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耐着性子等了半个多月,这些门阀以为他们的抵制有了效果,至少这新来的新官至少不敢再乱来了。
这才纷纷出来聚餐,勉勉强强脸上露出了几分的笑意。
木小小最近一直在写着策划,这边不仅在实行着,并且在北雁国也让他们去好好的对待。
现在的局势比较稳定,总的来说大的领土也不过那几块。
这实力相差不大,于是都不敢轻易的动手,周边的小的国家也纷纷的依附在大国之间,甚至是左右附庸,谁强则处于谁附属之下。
这日,零木和鹤白在庭院对练功夫,木小小在房中写着要下发的檄文。
这木爹却是漫步蹒跚的走来,瞧着是醉了的模样。
而现在的木小小已然是淡然若处,面上一片的平静。
“爹爹,怎么了?”
木爹摇晃着脑袋,也不知道是谁家请了他吃酒去。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小小,笑道
“今天这有人请爹爹喝酒,爹爹给你谋求了一个好的”
木小小皱眉,使了个眼色,零木立即扶住了木爹,而鹤白只是挑了挑眉。
“爹爹,你醉了,先去休息休息吧。”
木爹想要挣开零木的手,但是却因为醉酒,身子是软的,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只能任由零木嵌住自己。
“嗝没醉没醉,我已经答应人家了。”
木小小黑了脸,“我还小,爹,目前没有成亲的打算。”
木爹摇摇晃晃的不满,被零木给带去休息了。
木小小直接黑了脸,鹤白在一旁抱着胸看着木小小的模样,眸子中带着笑意。
“你确实是不小了,不过,你整天在男人圈里混,估计也没人敢娶你。”
木小小瞪了他一眼,一点都不想理他的模样。
木小小没有在这个世界谈恋爱的心情和想法。
直接递给了鹤白一张纸,“吩咐下去吧!”
鹤白淡然的接过,瞧着上面的内容,有点惊讶。“你这是要分土地?”
木小小点点头,鹤白不解,“这里很多土地都是这商家大户的,你就这直接分?”
木小小笑笑,“我又不是强盗,做强盗的事情不好。把官府的地都收回来,剩下的就出钱买下。”
鹤白瞧着下面的内容,有点不放心,“我看这些大族会闹的更厉害的。”
木小小摇头,“让他们去闹,最多闹到陈啸那里,可惜,现在陈啸也不起作用了”
木小小决定了的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这一段时间,她都在看历史上的改革方法和内容,结合现在的实际,木小小制定的方法是很适合现在的情形的。
鹤白不再说话,直接下去了,本来他不是个话过多的人,但是在跟木小小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发现木小小是个很好玩的人。
她一个人居然能够呈现出多彩的性格,偶尔鹤白也喜欢跟木小小搭上两句。
木小小的檄文传下去没有三天,陈啸那边已经快要炸天了。
每日人来人往的不可开交,他道是一个都不想得罪,但是经不住这么多人的轮番盘问,是个人都有脾气的。
陈啸难以维持他的老好人形象,立即让人把这些说客请走,请离开。
那嚷嚷的人群离开之后,陈啸终于感到了一丝的清静,耳朵快要聋了。
陈耳朵笑呵呵的饮着茶水瞧着陈啸一幅瘫着的模样,“要我说,哥,你就该一个不见,那些人哦,一个个的,真当他们权贵,门阀了、不过就是些土财主,你也看的上眼?”
陈啸听着陈耳朵讽刺的话语,笑了笑,“你小子,天天跟着那丫头混的,也是眼中没了大小,你以为你兄长我有资本,那丫头手中拽着不知名的宝藏,我哪里有她那脾气,这大大小小的士兵,里里外外的军饷,我可是要让人出的。”
陈耳朵丝毫没有为他的言论感到一丝的愧疚,他单纯的认为他哥没有木小小活的潇洒罢了。
陈耳朵牛鼻子饮茶,胡乱的喝了几口,就准备走了。
“哥,这几天太没趣了,我去找那丫头玩几天。”陈耳朵又想着跑了。
陈啸无语,还是忍不住的揭穿了他,“你不就是嫌弃伙食不好。还找什么借口。”
陈耳朵摸了摸脑袋,“反正这几日没我的事情。”
陈啸瞪了他一眼,“走可以,这个月的银钱都别拿了。”
陈耳朵憋了憋嘴,揉着自己的脑袋,“没事,我去那边吃回来就是。”
于是就兴冲冲的骑着自己的马走了,把陈啸一人留在了身后。
陈啸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都是一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是忍住了摔杯子的心,再摔,他又得出钱买了。
陈耳朵走了之后,一人就走了进来,他是陈啸父亲的旧部,现在算作是陈啸的幕僚。
“元叔。”陈啸迎了上去,这人之前是他父亲的旧部,也是父亲的好友。
秦元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听说那丫头惹了事,那些人都找上你来了?”
陈啸眸子暗了一下,转瞬恭敬的点了点头。
秦元瞧着陈啸的模样,没有继续以审问的口吻了。
“啸儿,我知道你心中想什么,也无心这天下,但是,你要将那几千的陈家兵放归何处,也让他们跟着你散了,这都是当年你父亲和陈家兵一起辛辛苦苦建立的啊。”
陈啸没说话,点了点头,他知道元叔的意思,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他,不想去争,至少现在不想,正是因为不想,所以,那一半的统治,他分给了木小小,没有一丝的心疼。
在这个位置上坐着,他感觉也累,别人也累。
秦元见陈啸又是这番态度,顿时有些不满,无论说些什么,都是这个模样。
又哀叹这陈啸真像他爹一样的倔,他也不想强迫别人什么,他也没有孩子,只是把陈啸当自己孩子罢了。
“罢了罢了,世道在变,既然你不愿意,也没有心思,那叔就不再强求了,若是你要散了陈家兵,记得给他们找一个好的去处。”
陈啸瞧着眼前这中年之人,他是父亲的好友,之后自己也受着他的恩惠和教导,却有些不满他有时过于以自己长辈自居。
陈啸眸子又暗了几分,一份愧疚之感涌上了心头。
“元叔,我陪你回去吧。”
秦元的身体不是太好,毕竟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哪里有不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