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向一处亮着灯的禅房走去。【頂【点【小【说,
鲁智深向时迁一摆手轻声道:“跟上!”两人悄然的跟了过去,那两个小道姑做梦也不会想到在自己家的寺院里会有人跟踪,仍然说说笑笑的向前走去。
两个道姑来到禅房前,轻轻敲着门道:“师父,你要的水果拿来了。”门被从里面推了开,只见一个中年道姑接过两人手里提的盒子道:“好了,你们两个回自己的禅房休息去吧,师父这里没事的。”
两名小道姑向中年道姑施了个礼道:“师父,晚安。”转身拐过了墙角,回自己的禅房去了。
那位中年道姑随手关上了门。
躲在一棵树下的鲁智深借着禅房里的灯光看到那中年道姑,不禁轻声道:“原来是她!”
鼓上骚时迁道:“大师,你认识她。”
鲁智深点点头道:“认识,不但认识,还是老熟人呢。”
时迁嘻嘻哈哈的打趣道:“嘻嘻,原来是大师的老相好呀。”
鲁智深冷哼一声道:“哼!洒家要是真有这么个相好,也就不上梁山了!”
时迁道:“大师,这个道姑到底是那路神仙。”
鲁智深指了指禅房道:“这个道姑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玉面罗刹柴七姑,据说是周世宗柴荣的后人。洒家曾在洛阳白马寺与她朝过面,不久前在东京汴梁赵楷家里还与她打了一架,不知道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时迁拉了鲁智的衣袖一下道:“走,咱们去那禅房的窗户底下听听,她在那屋子里干些什么?”
鲁智深沉着脸道:“要去你去,洒家一个出家的和尚,怎么能去扒道姑的窗户。”
时迁道:“好好好!大师你是高僧,不屑这偷鸡摸狗的行为,你不去我去。”说着就要向那禅房窗户下奔去。
鲁智深一把拉住鼓上骚时迁的衣襟低声嘱咐道:“兄弟,你可要小心,那个道姑的本领非凡,别着了她的道。”
时迁点点头,蹑手蹑脚的潜行到禅房的窗户下,将耳朵贴在窗下偷听了起来。
只听到那玉面罗刹柴七姑柔声软语的道:“小哥哥,别干坐在那里了,吃个桃子吧。这是我那徒弟刚刚送来的新鲜桃子。”
一个年轻男子声音气愤的道:“谁吃你这个臭道姑的烂桃子。”
柴七姑道:“小哥哥,别总是绷着个脸,只要你顺从了我要金子有金子,要银子有银子的,这一辈子有那享不尽的福。”
那男子的声音道:“呸,不要脸,你离我远点。”
玉面罗刹柴七姑笑嘻嘻的声音道:“小哥哥,这个禅房总共就这么大,你让我离你多远呢。”
时迁趴在窗下听了,知道这位玉面罗杀柴七姑在禅房里偷汉子,可是只听声音,觉得有些不过瘾,便伸出舌头去将那窗户纸舔湿,然后轻轻用手指捅了一个洞,眯缝着眼向里看去。
只见一位二十出头儒生打扮的小伙子,拘谨的坐在一张椅子上,那玉面罗刹柴七姑正拿着桃子往小伙子手里塞,一边塞一边道:“小哥哥,你就赏赏脸吃一个吧。你一天都没吃东西的,饿坏了身体怎么办呢。”
那小伙子生气的一甩手将柴七姑手里的桃子打落在地道:“谁吃你的烂桃子。”
玉面罗刹柴七姑仍然笑嘻嘻的道:“好好好,你不吃那树上结的桃子,是不是想吃我胸前的两只桃子。”说着甩掉身上的道袍,只穿着一身紧身的衣裤,将高耸了双峰向小伙子的脸上贴去。
趴在窗纸洞那眯缝着小眼往里看的时迁,一看柴七姑真是丑态百出,禁不住噗哧一笑:“嘿嘿!好玩!”
鲁智深一听时迁弄出了动静急忙叫道:“时迁,快躲。”
时迁急忙将身子向窗户下一缩,说时尺刹时快,一把小刀紧擦着时迁的头皮飞了过去,叮的一声扎在了对面的一棵小树的树干上,直没刀柄。
原来是玉面罗刹柴七姑听到时迁的声音,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一把削水果用的小刀当暗器甩了出来,幸亏鲁智深提醒,加上时迁反反应敏捷,不然就会命丧刀下。
时迁躲闪开了飞刀,纵身两个飞跃跳到了鲁智深身边。
这时,玉面罗刹手里提着一把青锋剑从禅房里蹿了出来,喝骂道:“那里来的毛贼。臭不要脸,扒人家的窗户。”
时迁伸手指道玉面罗刹道:“呸,没羞没臊的骚道姑,你在禅房里偷汉子,还腆着脸骂别人不要脸,我看你才不要那张老脸了呢。”
这时柴七姑的十几名女弟子听到动静也都手提钢剑围的过来,柴七姑偷汉子的事情,虽然不背着这些徒弟,但让时迁这么一骂,也觉得有些丢人,恼羞成怒的道:“好你个尖嘴猴腮的东西,去死吧!”飞身跃起,手持青锋剑向时迁刺来。
时迁自知不敌,吓得急忙躲到鲁智深的身后道:“大师!助我一臂之力。”
鲁智深也不答话,挥起禅杖“当”的一声将刺来的青锋剑挡了开去。
玉面罗刹柴七姑借力一个后翻,落在地上,定睛一看来是曾经多次朝过面的鲁智深,便骂道:“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是你这个秃驴。”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阿弥陀佛,不错正是洒家!看来俺们两人还真是有缘份呢。”
玉面罗刹柴七姑恨得牙根之痕的骂道:“你这个阴魂不散的秃驴,那个与你有缘份。看剑!”上前就来了个“三星拱月”嗖嗖嗖,上刺咽喉,左右扎两肋,这一招是柴七姑看家的绝技,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名命丧在“三星拱月”的招数上。
鲁智深不闪也不躲,看看那三道剑光将触及身体,这才疾风般使出了一招“大东迭浪”当当当嗑开了玉面罗刹柴七姑的一招三剑,紧接着一顺禅杖,横扫柴七姑的双腿。
柴七姑纵身一跳,脚尖点在禅杖的铲头上,躲开了这一招,随手将青锋剑扎向鲁智深的眼睛。
鲁智深大吼一声道:“去你的吧。”用力一甩禅杖,将站在铲头上的柴七姑甩向一棵大树,眼看着柴七姑就要撞到粗大的树干上,骨折筋断,那知道柴七姑将手里的青锋剑轻轻在那树干上一点,一个筋斗翻了开,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柴七姑一看自己不是鲁智深的对手,气急败坏的喊道:“徒儿们,并肩子上,把这个秃驴给我乱刃分身。”
原来玉面罗刹柴七姑,自从在东京汴梁与慧如老和尚去赵楷府上偷袭被鲁智深等人打的落花流水,感觉到没有脸在于那东京汴梁混下去,于是就给童贯、高俅等人来个不辞而别。
玉面罗刹柴七姑从东京汴梁跑出来后,一路向北直奔大金国国都会宁府,企图游说大金国皇帝出兵帮助她去打大宋,以复辟柴氏江山,可是当时大金国还没有那蛇吞象的能力,所以就一口回绝的玉面罗刹借兵三十万的请求。
玉面罗刹柴七姑没有办法,只有讪讪的离开大金国,回到了中原,来到了这泰山上的三霄娘娘寺院投奔在这里当主持道长的师姐。
那知道柴七姑刚刚来这里不久,她那位已经风烛残年的师姐就得病身亡,并留下遗嘱让柴七姑接管三霄娘娘寺院,就这样玉面罗刹柴七姑堂而皇之当上了这里的主持。
玉面罗刹柴七姑接管了三霄娘寺院后,就利用自己所掌握的中医术为附近的百姓治病、舍药,借以收买人心,使得三霄娘娘寺院的香火更加旺盛,来这里朝拜的善男信女日益增多,于是玉面罗刹柴七姑开始干起了那龌龊的勾当。
玉面罗刹柴七姑所干的这龌龊的勾当就是采阳补阴,以使她青春永驻,她要向武则天学习。
武则天是大唐时期的女皇,人家有权力也有能力蓄养面首,供自己的享乐。
柴七姑充其量就是位前朝没落的公主再加上个寺院主持道长的身份,那有蓄养面首的能力,但她为了延缓自己的青春,还坚持着那所学的一些邪门之术,那就是采阳被阴,以青年男子的元阳来弥补自身的活力。
于是乎,柴七姑就将她的十几名得力女弟子召集到了身边,时不常的去附近的市井抢掠一些青年男子供自己与女弟子们淫乐。
对那来前来寺院里进香的男子,如果是看上眼的统统诱骗到禅房里,如不有从者,那就一杀了之。
因此,常常有失踪之人的家属向官府举报,当地的官员也曾经怀疑是三霄娘娘寺院里的道姑们所为,可是派人查了几次都没有发现问题,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想到,今天夜里却被花和尚鲁智深与鼓上骚时迁给撞上了,玉面罗刹那里给让自己丑恶行径暴露,这是人神共愤之事,这要传出去,她玉面罗刹将来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于是就命令徒弟们一拥而上,要给鲁智深、时迁两人来个乱刃分身。鲁智深看玉面罗刹柴七姑在那里大喊大叫,便道:“阿弥陀佛,妖道,你真个厚颜无耻的江湖败类。”一边骂一边晃了晃手中的水磨狂风降魔杖喝道:“那个脑袋能硬过俺这禅杖的,只管上吧。”
柴七姑那些个女徒弟一看鲁智深手握禅杖恰似那伏虎罗汉下凡一般,个个愣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向前冲。
柴七姑见状大骂道:“没用的东西,平时见了男人,个个不要命似的争着抢着往前上,今天是怎么了。”一边骂一边冲到为首的大弟子身边,抬手就是“啪啪啪”三记响亮的大耳光子道:“小****,给我带头往上冲。”
那名弟子被逼无奈一挥手道:“众位师妹,列仙姑剑阵。”那十几名女道姑一听,急忙围绕着鲁智深、时迁“嗖嗖嗖”跑动了起来,片刻之间就分里外两圈将花和尚鲁智深、鼓上骚时迁围在了剑阵当中。
时迁有些胆怯的道:“大师,这可怎么办?”
鲁智深镇定自若的道:“不怕,区区一个剑阵,又能奈何的了洒家?”
这时,围在里圈六名道姑的六把钢剑已经闪着寒光刺的过来。
鲁智深对时迁道:“时迁兄弟,你躲到洒家的身后来。”说着挥起禅杖扫向四周,这一招叫“秋风扫叶”只听到“叮当叮当叮当”六声脆响,六支剑全部被嗑飞了出去。
那六名道姑急忙闪身后退,外圈了八名道姑冲了上来。
这八名道姑每人都手持双剑,十六支剑闪着夺目的光芒,分四面八方齐齐向鲁智深周身扎来。
这要是扎上那就是十六个血洞,任你是金刚罗汉也难逃性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