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雷奔手里的药,叶蔷轻柔的涂抹着,纤细的手指的过他刚硬的手指,一面叮嘱着,“将军大人,不要闲我罗嗦,现在这季节,天气干燥,手上的伤口不容易好,你就给我安分一点,不要再把伤口裂开了。”
“本将军的事情不要你管。”心头一怔,慕容毓冷声的开口,掩饰住心头瞬间的。
“将军大人,你还真固执。”叶蔷没好气的一瞪眼,包扎纱布的手倏的一个用力。
“你?”手上一阵,慕容毓眉头一凝,冷眼看向笑的得意的叶蔷,她故意的!
“将军大人,你下次再敢把伤口裂口,我就在药里加上辣椒粉。”顽劣的一瞪眼,叶蔷最好最后的包扎,“将军大人,王爷,我上街去了。”
纤瘦的身影很洒落,如同秋风吹过一般,不曾留下任何的身影。
“她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女人,至少很善良。”龙千越看着慕容毓若有所思的开口。
“你闲着无事做吗?”眼光一沉,慕容毓寒声开口,压抑下心头那异样的感觉。
街市很热闹,闲晃着,叶蔷忽然想起当初和大哥、二哥一同逛街的情形,一晃却已经是两年了。
两年前,她一身轻松,无忧无愁,可两年后,心境多少有些变了,这个龙腾王朝,她多了牵挂的人,也就多了一份责任。
转过三条街,叶蔷径自的向着古董店走去,不是雀穰城最大的古董店,却也算的上是前五的大店。
“,有什么需要买的?”见叶蔷衣裳的华贵,掌柜的立刻迎了过来。
“不用,我有幅画需要修复,你们东家在后院吗?”叶蔷摆摆手,看了一四周有眼,都是些普通的客人。
“是,东家这两天身子不舒服,在后院休息着,我带亲自过去。”掌柜的点了点头,一个躬身,退到一爆让叶蔷先行。
别致的院落里种植着大片的菊花,眼下深秋季节,庭院里的菊花却开的分外的妖娆艳丽。
叶蔷再次看了一眼,却是按照这些看似随意摆放的菊花,却是按照五行八卦图摆设而成,只是她对布阵没有研究,只能看出一丝一样,却看不透其中的玄机。
“,这边请。”掌柜的轻敲了敲书房的门,沉声开口道:“东家,有位要修画。”
“进来。”屋子里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请。”掌柜的推开门,待叶蔷进屋子后,随后又恭敬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不知道有什么画需要修复?”坐在书案前的老者抬起头,看向缓缓走进来的叶蔷。
“这些。”叶蔷将手上的纸打了开来,包在中央的碎片悉数落在视线里,“三五天的时间可以修复好吗?我付一百两银子,外加一颗东海采集的珍珠。”
“主子。”老者快速的将视线从画上收回,浑浊的眼中泛出凌厉的精光,站起身来对着叶蔷恭谨的颔首,“属下不知道是主子前来。”如果不是说出了暗语,他怎么也不曾想到出现的是玄子楼的主子。
“不需要多礼了,那只妖孽有没有派人把我需要的消息送回来?”叶蔷点了点头,一扫以往的懒散,保持着在属下人身前的威严和干练。
“天字楼的人确实送来了两份情报,只是第三份,他们依旧在查。”老者恭敬的回答,转过身向着一旁的书柜走去,手快速的将一本书拿了出来,却见书后一个的按扭,轻轻压下,瞬间出现一个暗阁,“主子,请过目。”
暗杀她和慕容毓的是江湖上三流的小角色,一贯是收了银子就办事,从不问对方的来历,也不管要杀的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只因为二人心思诡异,奸诈异常,这些年倒也不曾失手过。
毕竟那个侏儒有着有手绝好的易容术,一般人不容易起戒心,叶蔷合上情报,可至于是谁要暗杀自己和慕容毓还是没有查不到任何线索。
思绪流转着,叶蔷敏锐的感觉出事件里的诡异,暗杀一个堂堂龙腾王朝的大将军,却请一个三流的杀手,对方不会愚蠢至及,所以他们一定别有目的。
派两个杀手,明知道不会暗杀成功,却依旧派了过来,这样做唯一的结果就是,慕容毓在暗杀后会提高戒心。
让慕容毓提高戒心,忽然眸光一闪,叶蔷视线落在桌上的画卷上,先是蹩脚的暗杀,再来是书房的撕画,这么一闹,将军府邸的戒备要森严许多,而自己日后要有什么行动,却是难上加难。
一丝冷笑染上嘴角,叶蔷摇了去,确实是厉害的角色,这样被他们一闹,慕容毓就警觉起来,自己行动随之受阻,而对方根本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给自己的行动制造障碍。
看来寻找古画的不止青衣楼,除了慕容毓之外,看来谭丞相,皇上,三王爷,叶邵海,似乎都有可能在寻找这副古画。
可惜画的详细情况没有任何人知道,而唯一知道画的人却已经死了十多年了,他的管家也在多年前死了,画如今已经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迷团。
叶蔷将第一个情报看完,递给了老宅却见他快速的的点燃了桌上的蜡烛,纸张在瞬间烧为了灰烬。
第二份情报,观音庙后的古墓,两年前,叶蔷没有忘记自己偷偷跟随着伍管家,夜探古墓的情形,可谁知道大哥竟然也跟了过来,甚至还被叶邵海的计谋暗算到,受了重伤。
那墓乃是姚氏之墓,是叶邵海在十多年前秘密修建的,葬的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叶蔷看着情报,眉头不由的皱起,普通的妇人会让叶邵害亲自埋葬,而且瞒着所有人,可是叶邵海一生里并没有出现姓姚的女人,她会是谁?
而第三份情报,关于慕容毓和叶家的恩怨,却是无从查起,慕容毓当年在山上学武,师满下山后,考取了武状元,官场里一路飙升,直到做上了大将军的位置,手握兵权。
其实慕容毓的势力,却也拜谭丞相和三王爷当初的两股势力,谁也不可能让对方得到兵权,所以最后慢慢的被慕容毓一步一步掌握了实权。
可如今看来还是龙千越胜了一畴,毕竟他和慕容毓关系非比寻常,只是她怎么都没有看出为什么慕容毓要仇视叶家呢?
交了画,叶蔷又吩咐了几句,忽然一转身,看见一旁墙壁上挂着的画卷,柳色江南的山水画,西湖悠悠,一叶小舟在湖水间飘荡,岸上一个修长的背影,掩映在柳树的绿叶之下,看不清楚,可衣袂飘飘,似乎在等待小舟上的女子归来。
“主子喜欢这画就请带回去,这也是偶然间得到的,虽不是名家手笔,可整副画却给你无比的惬意清新。”见叶蔷神色一动,老者随即笑着开口,将画卷取了下来交到叶蔷手中。
“那就多谢了。”叶蔷接过画,道谢一声,随后向外走去,画卷的意境固然美丽,可她更喜欢着掩盖在柳树下的背影,那飘逸的感觉像级了二哥那日的身影,秋日的阳光下,二哥站在树下,看着她一身大红的嫁衣,目光悠远而惆怅,那身影自看过后,就刻在了心头,如今这画,同样的身影,不是离别,却是相聚,相信二哥必定会喜欢。
因为手中的画,叶蔷嘴角笑容愈加的璀璨,忽然想看二哥接过画时的喜悦,囊在嘴角的笑容,那眼中流露出的光彩,想着想着,直到一丝诡异的气息渐渐的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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