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西陵清:默默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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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国,德育五十四年,先皇驾崩,举国哀思,九个月后,先皇在位时的太子,盛希王爷即位,实为康盛元年,康盛帝为先皇第四子,而我则是第六子,从此我不再叫西陵孑青,改名西陵清,人称西陵王。我一直都住在皇宫里,直到娶妻。

  远远的,我看见花池边蹲着一个小孩,走近一看,原来她在哭,我慢慢蹲下,轻声的问:“小妹妹,你怎么了?”小女孩微微抬起头,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不堪,想必哭了很久

  小女孩哽咽的说:“你是谁?他们也不跟你玩嘛?”声音已哭的沙哑

  袄~~原来是她!刚才经过的时候,就听见这里有打闹的声音,当时只瞄了一眼,却不曾想那些金枝玉叶、王公贵族是在欺负一个小孩,我笑着安慰道:“是呀!他们都不跟我玩。”

  小女孩被我的话吓的不哭了,好奇的说:“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什么他们不跟你玩?”

  我摸摸她的头,笑着说:“因为我太漂亮了。”

  小女孩笑了,那笑容天真无邪,溜圆的眼睛含着些许泪水,可是笑容越来越大,“他们说我丑,才不跟我玩的。哥哥那么漂亮却没人跟你玩,那我跟你玩吧!”

  我大笑着,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明明是想让我跟他做朋友,偏要倔强的反过来,“你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

  小女孩拭干眼泪,笑着说:“我叫夏侯月凰,今年整5。哥哥呢?”

  “西陵清,整10岁。”

  从此,我就多了一个跟屁虫,其实她在皇宫里的日子并不长,只是为了看望谨妃才会多待几日,往往都是我出宫去看她,顺便带些稀奇的小吃,她总是笑的十分开心,有时也会有那么几天见不到他,知道我看见她手臂上的淤青,才从她口中得知令人震惊的事实,翰林院大学士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我紧紧搂住哭泣的凰丫头,内心做了一个坚定的决断,抚着她的背说:“我会永远永远的保护你。”

  月凰趴在我的肩头,囔囔的鼻音更显可爱,“清可不要反悔啊!”

  只怪自己太小既没有权力又没有势力,为了变得强大,我自动请缨带领三万士兵远赴海外经商。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不仅见多识广,更可以拓展人脉,待我回来,便可以带凰丫头脱离那个虚伪的家族。

  临别时,月凰哭成了泪人,她质问:“清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笑如春风,“凰丫头怎可冤枉我,要乖乖的等我回来哦!”

  “清会带很多好吃的回来嘛?”

  “哈哈~~我的傻丫头。我会给你更多的。”

  我叫了一名家丁送她回去,队伍便开始行进,回头望向那瘦小的人儿,笑容慢慢展开,一定要等我!

  这一路我途径耶贺国与金发人打由语言障碍到自由交谈,又到沙漠之地历经风险,有些将士劝我回去,可是我知道,此时的我尚且只是一只蝼蚁,怎可轻率的回去。

  一千四百多个夜夜,我们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国土,两万四千名将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已是要接近都城,特别想知道凰丫头的消息,却不成想,家丁来报:“夏侯府四因患不治之症于昨晚子时归天了。”

  我从马上摔下来,毛孔全部竖起,泪水不止的留下,周围有人搀扶我,“王爷~~”不理那些人的呼喊,我挣脱将士的搀扶,再次骑马奔回镜城,凰丫头!你怎么忍心抛下我,独自一人离开。

  当我赶回镜城,却听得百姓人人都在讨论夏侯府四,原来月凰竟不知什么原因从棺材中活了过来,我亦是大喜却在去夏侯府的途中被锦衣卫带回了皇宫,我并未看见皇上,他将我关了紧闭,几日后我终于可以再见凰丫头了,冲出牢笼正好亮约我骑马,索性给凰丫头一个惊喜,我让亮不要说带了谁,亮还取笑我装什么神秘,只是他不懂。

  就在准备赴约的时候,我被皇上留住了,御书房内我见到了四年未见的四哥,他眉宇间尽是威严,我欣慰的笑了,记得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懦弱的小皇帝,如今倒是风姿绰约,我曲腿下跪,道:“臣,西陵清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轻笑,微微抬手,“平身。”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你我本为自家兄弟,这里并无他人,不必如此拘谨。”

  “谢皇上。”我起身正视他,皇上真的不一样了,自小我们并不亲厚,无非在一些节庆之日说上两句,如今却摒除了这些隔阂,倒是自然许多了

  “前几日关了紧闭,可有怪我朕。”皇上微微轻咳,掩饰刚才的失语

  “臣弟怎会怪罪皇上,即使再亲厚逾越了规矩还是要罚的。”

  “西陵王如今也十五有余,可否想过纳妾之事。最近谨太后可是着急要为你置办喜事呢。”

  我再次跪下,说:“臣弟年岁尚浅,又是刚刚回朝效力,暂无纳妾之意,还望四哥在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才是。”

  皇上笑出了声,却不知是真喜还是敷衍,“你这一句四哥,怕是我要不美言几句,倒是我的不是了。六弟可有中意之人?”

  我思索了一会儿,觉得不如现在先露些口风,这样日后皇上选秀也可避免入宫,于是笑着说:“夏侯仪之女夏侯月凰。”

  皇上脸色稍有冷色,眼珠流转,继而笑道:“不急!不急!都是年轻人,在长长也好。”

  唠了些家常后,我便出了宫门,兴冲冲的直奔木兰围场,大家已经开始骑马了,于是拉着亮问:“你说的那位朋友在哪里?”随着亮来在围场的一侧,凰丫头一身男装,我笑了,她一点都没有变,只是好像哪里不对劲,她只问了一句“清,是你嘛?”便晕了过去,我正欲抱她,却让一位蒙着黑纱的男子抢了先,我只得又回了皇宫

  整日整夜的,凰丫头晕倒前的眼神在我脑中盘旋,那种迷离的眼神似在看我,又像是在看着别人,让我琢磨不透。之后的日子让我觉得也许这四年她过的还不错,倒是比之前还要活泼许多,又是写书又是开怡红院的,她身边多了许多她称之为美男的人,却对我不似小时那般亲切,她的举动总是让我患得患失,好像她是记得的,又好像不记得。

  当我听到她唱: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我忽然觉得她是记得的,是在怪我突然离开嘛?还是在我离开的这四年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几天的不眠夜,我决定质问她难道不记得我了嘛?当我说我是清的时候,她哭了,哭的那样伤心,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阿星的出现让她迷乱,走出雅间又是那种似是看我,又像是看着别人的眼神。我决定放弃了,不想为难她,她想怎么样我尽管配合就好,甚至答应她去演什么浮辣龌4的戏曲。

  凰丫头越来越神秘,四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嘛?时间匆匆流逝,阿星的预言变成了显示,我们都束手无措,辰溪满大街的寻找阿星的影子,却徒劳无功,我们只能等待,我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她的身爆只得在皇宫为她祈福,偶尔皇上也会询问我凰丫头的状况,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找不到缝隙。

  一年后凰丫头终于醒了,看着她戏弄亮的时候我欣慰的笑了,心却哭了,凰丫头变得美艳动人,我突然觉得她不再是属于我自己的了。

  我的不安终于出现了,谨太后发话:“如今选秀停滞了3年,也该是为皇儿充盈后宫的时候了,皇儿专宠于一人实在是不当,如今正是选秀的佳日,速速去置办吧!”

  皇上回宫后却有埋怨我,说:“如若朕把你置办好了,哪还有我这厢选秀。”

  我作揖笑道:“皇上此言差矣,太后都说了选秀已停滞3年,再不置办却是不合礼数的。”

  待我正要告诉他不要选中夏侯月凰时,他已无奈的甩袖走人,我想:之前已有提过,应该是没事的。可是当秀女的名单出来的时候,我傻眼了,凰丫头竟然在秀女之列。我急忙寻了辰溪和亮,从辰溪口中得知,凰丫头竟然要逃跑,这岂能儿戏,万一皇上大怒,夏侯一家便会遭殃,凰丫头便成了通缉犯,可是我阻止不了她的行动,如若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便随着她流浪江湖。

  就在凰丫头逃跑的第二日,宫中便传来了皇上病重的事情,我还纳闷,昨儿个还好好的跟我饮茶谈天,怎么今儿个就病了?于是选秀之事无限期推后,也不知是凰丫头的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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