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是幸福的,是皇后柳慧祯亲手掀了我的被子叫醒了我。但我又有点失落,你说我这宝贝,没事天天晨勃,还经常性的昼夜不分,大晚上站的笔直。可到了关键露脸的时候,皇后一掀被子,它比我睡的还像死狗,真是上不得台面,和我这个皇帝一样。
她动手掀我被子,我本开心,好歹接近肢体接触了。可一见冷着张脸,我就知道又来找事的,果不其然。
“一国之君是天下表率,内宫常侍是礼仪标杆,这话陛下认可吗?”
“认可啊,朕哪里不表,哪里不帅了?”我呢,喜欢和她打哈哈,我怀疑自己得了一种病,我怀疑我以一种非常规的方式爱上了柳慧祯。我喜欢看她生气,又碍于皇后体面不得发作的样子。
“今天臣妾不是来指责陛下的,陛下虽有不规矩的地方,但考虑陛下早年悲苦,散落民间,慢慢改正,臣妾不急”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了,无非又讽刺我放牛的出身,还“散落民间”,你当哥是牛吗,还走丢了?所以我干脆也不起床更衣了,笔笔直的又躺下回她的话。
“朕是放牛的,可你知不知道啥叫天子?”
这小娘们轻蔑一笑“倒要请教陛下”
“大汉有郡守,有州牧,牧就是牧牛的牧!”
“那又怎样?”
“朕曾经是牧牛的,现在是天子也和牧牛一样,是牧民,牧天下民!可惜啊,这人还不如牛那么容易牧,牛到了交配的季节,不用人说就知道色眯眯的往一块儿凑合,人啊成了亲又不圆房,还不如牛自觉,朕倒想回去接着牧牛啊”
这番话看来是气着了她了,她冷眼瞧着我,把我盯的浑身发麻,可她就是不说话。我第一感觉是,这货应该不会伙同他做兵部尚书的哥哥现在就做掉我吧。转念一想,就算她想,她柳氏未必这么傻,现在就对天子动手,必成众人的靶子。这么想着,我也不害怕了,就躺着,眯着眼看她,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陛下这般侮辱臣妾,臣妾也顾不得陛下的体面。陛下手底下的亲随,孙龙,他调戏陛下后宫的徐常在,陛下管不管?”
“怎么着?他给朕带了绿帽子了?”这我可不能忍,虽说后宫那几个丑货,我看不上眼,但我好歹顶着天子的名号,孙龙个哮天犬日的在我眼皮子底下交配,我岂能容忍。
“那倒没有,说了污七八糟的话”
“他说了什么了,这朕得管”
只见柳慧祯,憋红了脸,转过身去丢出一句“他说,他身上的宝贝能绕腰三圈”
“我擦!这个混蛋,来人啊!朕让他显摆,朕非给他割下来挂树上不可!”
这句话出口,柳慧祯竟然噗呲一声笑了,她笑的真好看,眉目俏皮,素手如玉。几个侍卫接了令,就要去传孙龙来,我琢磨着,我那一群地瓜兄弟也该叫来商量点正经事了,就又传令,让常侍们都来。
“陛下怎么处置是陛下的权力,臣妾的意思,陛下该对这些上任不久的常侍、亲随们严加管教,再像这般目无礼法,会坏了陛下的名声”
“那是自然,必须得管,老这么说,民间会谣传朕的宝贝也那么长呢。那还得了!”我故意的,她总喜欢用这些虚文来谴责我,我呢起初的时候还真不知道说啥好,现在我就这法子。
“陛下,臣妾说的不是。。不是”终究她没说完,就红着脸走了。
吴志平、党辉,窦学兵、张九日几个来的早,孙龙是和赵春阳俩个有说有笑的进门的。我看着这俩怂货天天不想正事儿是真来气啊。
“孙龙!你日了狗了你,和徐常在显摆你的宝贝能绕腰三圈,有没有这事儿?!”
我这话说出来,炸了锅了,一个个全掺和进来。
赵春阳先就摇头晃脑的说“LowB,还用这种方式自夸,这话一听就是孙龙的风格,肯定他说了”
“放。。放屁!陛下,这话,我。。我真没说过”孙龙看的出我有点生气,他不敢承认了。
可这赵春阳却没完了,“龙哥,小弟不才,只有三厘米!但是,注意,是离地!”
一群人笑成一团,我却开心不起来,有句话怎么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人处在不同的位置,还真就想法不一样。比如孙龙和赵春阳这俩逗逼,就以为天天这样混吃混喝就能一辈子了。吴志平和党辉,像个上班族,每天就在和窦学兵搞皇宫扩建的事儿。
“赵春阳你给朕闭嘴!你还三厘米,还什么离地,朕告诉你,你那是TM腿短!今天喊你们来,不是为这个,咱们总这样下去,长不了的。迟早不是阶下囚,就是身首异处!”
“咱们现在有点像小鸟被关在笼子里,好吃好喝的招待,但就是感觉不踏实”吴志平还是有点见识的,他能这么说,就比别人强。
“咱们能控制的就宫里这一百个侍卫,总不能杀出去夺权吧”张九日说话了,可我看不得他那如丧考妣的样子,整天垂头丧气,所以我喷了他了。
“你还有脸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就那百十个人,天天在外面捉蝉的捉蝉,斗蛐蛐的斗蛐蛐,他们是不会斗地主,要不然都玩开了,你这兵常侍是怎么当的!”
张九日的胎记又闪亮了起来,我记忆中,他每每自尊受挫都会这样。这时候,赵春阳又来凑热闹:“九日啊,别怪陛下说你,陛下说的对,你虽然兵少,但也得勤加练习,勤而炼之,以一当百啊”
“你给朕闭上你的臭嘴!朕告诉你多少次,你从吴志平那儿支银子,我不管,你出去宫廷多结交点有用的官吏,就算不能做到为我所用,好歹刺探点有用的消息,别到时候咱们哥几个死都不知道咋死的。你倒好,拉皮条的,赌钱的认识一大堆,你还有脸指点他呢?!”
“还有窦学兵,朕说过,皇宫往东扩,东向民居多,现在虽然城中太平了,但这年头说起刀兵很快,那时候皇宫就是众矢之的。靠近民居,咱们也好能躲个一时半会儿,你呢,一个月了,竟TM鼓捣啥了都”
“这可就委屈我了,陛下你问张九日,他给我说需要加强宫内的防卫建设,翻新城墙,搭建指挥台,弓塔,我一会儿也没闲着啊,不信陛下问党辉,他那有账单啊”
“你和张九日一对儿大芋头你知道不,他手下就一百人,真有情况,你一人一个弓塔能守得住这皇宫不?!要么说你们,没一个让朕省心的,朕就该。。”
我正喷的兴起,商德海却紧张兮兮的进来了
“禀陛下,出事了!“
我这一听这话,菊花一紧,吓得都快尿了
“怎么了?兵变了?”
“不是,听闻守夜太监报,皇后寝宫昨夜抬出俩具尸首,老奴刚才去看,已经有太监们在埋,是女尸。皇后娘娘还让老奴禀皇上,她认为皇宫不安全,有人要加害她,已经通知她哥哥,兵部尚书柳毅伦调派一百兵士来”
我一听,我去尼玛,这才一个月,就要连皇宫都不是我的了,调了兵部的侍卫来,这皇宫我还能说了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