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好吧,娘子说的对,我承认。”说着,他低头在她的手腕那儿亲了一下。
羞得余欢兮低喊一声:“喂。”
顾上溯突然一个上前抱起了她,往她的床榻走去,“你要干什么?”
心爱之人被别的男人觊觎,顾上溯想起来心里就不舒坦,他将她放在,对着她魅或心一笑,“没什么,这是成婚前必须要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余欢兮扬眉。
“欢兮,从此以后你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了,我是你的夫君,你要相信我,嗯?”顾上溯眼里闪着狡黠。
余欢兮知他说的是对的,可她觉得他现在的神情很邪恶,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所以她下意识地,“不……我……唔……”
顾上溯确实是想做一些坏事情,让她知道她是属于谁的,并藉此抒解他的嫉妒,他低头吻住她,这不是第一次吻她,却是在彼此理智都清楚的情况。
没有任何妨碍他们的人与事,他可以尽情地吻住她,灵活的舌钻进她的嘴里,听她发出抗拒的声音,他却依然我行我素地继续。
舌尖敏捷地吸、刺、探,甚至会忍不住地磨着牙在她的唇瓣上蹭着、咬着,余欢兮难受地在他的身下辗转着,却无意地将女性的曲线风霣在他的身下。
第10章(2)
“不,放开。”余欢兮隐约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是黄花大闺女,应该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可上一回秋景出嫁,她无意间看到了避火图。
一对男女衣衫凌乱地在纠结,除了行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还会是什么呢?
“嘘,乖。”顾上溯亲了亲她嘟嘟的小嘴,大掌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衫,直到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和亵裤。
要她相信他?那她情愿去相信狼不会吃兔子的道理,余欢兮双脚并用地推着他,他索性就整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
“顾上溯。”
“上溯,喊我上溯。”他想念她喊他名字时的娇羞模样。
她羞得无地自容,“把你的手拿开,眼睛不许乱看。”
顾上溯怎么可能这么听话,他的手压制着她挥舞的双手,微微拱起身子,眼睛略微往下,就将她一身的洁白玉肌看得一清二楚。
“娘子,为夫不能看,那谁能看呢?”他就像动物一样,要在自己的领地做标记,如此才放心。
表弟对他的女人有仰慕之心,他光是想想,胃里就像装了几十斤的酸醋,酸的他胃直打滚。
白嫩的肌肤勾引着他俯首,虔诚地印上一吻,慌得余欢兮低喊:“下月初八就要成婚了,你急什么?”
迟钝的女人,永远不知道她在无意间吸引了别的男人目光,顾上溯半是无奈、半是吃味,头也不抬地在她的处烙下自己的印记。
“我不急,只是……”他对她眨了眨眼,“先做个记号。”
“什么?”她听得皱起眉,“我又不是什么阿狗阿猫,何须做记号。”
余欢兮想起了秋景曾经跟她碎嘴的事情,秋景说有些人喜欢在喜爱的事物上,包括人身上做记号。
她怕得脱口而出,“你、你不能用火给我烙印。”
顾上溯蓦地大笑,“谁告诉你烙印要用火的?”
“不然呢?”
顾上溯给了她一个神秘的笑容,对着她呶了呶嘴,“我发誓不会用火,等一会儿你就会知道,而且……我绝对绝对不会伤到你一分一毫。”
他语气中的认真让余欢兮逐渐地镇定下来,但她仍是抗拒,“这些事情新婚之夜才可以。”
……
余欢兮悠悠地转醒过来,顾上溯的大掌正温柔地擦拭着她额上的汗珠,“醒了?”
余欢兮一下子清醒了,她瞪着他,“你!”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顾上溯柔情似水地将她搂在怀里。
此刻她半身赤\luo,他衣衫不整,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四肢相缠在一起。
“你……”他对她做了这么难以启齿的羞人事情,她压根不敢看他的脸。
“怎么不看看我给你烙下的印记,嗯?”他朝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吹着气。
余欢兮闻言低头一看,脸色一青一白,“这……”身上被他以吻烙下了朵朵如梅花般的痕迹,一想到这烙印的过程,她无法自已地脸红了。
“疼吗?”他邪气地说:“应该不疼吧。”
她羞愤地红着眼,抬头看着他,“你!”
“嗯?”
她笑了,“我也给你烙印。”她说着冲上前,在他的胸膛处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力道之大令顾上溯低吼了一声。
余欢兮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朵血花在他的胸膛处开放,他凌乱的衣衫、乱了的发,衬得他邪气无比。
“该死。”他低低地咒骂出声,看着胸前的血花,嘴角却带着笑,“这样泄愤了?”
身子仍是软得很,下|身夹带着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觉,余欢兮咬着唇,裹着被子,“你走开。”
“娘子……”
“不准这么叫我。”
“娘子……”
余欢兮细腿一醅顾上溯差点就掉了下去,他看着她,宠爱地一笑,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了过来,“真想快点与你成婚,然后光明正大地吃掉你。”
邪恶的话在她的耳边回荡着,这一次她却不敢妄动,臀部那儿有一ying|物抵着自己,她隐约知道他们还未真正地行房。
“好想吃掉你……”他轻贴着她的脸,呢喃着。
余欢兮羞得恨不得晕过去,“闭嘴。”
“娘子……”
门外突然响起了秋景的声音,“?”
“什么事?”顾上溯平板地问道。
余欢兮讨厌他现在一副姑爷的态度,低低地说了一句:“她是我的丫鬟。”
“,天黑了。”
秋景的声音很轻,但余欢兮听出了秋景的意思,刚才他们是午后时分进来,如今竟是一个下午晃了过去。
“刚才你舒服得睡过去了,我没有叫你起来。”顾上溯在她的耳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