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轲扬深吸一口气,复而又转回头去,朝前迈着步伐,对着身后的王琪做了一个“跟上来”的手势后,那如洪钟般醇厚的声音就传入了王琪的耳朵。
“我与其他修道或是修佛的天师,佛僧不同。我自成一脉,学的是地藏王的渡魂六印。六种地藏渡魂印,分别渡的不同魂。如你见到的,我之前使用的‘与愿印’……”
说到此,宋轲扬手掐着与愿印,又果就看见,顿时一道佛光在他的手印上闪着光辉,“这本是除盖障地藏法身,为人类除掉八苦之盖障的渡印。但我却只能用来渡因为人类八苦而死,执迷在人世的鬼魂。”
不知是不是听错了,王琪只觉得宋轲扬说这话时的语气颇有些无奈?无力?。
“而这类人刚死之时,灵魂的鬼气呈现的是白色。若是在人间徘徊得太久,或是有了修炼法门等等,总之就是变强后鬼气就会呈现不同的颜色。”宋轲扬脚步停顿了一下,遂又开始向前走了几步。
王琪只是怪异宋轲扬的步伐,并没有发现有几道金光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不知道其他的天师的眼中鬼气是什么样子,但是在我们鬼道人和鬼差的眼中,鬼气一旦从白色变为黑色开始,则说明这魂已经开始堕落,也就是通过吸收怨气或是害人他们的鬼气能量得到了提升。”
此时宋轲扬又停住了脚步,转而望向一直跟上了他步伐。站在了他左边的王琪,道:“黑色的凶鬼,黑红的恶鬼。红色厉鬼,紫红的怨鬼。从低到高代表着鬼气厉害程度,亦是残害了多少生命的证据。”
王琪一怔,缓缓道:“所以说那紫红人影那么厉害,是残害了很多生命?”
“嗯!”宋轲扬点头,继续道:“紫红色的鬼气,没有经历过万年是根本无法形成。我渡魂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鬼气,最多不过是黑红的鬼气罢了。”
宋轲扬叹了一口气,道:“而这些鬼气。只有我们鬼道人能所见,而你却见到了。我也甚是奇怪,按理说,你根本不能看见。”
“额……”王琪尴尬地撩了撩卷发。撇嘴道:“我可是正常人类。你可别乱来!”
乱来?宋轲扬双眼睁开,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意,莫非她想要在这“荒郊野外”来一场乱来的戏码?
王琪见宋轲扬半天不说话,有些迷惑地看向他,谁知却看到一副猥琐的笑容。顿时让她有些气愤,对着宋轲扬的腰部就是狠狠一拧。
“不该想的别乱想来!对了,还有你爆发出来的黑紫色是什么也是鬼气?还有那金印是什么东西?”
还好王琪拧到是宋轲扬的肌肉,再她掐过来的时候。他就是已经绷紧了,让王琪硬生生地没有掐动。
王琪见宋轲扬半天不说话。有些迷惑地看向他,谁知却看到一副猥琐的笑容。顿时让她有些气愤,对着宋轲扬的腰部就是狠狠一拧。
“不该想的别乱想来!对了,还有你爆发出来的黑紫色是什么也是鬼气?还有那金印是什么东西?”
宋轲扬苦着一张脸,心里却越是觉得王琪虽然是系花,却离他心中温婉的女神越来越远了。
“黑紫色,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也没有听说过!”他双眉蹙着,片刻后才道:
“但是金印却是地藏王单独授命与我,具体是什么,你也不用懂了。你就大抵当作是一种身份象征,而且是可以强身健体的东西吧。”
王琪并不是鬼道中人,有些事情宋轲扬却不方便对她说。除了金印,还有之前玩凤手中的蓝印,都可以算是鬼道中的一个身份标志。
玩凤因为是鬼差分组的组长,所以授权的是蓝印。而其他的鬼差则是授权的灰印,闪着也是灰色的鬼气。
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不是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等鬼将出面收魂时,被其他的天师给误会收了去。
不过这金印自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作用,不然那紫红色的人影不会那么迫切的想要得到宋轲扬的金印。
回学校的路上,也因为两人的一问一答,让原是有些尴尬的气氛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而王琪却是对宋轲扬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有色心却没有色胆。
想到此,她不由得一笑,突然又想到了在结界里的事情,问道:“那既然如此你死而复生,你肯定也不清楚了?”
“啊……嗯!”宋轲扬迷惑地点了点头,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复活之后,根据使用的术法威力不同,心脏刺痛的程度也不同,让他苦闷万分。
难道他真要去那一趟?
“算了,反正今晚离奇的事情见多了,你死而复生也不奇怪了。可我明明感觉到了在结界过了很久,为什么出来后,只相差了几十分钟?”王琪想了想还是没有深究为什么他会复生,转而问道了她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宋轲扬看了精神渐好的王琪,凝眸道:“那是因为,那女鬼修炼了一种最厉害的一种邪法,她将你的魂魄勾进她的结界里。如果你在那结界里被杀死或被吃掉,那么你的身体在现实里也就跟着死了。”
他也是根据那紫红人影的鬼气中含有猎魄邪法,而断推出人影的下属女鬼也习得了猎魄之法,只是这女鬼的做法却又和他了解到得猎魄又有一丝不同。
这事情真的是越来越大发了啊,宋轲扬有些头疼看了看头顶上的皎月,月亮此刻有些若隐若现。
可他在的眼中,皎月似乎化成了一个惊艳害羞的女子,让他清秀的小脸不由一红。
又果看见了宋轲扬眼中担忧,但片刻后却是对看见了那轮皎月在宋轲扬的眼中映出了王琪的影子,而王琪的身上此刻泛着盈盈的白光。
只可惜这一刻只有又果看见了,这么久了,她也知道她就像是个隐形人一样,在他们身边不停地穿来穿去,也不知道她那边的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那边是否乱成了一锅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