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叁:分景乍现天下零? 第二十四章 情·醉(暧昧章节,风流唯美但决不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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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时分,瀛洲乌衣镇附近的一家客栈之中。

  莫向晚站在恣欢谑的床前。

  是因为酒醉未醒走错了房间,还是心有所往,故意走进了恣欢谑的房间?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莫向晚自己才知道。

  莫向晚从小跟师兄一起在师傅身边修行,一起结伴长大。在她心里,认定了以后自己要找的双修伴侣,就要像自己的师兄那般英武潇洒,俊逸不凡,爽直热忱。

  可是,当莫清风死后,她才真正的发现自己心中已经没有了可以依赖的人,这种感觉空落落的。

  在她伪装坚强的时候,一个跟自己师兄一样优秀的男子走进了莫向晚的世界。他有着剑眉星目,如自己师兄一样的重情重义,而且他还继承了师兄的清风剑。就这样,在莫向晚的心里,恣欢谑的身影逐渐与一直关爱她的师兄慢慢重叠在一起。

  莫向晚才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男子。

  然而,这个男子虽然也如师兄一般关系爱护着她。可是却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而尽责,只是因为遵循着一个嘱托和信诺。

  因为恣欢谑的心中有着另外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莫向晚怨恨的人。

  如今的莫向晚,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她知道该如何用些手段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是默默的在原地等待。

  或许,女人天生就是很擅长这些事情的。

  莫向晚知道,只要今晚她做出了那个决定,恣欢谑这种人以后就不可能再去找夜琉璃。而是会一直默默地陪在她身边,直至时光老去。

  尽管,莫向晚也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她得到的只是恣欢谑的人,而不是恣欢谑的心!

  但是,莫向晚相信,时间久了,恣欢谑肯定会爱上自己,忘却夜琉璃的存在。毕竟恣欢谑从始至终不曾跟夜琉璃发生过什么实质的事情,而且夜琉璃也并没有接纳过他。

  所以,莫向晚选择走进了恣欢谑的房间。机会只有一次,再等下去,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此时此刻,还有点略带醉意的莫向晚,双腮桃红,是羞怯还是因为酒喝多了所致?

  莫向晚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慢慢地脱掉紫色的外衫,解开了锦袍的衣钮。

  房间里微弱的烛火,映出了莫向晚苗条动人的身材。

  她的身材也许没有多么丰满成熟,但她的皮肤却很光滑,肌肉十分细腻坚实,而且还带着一种处女独有的温柔弹性。

  她的腿笔直,足踝纤巧,线条优美,盈盈可握。

  她的身子还没有被任何男人拥抱过。

  莫向晚一直在等,在等一个值得她等的男人,无论要等多久她都愿意。

  以前她曾想过,她的师兄就是那个男人。但是哥哥般的疼爱永远都只是亲情,不会有那种恋人间的心动。如今,莫向晚感觉到了男女间才有的另外一种情感。

  不同于之前酒醉时的模样,莫向晚的脸上泛起一阵迷人的红晕,好像变得比盆里的水还热些,贴身的衣服已被汗湿透,她优柔的曲线己完全在墙壁上现出。

  莫向晚慢慢地解开衣襟,坐在恣欢谑的床边。床上高悬着棉帐,棉帐上挂着细细的流苏。不可否认,这家客栈虽然偏僻,但老板却很懂情调,房间布置的很雅致。

  莫向晚用力咬着嘴唇,拼命压制着自已内心的慌动,慢慢地解开淡紫色紧身中衣的第一粒衣钮,又慢漫地开始解第二粒……

  莫向晚爬进被窝,贴身靠近熟睡之中的恣欢谑。

  迷糊如在梦中的恣欢谑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躯体靠近自己,他不自觉的伸出手去,却握到一只细腻的小手。恣欢谑的脑中又出现了夜琉璃第一次在桃源逗他时的娇俏风情,仿佛这只手就是夜琉璃的一样。恣欢谑将那只手轻轻握住,又翻身去抱那个温热柔软的躯体。

  莫向晚的心跳得更厉害,好像已经快跳出了嗓子,全身的血都已冲上了头。虽然,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决定,可到底是第一次。

  莫向晚只觉得恣欢谑好像在她耳边说着话,声音又温柔,又好听。但说的究竟是什么,她却根本没有听清楚,连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恣欢谑好像根本不是在说话,而是在唱歌。歌声又那么遥远,就仿佛她曾在梦中听到的一样。

  莫向晚痴痴迷迷的听着,似已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向晚才发觉恣欢谑的手已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她的身子似已在恣欢谑的怀里,已可以感觉到他那灼热的呼吸。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说着话。

  莫向晚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的手越抱越紧……

  他好像忽然变成有三只手了,在她的身子上四处游走着。

  莫向晚的身子已开始发抖,想推开他,却偏偏连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觉得整个人仿佛在腾云驾雾似的。

  也不知是她自己,还是恣欢谑,莫向晚身上的內衣已经跟没穿没有什么区别。恣欢谑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被扔到了一旁,露出结实的胸膛。

  这岂非正是她计划中盼望的吗?而且,进展比自己之前想象的要顺利的多!

  可是,莫向晚慌了,心也乱了。想不到什么计划,想不到要跟夜琉璃争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要推开他,一定要制止恣欢谑无意识的动作。

  但制止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在她感觉中,时间好像已停颇,恣欢谑应该还在熟睡。

  但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忽然发觉自己已经在恣欢谑的身体下面了,樱唇也被一个纯厚的嘴唇吻上、包裹住。

  而且,她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自己并不讨厌这个男人的身体。

  冬天的床很软。

  温暖而且柔软,人躺在床上,就仿佛躺在云堆里一样。

  莫向晚非但没有力气去制止,也没有时间去制止了。

  男女之间的事有时实在是很微妙,你若没有在适当的时候去制止,以后就会忽然发现根本没有让彼此停下的机会了。

  因为你已将对方的勇气和信心都培养了出来。更何况此时迷糊的恣欢谑都是在进行毫无清醒意识的动作。

  在这最紧张的时候,莫向晚紧张得全身都似已僵硬。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抱紧了压在身上的男子。

  莫向晚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这阵疼痛之中似乎又有另外一起奇妙充实的感觉。莫向晚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这让身上的男子又加大了动作……

  夜很深,雾很浓,月很朦胧!

  另外几个房间之中的初见月和井玉琴都已经睡的很熟,只有傅荆似有所觉,轻轻叹了口气,露出担忧的神色。

  第二天清晨,恣欢谑一大早醒来,手中触摸到一团美妙的柔软。睁开眼睛一看,莫向晚犹带泪痕的俏脸映入恣欢谑的眼帘。恣欢谑缓缓抽出双手,躺在床上仔细的思考回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莫向晚仿佛被惊醒了,微微皱眉抬头看到瞪大了眼睛的恣欢谑,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掖紧棉被,转过身去,流下了两行眼泪。

  已经清醒的两人就这样在床上不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恣欢谑似乎想通了什么。

  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掰过莫向晚柔滑的肩头,面对面看着她那眼含梨花的双眸,轻轻叹了口气,紧紧把莫向晚抱在怀里!

  莫向晚此时此刻靠在恣欢谑宽厚的肩膀上,才边抽噎边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赌赢了!

  启程分别的时候,傅荆五人彼此都好一番嘱托互祝。尤其井玉琴和莫向晚,两人相处这段时间情意日厚。一说到要分别,井玉琴忍不住都双眼红润。

  莫向晚虽然也同样双眼红润,但井玉琴总感觉她好像比平时多了一股从未见过的韵味。就如眉目含情,面带桃花!

  等恣欢谑和莫向晚纵马飞驰而去之后,井玉琴歪着脑袋看向那一路飞扬的尘土问道:“小荆,我刚才怎么感觉晚儿走路上马时,姿势怪怪的样子啊?”自从悬空岛归来之后,井玉琴就一改往日的习惯不再称呼傅荆为“大灵童”,据她自己说,是因为傅荆称呼恣欢谑为“小欢”,那她就跟着傅荆的习惯叫他“小荆”。

  傅荆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道:“等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什么以后?”井玉琴疑惑的问道。

  傅荆哈哈大笑:“洞房以后。”

  井玉琴恍然大悟:“啊!你是说晚儿和小欢……哼!无耻,你是怎么知道的?昨晚你喝的最少,是不是爬人家窗户外边偷听偷看来着?”井玉琴表面装作蛮横怒斥的样子,内心却是在暗自哀伤!洞房吗?我们自小就定下了婚约,可是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呢?会有这么一天吗?

  傅荆跨马而上,拉缰往另外一个方向奔驰而去,余下响亮的大笑声。井玉琴挥鞭跟上!只有初见月还摸不着头脑:“喂!你们在说啥呢?跟俺讲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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