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道:“不知郑兄可知,如今你身后的御斗台上那四位前辈一起施展的起死回生是由哪四个军师技组合而成?”
郑经愣住了,军师组合技,是在10代才出来的吗?为何先前一直都没听说过?他心中想起方才见到的诡异场景,此时不由向后看去,只见擂台上已然有两队人马战在了一起,战况及其惨烈,可是奇怪的是,郑经好像在看20世纪2、30年代的默剧,那些动作极佳,甚至做出了嘴巴大张,却一直没有声响。.26dd.Cn这军师技的施展更像是回合制的,有时间延续,但不像武将技那样是即时的,发出来一闪即过。重点是,先前只有高顺的兵士复活,是以他才会更觉得场景诡异。
他心中瞬间闪过了无数可能性,可在心理面也是一一的否定掉,这军师技既然是四个一起施展,御斗擂台上的四个人肯定是一个军团的,四人之中最高的也只有七阶也就是最高能组合成三个武将一起的军团,可为何是四个,而且似乎还能把高顺也一并加入了军团似的,当真是奇怪异常了。应该是他们其中一人有那增编从将的特性。
此时赵裁判已然数到了七,眼看这局郑经已然要输了,郑经抬眼向台下看去,输了这局,他也只在心里早有这般的计算,自然不会太过失落,他是想起了先前答应王亮了,但见王亮也是在台下,一脸的期待,不由叹了一口气。
正待收回眼神,不想瞥见张先生的表情,不由顿了一顿,张先生的表情怪异异常,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惊惧,就是以郑经看过的如此多的电影里,也无这么一个表情奇怪。
赵裁判已然数到了十,郑经施礼道:“这一局却是我输了,在下实在是第一次听有起死回生这军师组合技。”
他在这里认输,陈道却好像犹有不甘,道:“郑兄何必顾虑其他,在下也只是知道了其中的两个,如果郑兄能说出三个,这一局就算我输如何。”
郑经惊道:“你也不知。”郑经想起先前的八号,在他回答出兽皇破邪阵之后,便已坦然认输,如今看来那八号也是不知兽皇破邪阵的组成武将技了。不过兽皇破邪阵他确实是知道,这起死回生,他真是第一次听。
陈道道:“正是,在下所知的两个已然写在了赵裁判的手中的竹简,阁下若能写下第三个,并得到张先生的确定,这一局就算我输。”
郑经接过了竹简,只见上面写着:“回春术,借尸还命。”这两个倒都些靠谱,只是回春术作用在武将身上,借尸还命也是使武将和兵士一起有了尸魇的特性,完全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这一来更是将他的思绪弄乱,郑经道:“在下确实不知,这局就算在下输了。”
张先生却在台下说话了。道:“这一局,就让在下倚老卖老判为和局,如何?”
郑经看向陈道,一脸的遗憾之色,他的心中越发奇怪,只觉这遗憾却不是为了没能获得智斗的胜利,更像是未能得知这军师组合技的组成军师技。陈道道:“如此,就听先生的。”
赵裁判道:“烦请郑公子出题。”
郑经道:“还望陈公子见谅”陈道摆了摆手,郑经道:“在下年前与友人下象棋,友人突发奇想,取出米粒放于棋盘上,第一格放一粒,第二格放两粒,第三格放四粒,这后一格是前一格的一倍,问倘若要放满棋盘的所有格数一共要多少粒。”出完这一题郑经已然笑了,恐怕放到第七格第八格这棋盘已然装不下,那还能放满所有格数。
陈道道:“这……”这个题目是现代的等比数列,古代人如何懂得,陈道在那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无法给出正确答案,郑经提起笔来,唰唰的写下答案,递与陈道,指着2上面的小数字64,解释道:“这个小数字代表的是二一共乘了六十四次。”
陈道见郑经言之凿凿,还是有些怀疑的道:“郑兄,这题众人都没见过,如何有人能评断你的正误。”
郑经道:“我自然能够证明。”他整理一下道:“放完第二格是三粒,放完第三格是七粒,第四格是十五粒。是也不是?”陈道点头道:“是”
郑经道:“第二格是二乘以二然后减一……到了第五个是三十一粒,是不是二乘了5次然后减一,陈兄是不是?”陈道心里默算了一下,道:“是。”郑经道:“到了第六格……”陈道哦的一声,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道:“我明白了,多谢阁下指教。”
台下传来了鼓掌的声音,却是那张先生,他含笑道:“郑公子,实在让在下也是大开了眼界,这一局理应是你赢了。”
陈道道:“在下也是心服口服。”语气倒不见勉强之意,郑经正待回礼,却是看到陈道眼中分明有一丝的怨恨,这礼却是有些勉强了,张先生上了台上,牵起了郑经的手道:“如此,就随我一起去见主公了。”那武斗御斗还没结束,只是双方的台下人都已见少。不过一时半会怕是也比不完,于是郑经施礼道:“固所愿也,不敢请也。”
郑经刚下得台来,高顺迎了上来,郑经见他面有愧色,身后也没有一个重步兵,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该不会高顺竟然都输了吧?
高顺道:“那人御力不下于顺,更是带了二阶的重骑兵。顺实在抵挡不住。”
郑经道:“子正不必自责,这倒要责怪我,若是我也有二阶的神刀兵,你可不输于他。”他的眼神在御斗台前扫视了几眼,却是看到不少都带着二阶的兵种,再想想在座那位不是公子哥,护着他们的兵种自然都是不一般。如今用原来的兵种相比斗,自然是自己吃亏了,若是考较其他,郑经就不信高顺会输于他们,更何况到了如今他已然有了头绪,他先前听有人在说御斗的新花样。这新花样应该就是军师组合技起死回生。而从众人的表现看来,这起死回生竟是以示威的成分居多。这就好比现代握有核弹一样,不显示自己有核弹,生怕别人来侵略自己的国家一样。
再者说了,输得人兵士无法复活,也相当于间接的削弱了其他城的势力,尤其是那些带着二阶兵种的,二阶兵种可不是想要就能得的。
这样一来,就是郑经高顺和那赵先生三人一同前往那大厅了。到了那大厅,华佗刘禅迎了上来,与那赵先生先施了一礼,方才由华佗道:“恭喜主公和子正,赢得了智斗和御斗。”却见郑经在驽嘴摇头,不住的拿眼色看高顺,华佗呃的一声道:“输了也不必牵挂记怀,子正啊,辛苦你了,我们去那歇息。”郑经方才如释重负,赵先生道:“郑公子,请。”
大厅门关着,赵先生轻轻一推就开了,郑经与赵先生一同走了进去,身后的人已然开始在议论纷纷,不过赵先生把门关了上去,那声音已然只可细闻。他回身发觉这大厅的格局有云南城的那个大厅一般无二。
赵先生领着郑经在左首的位子坐下道:“在下进去请主公,武斗御斗尚且需要我主持,就不便相陪。”郑经道:“无妨,已然劳烦先生来我这里了。”郑经突然想到,要是现代也有这么的礼节,不知道现代人会不会更懂一点礼貌呢?
赵先生进去不多时,刑武已然出来,身后还有两个看茶的下人,只是却不见刑杏小姐的身影,刑武一进来,就握着郑经的手,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公子竟能如此快的脱颖而出,实在让我和小女有些意外呢,小女正在梳妆,稍后才会到来。公子若是不嫌弃我老,就让我与你聊聊?”
他这般热情,倒让郑经这一宅男手足无措了,他倒并非不善交际,只是不喜,况且刑武声音与他的身材极成正比,郑经慌了一会道:“城主生性豪爽,阅历无数,在下能与城主聊天是在下的荣幸才是。”
刑武笑道:“虚长了几岁,虚长了几岁。”他寻了左首的主位坐下,喝了口已然放在桌上的茶道:“咱们无须客套,我托大称你一下贤侄可好。?”他见郑经点了点头,道:“不知贤侄家在何处,令尊令堂可健在?”
郑经道:“这……”刑武不悦道:“如何,你连这都不肯说?”
郑经道:“不是,不是,只是……”刑武道:“只是贤侄瞧不起我,是以不愿相告。”事到如今,郑经只能硬着头皮道:“小侄父母已然去世,了无牵挂,这才出来四处漂泊,倒出求学。”
刑武道:“听贤侄这么一说,倒是颇有志向。听说贤侄的手下赵云武艺不凡,如今正在武斗擂台上?”
郑经道:“正是,子……子,赵云非但武艺非凡,更是生的一表人才。他若能从武斗中脱颖而出,定然与小姐极为相配。”
内堂传来了一女声:“谁说谁与谁相配。”走了进来却是一美貌的年轻女子。
这人想来就是刑杏,她方才上下遮得严实,如今换了一身女儿装,倒是外间传闻不虚,当真是美丽无比,郑经起身相迎,偷眼看去,只觉此女与现代的美女明星相较也是不遑多让。更兼身具古代侠女的飒爽,一举一动甚是大方。
她踱到了父亲面前,施了一礼,却又来到了郑经面前,也只拿眼看他,直看的郑经脸红耳赤,大感吃不消,才道:“你便是赢下智斗之人?”语气大大咧咧,也不行礼。
郑经抱拳道:“正是。”刑杏又是上下打量他,更是绕着他走了几个圈,道:“不像,不像。”这不像又不说什么不像,郑经正要询问,她已回到了刑武身后,刑武道:“贤侄可坐。”郑经谢过,坐下,眼神已经不自主的飘向了刑杏,可是见刑杏目不斜视,不由有些失落。这种失落多半是美女在前,自己却没有受的青睐的失落,非是那男女情爱。
刑武道:“听说前几日从那云南城巨变与贤侄一行人有关?”
郑经道:“此事说来话长……”刑杏在一旁道:“那就长话短说。”这一句台词对白却是前世那些编剧阅遍无数电视剧之后,最终的改变,不想出自刑杏之口,倒让郑经楞在了当场。
他这怔怔出神,刑杏又出言讽刺道:“不就是挟制对方的夫人逼对方就范,除了这等事情,还有其他值得炫耀的吗?”刑武喝道:“杏儿不得无礼。”
郑经在喝声里回过神来道:“刑小姐说的不错,小侄堂堂男子汉……”刑杏又是扑哧的一声,郑经这男子汉有些说不出口,支吾了一会才道:“哎,终究不能行这无耻之事,最后更害的王夫人血溅当场,都是小侄的错。不过,”他这不过一出,腰板却有些直了,道:“不过,小侄当日如果不行此下策,小侄平生好友赵云,华佗,刘禅三人身陷险境,恐怕难逃毒手,仅是小侄一人声名便换的他们三人的生命,这买卖如何不值?”
刑杏又哧的一声:“这买卖真值,高彪死于非命,刘禅重伤,便连那价值连城的饕餮衣也送与他人了,能换得你一人的性命当真是值得了。”
郑经起身怒目相向,连道三声你你你,显是已然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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