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泰幺,斯通,贝毕三人倒飞出上千米,每个人都是浑身灼痛不已,炙热的炎火不同程度的将他们烤伤,并且气血翻滚很是难受,险险就受伤。
就在这个四人松懈下来的空挡,忽然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并且修为更为强悍,好在主要是为了阻止能爆冲击波,并不是刻意偷袭,强大恐怖的兽息能量掩去能爆,顺便也波及到他们四人。
嘭…四人几乎同时被轰击的飞出千米,在虚空踉踉跄跄的才稳住身形,达泰幺,斯通,贝毕竟是都受了些内伤,一边赶紧服下灵丹一边定睛看去,均是惊骇无比,一个四米余高怪异的人赫然立在虚空,两只绿眼闪动着咄咄逼人的凶光,竟是看不透他的修为境界,显然超出自己甚多。
正峰倒是好得多,并没有受伤,只是震荡的很不舒服,显得有些狼狈,当看到立在那的高大巨人心中震撼不已,猛然间想起发招之前曾经出现的那股恐怖兽息,很是疑惑,难道是他发出的?!
达泰幺,斯通,贝毕三人对视一眼后,小心谨慎的飞近到二百米距离,正峰也是跟了上来,心中下沉发紧,巨人修为很是明显的强过阳长老!
“请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们啊!”达泰幺毕竟是不列颠本土势力,自然首当其冲,有些惶恐,硬着头皮弱弱的问道。
“我是不列颠的守护神,也是狼主!”狼人很是盛气凌人的应道,对于他们的寻问并不奇怪,现在他们已是认不出自己了。
“啊,您,您是狼主啊!”达泰幺,斯通,贝毕三人同时惊呼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狂晕暴汗。
一百年前欧洲修能者松散联盟因为盟主飞升,重新选拔盟主,结果拼斗到最后忽的冒出一只狼头人身的狼人,连败十大高手夺得盟主之位,不喜欢听盟主这个词,改成它为狼主,一年后忽的隐藏起来不知去向,近百年至今未现身,直到前两年秘密发出寻找黑晶鉧矿的悬赏,但也只是通过狼主令传讯,不见其人,悬赏的奖励是魔晶,至今也就只听说华家寻到黑晶鉧矿。
“怎么,达泰幺,斯通,贝毕,你们不信吗?”狼人立刻不高兴的质问道。
“那个,那个,记得当年狼主不是这摸样的哦!”斯通还是怀疑,讪讪的赔笑道。
“是啊,记得那时狼主才两米高些些,头部是…是那个,可现在你这…!”达泰幺也是深以为然,看看巨人的身高和脑袋,欲言又止。
“哈哈哈…愚蠢的可以,这近百年来我已经达到人化境界了,看着!”巨人忽的大笑起来,很是得意的笑道,一只蒲扇大大手中忽的出现一块刻有面目狰狞的狼头图案的令牌,隐隐的散发出狼息。
“狼主令!…您果然是狼主,狼主好!…真对不起,我们实在有眼无珠认不出来您,惭愧啊!”三人顿时惊愕,一眼就认出了,很是兴奋的施礼歉意道。
“嗯,算了,不知不怪,为了达到人化境界花去我八十余年时间,接着又在冲击魔化境界,一直没时间出来,对了,你们怎么能在伦敦上空打斗?刚才不是我这伦敦可就成废墟了,害得我在这连潜心修炼都不安生!…你,就你,你看看伦敦成什么样子了?近半个城市被毁啊,日,我还是不列颠的守护神呢,你给为啥要这样伤天害理的对不列颠,给我说出个道道来,否则我宰了你!”狼主对达泰幺三人态度很是满意,稍稍责备一句后,忽的转向手指着正峰,厉声喝问起来,只是言语怪怪的,似乎在有意放水!
达泰幺,斯通,贝毕三人顿时大跌眼镜一头雾水,这狼主啥意思?说出道道来,也就是只要说出理由,合理就算了,不合理才要杀人,这是不是太滑稽了!可是又不敢多嘴,也猜不透狼主啥意思,只得郁闷致死的看着。
正峰已是听明白了,这强悍恐怖的巨人原来是只狼人怪兽,竟然修炼到人化境界,难怪已是成人形了,外表除去过于高大些已是看不出狼兽的外在特征,那就至少是达到行星级高阶,接近恒星级境界了!
更有甚者,他们竟然是一伙的,心中大骇不已,脑袋在迅速的运转,对付达泰幺,斯通,贝毕三人倒是不怕,可这个狼主刚才那一击竟然能够阻击拦下涌向地面的能爆,还把自己轰飞,这份实力自问远远不如,估计动手很有可能顶多两个照面自己就挂了。
正峰意识到危机来临,在狼主他们说话之际,高度戒备悄然后退,硬是移出数百米距离,心中已是做好随时动用机械战神和幽冥化魂丹的准备,同时已是意识传输给在地面隐藏的小双,盯牢狼主,一个不对劲就采取先行袭击牵制,自己也好有时间反应。
其实狼主在某人一动之际就已发现,只是祥装不知,心中也是有苦难言,再有十天的样子就能魔化成功,但这段时间是很忌讳动手的,刚才硬是轰散数十公里大范围的能爆,已是触动魔化禁忌,感觉到体内吸收还未融合的魔晶出现反噬现象,体内经脉开始出现痉挛,疼痛难耐,但还得强忍着,可不能漏了底,现在根本就无法动手了,但那股强大的气势还在,想着借此吓走某人了事。
故此狼主等某人硬是退出数百米后,才把话题引向他,并接威吓中带着活扣,期待着某人聪明些的接着才好。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啊,一切事端都是华家挑起,政府部门不知为啥掺和进来,他们几人估计是为了好处利益也来凑热闹,这不就成这样子了,他们应该负全责!难道我不远万里跑来就为了打架杀人搞破坏不成,那有意义吗?”正峰见狼主喝问自己,倒是糊涂了,这话什么意思,岂不是暗示我解释说明啊,面对强大的狼主自然不会傻到主动挑衅,非得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本意只是借着惠筠老婆的事来立威的,便是不卑不亢应道,但戒备是丝毫没有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