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高彪为人正直,不肯贪功,先是将那城主赏赐的黄金归还郑经,这次又是直接将杀那娥房三丑的功劳一并归还给了赵云,那些将领本来是前去贺喜,听这家伙这么一吹捧赵云,说什么一枪一个半的言语,立时心里就不爽了,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26dd.Cn这高彪是城主的手下,那些将领自然不敢在城主面前有什么造次,这可事关前途,可赵云就不同了,向他挑战,赢了,自然能让主公高看一眼,这输了顶多也被主公责罚几句,至少给主公留个印象,这输赢两利这些将领那会不为。
赵云可是张飞那等逞凶好斗之徒?听得那些将领挑战,自然是婉言拒绝,后面被逼得没法,便说,他是主公的将,这战与不战,却要听主公的。
于是自己入场的时候哦,才会有那么多双眼镜看这他。只是那城主为何又不多加劝解?郑经好奇的看了城主一眼,见他嘴角含笑,看来是支持这一场单挑了。
对面的将领席,跳出一个人,那人喝道:“吾乃娥房马班,对面无名小将可敢一战。”郑经悉数他的座位,却是那倒数几位,只比高彪要高上几位,心中发笑,这人非但名字搞扯,就连这来的地方也令人忍俊不禁呢。郑经忍不住便是轻轻发笑。
马班怒道:“你这一级小贼为何发笑?”
郑经却是呆住了,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是一级。”
马班指着萧和道:“自然是先生所说。”郑经望向萧和,却见此人脸有尴尬之色,心中暗道:“难不成这厮也有像我这般的神器?”
他正怔怔出神,马班却是再次喊道:“兀那厮可敢让你手下与我一战。”郑经回神道:“马将军也是出自娥房,不知道那三丑是你何人?”
马班面有潮色,不知道是羞赧还是气愤,道:“那娥房三丑不过是土鸡瓦狗,怎么会是我什么人。”
郑经忽然道:“那萧先生又告诉了你一些什么?”
马班道:“娥房三丑,不,是先生说,你那手下只有2级,决计不是我对手,待我杀了他之后,便封我为建武将……”他军字未出,城主已是一阵暴喝:“左右与我拿下此等胡言乱语之人,竟敢在此胡闹。”立时马班身边跳出两员将领,将他的手按住。欲将此人押出正厅,马班犹自喊着:“真的是军师说的,军师还说……”他这次话还没出口,已经被左右按住嘴巴。片语也不得一出。
郑经与赵云,华佗各看了一眼,俱是看出了心中各自的疑问,自己手心冒汗,突然之间一只手按上了他的左手,在他的手心里写上了一个“晕”字,他向那人看去,却是华佗,不过这晕字作何解。
郑经立起身来,大声疾呼,道:“你这贼子定是那娥房三丑的同党,竟敢在此离间我和萧先生的关系,我定不饶你,赵云……”他越说声音越乱,及到赵云二字倒像拼命狂呼,然后装作一口气便上不来的样子,一手指着马班,一手按着胸口,突然倒地。
赵云扶住郑经,喊道:“主公,主公……”喊了几声,见郑经没有了回应,语气惶急道:“城主,先生,吾等先行告退了。”说罢也不理城主反应,立时将郑经背上,和华佗,刘禅二人匆匆离去了。
到了别院,刘禅看了看左右无人,将房门关上,赵云将郑经放于床上,轻呼主公主公,郑经睁开眼睛道:“左右无人?”赵云道:“是的。”郑经呼了一口气,立起身来,道:“想不到这城主竟然包藏祸心。”
华佗道:“那萧先生,似乎有那窥探的特性。”
郑经奇道:“窥探?”这个特性他闻所未闻,实在不能怪他惊奇了。他思来思去,也不知道,为何那城主要加害于他。
华佗一语惊醒他:“定是那萧先生用窥探,看到主公身上有饕餮衣。”
郑经道:“饕餮衣,这件衣服有何神奇之处,竟让一城之主如此觊觎?”
华佗道:“主公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郑经正待接口,赵云忽然道:“主公有人来了。”
守在门口的刘禅透过门缝看到来人道:“主公,是高将军。”
高彪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郑经只得装晕倒在床上。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敲门声响起,刘禅装作不知有人前来,一会方去开门,道:“原来是高将军,主公仍在昏迷,不便探望。”
高彪道:“且让我进去看上一看。”刘禅无法,只好让路。
高彪进门前,左右看了一下,把门关紧,冲上去对着赵云道:“云兄,大事不妙。”
赵云道:“可是那城主要加害我主公?”
高彪楞了一下道:“正是,他们嘱我前来,是想一探郑兄的病情,倘若是假的,便要前来杀尔等取宝。”
郑经突然翻身坐起道:“倘若是真,他们也要留我在此地,以后再来杀鸡取卵。”高彪吓了一跳,华佗道:“高将军,不必诧异,我家主公早就识破那贼子的浪子野心。”
高彪垂下头道:“这城主道貌岸然,本以为得遇明主了,没想到却是如此贼子。”
窗口一人答道:“你说谁是贼子。”听声音却是那城主的声音。屋中众人俱是一惊。
赵云哼道,抢出门去,片刻之后便传来了金铁交鸣的声响,几人担心赵云安全,纷纷出门,却见赵云与城主枪来剑往,那城主等级虽高,但终究武力相差不少,已呈不支之态。
华佗大喊一声道:“子龙小心。”他这声音彷佛是迟了片刻,那空中突然现出了一双巨锤往赵云身上砸去,而后那90武力的武将慢慢的显出身形。赵云已然躲避不及,他一枪已然刺出,这去势已尽,那武将脸已有得色,不料赵云突然撤枪,步伐一转,已是抢入那武将的怀里,抽出了腰间郑经一直认为只是游戏中造型的长剑,刺入了那武将的心口。叮的一声,这剑便刺入了那武将的护心镜,却再也无法刺入一分一毫。这剑抽出之际,吟声不断,月光映衬之下,可见一片青蒙蒙,绝对不是凡品,其实郑经已然猜到,这便是夺自那夏侯恩身上与那倚天剑本是一对的青釭剑。只是不知道那武将身上的护心镜是何物,竟能挡住这青釭剑的必杀一击。
那武将直吓的没了三魂七魄,双手铜锤已是拿之不稳,哐当扔到在地。他这一击信心十足,却不料峰回路转,片刻之后却是被赵云抢入身去。他害怕的不住的往后退去,直至退到自认赵云无法攻击到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赵云也不抢攻,哼声中拾起了他的短锥枪,退后到郑经等人的身前道:“方才若是用这枪,只怕你已性命不保。”郑经已是两眼的心状,城主颤声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们潜伏在此。”
赵云答道:“不知。”
城主道:“那为何你知呼耶猛要偷袭你?”
赵云道:“这天下间能不借外力瞒过我欺近我三十米而不被我所知,只有寥寥数人,你们还不配。你一出声,我便知道是匿踪潜行的军师技了,如何不加以提防。”他这言语之中自然有着无尽的傲气,“提着那么重的铜锤,还能做到脚步那么轻,你这武将也算不错了。”
华佗喝道:“为何萧先生还不现身。”
萧和的身影缓缓从远远的地方显身,道:“匿踪潜行也无法瞒过阁下,尔等果非池中之物。”
城主道:“既然如此,那也只能以多欺少了。”高彪上去一步骂道:“我一直当你是当世英雄,实在没有想到你竟是如此小人。”
城主大笑道:“若是让我取得了这天下,就算被天下人耻笑,我也当是称赞了。”狂态毕露,郑经想起之前这城主的种种面貌,再对比此刻,实在是莫大的讽刺,不禁唏嘘起来,道:“城主,不若我们打个商量,我把饕餮衣给你,你放我等离去,如何?”
城主道:“现在已经不是宝衣的问题了。”他这话说的也是,分明已然撕破脸皮,为何要放过郑经众人。
赵云道:“公嗣快去取我们的坐骑和兵士。要拼死一战了。”他话音一落,远处传来人声,放眼望去已是火把处处,人影憧憧了。
郑经道:“城主为何如此,不过一宝衣,何苦为难吾等。”
城主道:“你道这饕餮衣是世间唾手可得之物?二十年前我在京任职,也不过有幸在国库里见过与之同等级的睚眦衣,天子尚且不舍一穿,你这少年却穿着到处行走,如何不叫人心生贪念。”
郑经叹了一声,他此刻想起华佗先前说的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想来倒是大有同感了。此时刘禅却是牵来了战马,身后还跟着那40个士兵,刚好,门口抢进一人,却是那名列第二的90御力的武将,他进门就拜道:“主公,兵士已经集结完毕。”
郑经看了看身后的40兵士,发现他们无不摩拳擦掌,就连站于他身旁的华佗也是一脸的神往,暗叹了一声,这些人生为战场,死也为战场,自己却是缺少了那般气势,想及此,他闭上了眼镜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大声喝道:“来吧,你要战,那便战。战死,不枉此生,得生,定然不忘阁下今日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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