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贱顺利的留在了绿竹巷,也正式开启了跟着任盈盈学琴的生活,每天聊聊天学学琴,过得倒也是开心惬意。
他学琴很用心,倒也不只是为了跟任盈盈套近乎,本来也感兴趣,而且想要骗任盈盈一辈子的话,本来也该用心的。
至于聊天,本来他是想将苦情戏演到底的,不过每次说来说去,话题总会转到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这样富含哲理的问题上来,任盈盈似乎也很喜欢听他的见解。
就这样过了十余日,在绿竹巷的时候张小贱演着苦情戏,回到王家的时候马上又跟岳林姗秀起了恩爱,这让直播间的观众看得破口大骂,实在是没人能够忍受他的无耻行径了。
进入华山派居住的别院,岳灵珊就从后面鬼鬼祟祟的潜了过来,张小贱只当没有发现,岳灵珊蹦出来吓他一跳,板着脸就道:“今天又是这么晚回来,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现在还不能说。”张小贱故作神秘,岳灵珊也不在意,撇撇嘴道:“小气。”
张小贱适时的转移话题,问道:“师姐,大师兄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岳灵珊拉着他走到了亭子里,趴在护栏山就道:“别提了,就大师兄那性子只会越来越遭,如果他也跟你一样的话我爹娘也不用操这么多的心。”
“师姐,到底怎么了?”张小贱还真有点不明所以,虽然似乎是好事。
岳灵珊就道:“大师兄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每天还喝很多酒,好不容易伤快要好了,前两天他去赌钱跟那些小混混打了一架,如果不是林师弟的两个舅舅发现,大师兄可能就会被小混混给打死了。”
“这不可能吧,再怎么样也只是写地痞流氓,而大师兄武功那么高。”
“大师兄武功是很高,可他受了伤根本提不起力气,内力一点都用不了,比平常人都弱。而且王家的人也都欺负他,也都以为是他拿走了林师弟家的辟邪剑谱,大概因为如此,所以大师兄才烦闷的吧,现在好像都不愿意跟我聊天了。”
在思过崖的时候,岳灵珊每次跟令狐冲聊天就是说张小贱的事,现在只怕也是如此,令狐冲能愿意听才怪。
张小贱也不点破,颇为同情的说道:“苦了大师兄了,我本来是想让你开解开解他,只是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伤好了大师兄就没有问题的,爹说明天我们就离开洛阳了,到时候没有王家的人欺负,大师兄的心情或许就能好转过来。”
岳灵珊想得天真,说完盯着张小贱又道:“明天我们就要走了,你要给我的惊喜呢?到时候要是没有的话,看我不收拾你。”
“师姐,你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张小贱哄着岳灵珊,心里微妙的有些失落。
次日,大清早的华山派又开始收拾行李,张小贱趁这时间就去跟任盈盈告别,这段日子白天忽悠任盈盈晚上回去跟岳灵珊你侬我侬,两不耽搁如鱼得水。
现在要离开了,确实不舍,也不知道任盈盈的攻略计划到底有没有效,他又没有受伤不需要治疗,肯定不会再有三教九流的人来献殷勤,也没法从这里看出端倪来。
告别任盈盈,告别王家,华山派一行乘上王家安排的船走水路南下,目的地正是福州,按照行程是先走水路再找再上岸登录,最后到达福州。
岳不群夫妇还在跟王元霸客套,张小贱先上了船,琢磨着任盈盈会不会也送给他琴的时候,绿竹翁已经出现了。
燕语琴,另外附带一本琴谱,不是《清心普善咒》而是《凤求凰》,也就是张小贱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的。
张小贱不是令狐冲,跟王家没有来往也没有过节,所以没有发生想要刁难绿竹翁反而被打脸的一幕,一切都安然无恙。
看到他怀里抱着琴,宁中则颇为好奇,问道:“小贱,这老者是谁?为何又送你琴?”
张小贱就道:“师娘,他叫绿竹翁,是洛阳的一个篾匠,竹前辈还有一个姑姑精通音律,弟子这段时间一直在随她学琴。”
宁中则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岳灵珊就拍手道:“原来你说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那还不赶快奏一曲给我听听,快点。”
张小贱为难的看向宁中则,后者就笑道:“你本就是个书生,学琴再合适不过,正好师娘也想听听看,你就给我们演奏一曲好了。”
“师娘,之前因为家里贫困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所学时日不多,你可别见笑。”张小贱现在的水平确实只能说是马马虎虎,不过整个华山派都是外行,倒也能够唬得住。
一曲《凤求凰》响起,岳灵珊听得喜上眉梢,她虽然也不懂音律,但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还是知道的,“凤求凰”这个名字表达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
唯一听得郁闷的就是令狐冲,林平之本身不知道自己是被NTR了,相反对张小贱还颇为感激,倒是不以为意,反而满含笑意的看着。
他在华山派一直以来的表现也是温文有礼,对所有人都很尊敬,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来,心里像的是什么那就不得为知了,反正是不会有阳光。
令狐冲的伤势不需要平一指治疗,一路上果然也没有三教九流的人大限殷勤,华山派也就没有耽搁,一路南下来到林平之的老家。
“师父师娘,诸位师兄师姐,前面就是我家,请。”
“平之,你费心了。”跟自己的徒弟,岳不群还客气了一声。
再次回到福威镖局的家,早已经是物是人非,这时候只怕林平之和岳不群都已经快按耐不住了,只是谁也没有表现出来。
林平之并没有直接将一众人安排去向阳巷老宅,倒也不全是那句遗言的关系,主要还是因为既然是老宅,肯定早已经是不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