要他不顾身下人儿的感受,肆意的掠夺,可理智提醒自己,他已经伤了她。
默然没有动作的宫焰天,突来的停止让丑丫头心头一喜,忍着不适,直直望进宫焰天眼里,竟看到了一抹怜惜,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好像摸摸焰主子的脸,牵他的手,偎进他的胸膛,可被吓坏的丑儿刚一伸手,下身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然后向全身蔓延,又集中到那一点,难耐的扭动腰身,“唔……”难耐的嘤咛。
被丑丫头一声嘤咛催动,那是情人耳中的鼓舞,宫焰天知道,他的丫头也已经动情,也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缓缓的退出,那密密相连的感觉和酥麻让丑儿一颤,捂着小嘴,凤眼睁得大大的,不敢出声。
好看的唇扬了下,白色的发丝缠绕着黑色的发丝,颀长的身影配合的怀里的,激荡出情人间最动听的旋律,和着呜呜的低吟和沉重的喘息,一股莫名的情潮在浴室内流转。
一场淋漓过后,宫焰天裸身躺在地上,昂扬的曲线不带一丝赘肉,皮肤的白皙不亚于丑儿的,而丑儿就躺在自己身侧,因为过分高涨的情潮而晕厥,胸前的两处因为呼吸,急速的起伏,坏心的含住那颗让自己疯狂的红果,慢慢吸允轻咬。
起身,拉过扔在一边的衣衫,扯下一块儿,轻轻擦拭让自己疯狂的源泉,红色的血迹在白色的布料上晕出一朵朵美丽的花。
抱着依旧不断的身躯,眼底有着温柔,拨开粘在丑儿两颊的发丝,薄唇落在那如朱般的胎记上。“丫头,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覆在丑儿耳畔,声音中有某种执念。
抱起丑儿,再次回到水里,用温热的水洗去丑儿一身的汗液,鼻轻轻靠在她白皙的肩头,满意的勾起一笑,鼻腔内萦绕的是自己的味道,抓过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手腕,似心疼,又似驱逐什么,细碎的吻一枚接着一枚落在那皓腕之上。
细心的清理过丑儿的身子,简单裹了下,借着夜色的遮掩,两具相拥的身子飞回宫焰天的寝室。
雕花大床是他们无数个同床共寝的证明,在这张,丑丫头总是喜欢把她柔腻的小身子嵌进自己怀里,当年那句稚嫩的身子现在早已成了成熟的女子。
看丑丫头睡的那么安稳,宫焰天一皱眉,凭什么他等了六年才得到她,只不过一次,她就晕了过去!
“丫头,就算爱你,我也要让醒来陪我!”偏执的带着痴狂,吻遍丑儿的全身,直到丑儿在混沌中清明,然后又再次混沌,与他共度那极乐的世界,一同狂摆,忘情的细吟伴着男人的低吼再次在夜里绮丽升起。
天际慢慢泛白,被宫焰天爱了无数次的唇也已经红肿,胸前的两处更是被摧残的轻轻紫紫,双颊之上一直未消,浑身都布满了他的痕迹。
满意的看了眼丑丫头,将被自己爱透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说他狠心残暴都好,她是知道她把自己当成是天,不会拒绝自己,可如果不这样怎么安抚自己受伤的心。
她绝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痛,痛的仿佛烧热的铁水浇灌过来,整个心,都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