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难免会涉及资料,如果资料少说了几句,设定也就不完整了,望海涵。7400字上。)
小姑一家在这边一共住了四天,期间对于家里三楼两台电脑是非常地惊讶,老政府应我的要求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是含糊其辞说是去年卖柑赚了很多。而卖柑作为**十年代以及二十一世纪前三年普宁南溪地区的支柱产业,说大赚一点钱,那是理由充分的!不要忽略了,在2003年之前,普宁的南溪,一向是产柑重地,整个南溪(包括旁边的广太镇),除了建筑用地、公路和一些实在无法使用的山地之外,几乎所有的土地上唯一的作物就是柑橘。春天柑树开发,那是漫山遍野都是白色,如果可以滥用诗句的话,都可以用上岑参的名句:千树万树梨花开。一到了寒假柑橘正式收成时,南溪大大小小的柑厂也就正式开工了,也往往这个时候,家里的铁钉和采柑的剪子最好卖。
寒假了,学生们都有了时间,于是大大小小的孩子在女人们的带领下,来到了柑厂做小工,给柑橘包上一层塑料膜,一箩筐可以赚上五毛钱,一天少说也能有十来块钱入账,对于孩子们来说,这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毕竟南溪没有工业,甚至到了2010年也没有一间工厂,放假期间,女孩子还好说,可以在家中找点针绣活,男孩子们就根本就找不到可以身体力行的短工,因此,大家都很喜欢寒假,一年中,也只有寒假可以去“包柑”,赚一点小钱来买自己想要的玩具。
而对于大人们来说,柑橘既然是本地在农作物上唯一的存在,那么每年就少不了要拉很多车皮或者是集装箱到外地去碰运气。柑农将柑橘从树上剪下来后,卖给柑厂给孩子和女人们做初步的加工,浸蜡包装后装箱子,接着一车车“潮州蕉柑”就正式上路,开往全国各地。老政府从海南知识青年返乡后,几乎年年都会去做柑橘的生意,足迹遍布国内大多的省市,最远跑到了江苏。一直到了2004年,南溪的柑橘由于没有轮植、土壤板结和虫害,居然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死掉了五成以上!政府的完全无所作为,更是让柑农们彻底地绝望,在喊出无数声“救救南溪柑”无果后,只好忍痛地砍掉柑树。到了2010年,南溪无柑。
也许有人会反驳,南溪怎么会没有柑呢?我补充一下,南溪有柑的时候,说是畅销海内外,那是无庸置疑的,但是在2004年之后,你有看到一个所谓的“蕉柑之乡”是这样的一副德行么?曾经的以蕉柑为荣的南溪,终究是名存实亡,再也见不到了。
那么,轮回到了千禧年之前的我能去做点什么?学习其他的重生人物一般为南溪柑的重出江湖而奋斗?别幻想了。任何的南溪人都清楚,南溪政府根本就是笑话,比起地震局还不如!虽然地震局是“事前猪一样”,但起码人家会“事后诸葛亮”啊!南溪政府会什么?除了会捞钱,除了会把自己在政府里的房间给布置得跟家一样,还会什么?如果我想救活南溪柑的话,第一件要做的,只怕就是彻底性地清除掉所有相关的在职成员!只是,清理得掉么?能去清理么?前文强调过了,南方很多小镇小乡小村的政府根本就是个幌子,真正管事的是乡村里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政府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完全就是因为有乡里村里的大家族支撑,十几二十年就互相渗透得分不清你我了,真正受害的,其实都是乡里村里那些没后台的人,也就是本地方言里那些“房头不硬”的。想要清理,没有可以完全凌驾的强硬势力,那是想都别想!这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事情。华人第一富的李嘉诚够有钱了吧,那他为什么在潮汕地区上只投资了汕头大学而没有其他的?是不是因为他愿意去投资?是不是他无意于参与家乡建设?错!错!都是本地的官员彻底伤了他的心。
李超人都做不到的事,而我这个目前羽翼尚未丰满的小孩,就算作弊器在手,也是无能为力。目前,我所能做的,不是YY自己能有多大的成就,而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壮大自己,那样才能真正有所作为。
春节过去了,该聚的聚完,该说的说完,小姑一家也准备回深圳。
在正月初八,也是小姑在我家的最后一天时,她忽然提议说:“大兄,孩子们都还不用去上学吧!不如也跟着我们一起去深圳,你们就当是旅游一下。”
老政府没有急着应好,而是非常反常地望到那个还在跟一脚虾较劲的我身上,问:“老佳,你下学期是在元宵后才开学吧,想不想去深圳看看呢?”
“好啊!”我应得非常干脆,内心却盘算开了:深圳,很好很好,正巧可以去给某些人打打预防针。“爸爸,不如我们都去吧!就当是跟去南澳一样。”
闻言妈妈反对了:“这样就太打扰你小姑了吧!”
小姑的家境还是非常可以的,要不然就不会和小姑丈从深圳自己开车下来,她连忙否定:“不麻烦不麻烦的。”然后她又问阿嬷,“妈,你和爸也一起来吧!”
阿公和阿嬷都摇头。老政府也说:“算了,太远,还是不颠簸为好。”
小姑也清楚这一点,让两个已经60多的老人从南溪跑到400多公里的深圳去玩几天,这个过程中所产生的舟车劳累,绝对可以构成一种新时代不孝的具体行为,虽然她也很想让阿公阿嬷来一趟。
阿嬷说:“明年你们还是别来了,打个电话就好,我跟你爸在下面有你大兄照顾,无事。”
几乎每一个长辈都会对在远方的工作的儿女这般说起,可惜,平时就算是再听话的儿女也都纷纷在这一刻不听话起来,完全当长辈的教诲当成耳边风一般的超然存在,再苦再累,春运再恐怖,那还是一样年年不远千里或不远万里地赶来团聚上那么仅仅几天的工夫!神州赤子之心,天下可表!若要有文化一点地总结,就用早在1938年艾青所写的那句诗为好:“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不论我们脚下的土地再怎么千疮百孔,我们都会无保留地爱!5000多年的农耕,已经让每一个纯粹的中国人(香蕉人例外)融入了脚下的土地!
如果没有这样一股源远流长的凝聚力的话,单单依靠那些所谓的领导,只怕中国早已经成为番国的附属地!因此,如果要说一句中国何人罪最大的话,那么那些在控制房地产,不断让房地产价格上涨,让穷人不得不蜗居,让大学生不得不蚁族化的人罪大恶极!在以土地为根,在以土地为命的神州大陆上,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这些的东西堂而皇之占为己有再肆意飙价!房地产市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开放的市场经济市场。因为从原材料的供应来说,就是绝对的垄断。而在房地产操作的各个领域,都充满了垄断的身影,包括银行的贷款,地产商的资质……如果说仅仅有一点是市场化操作的,就是地产商肆无忌惮的利用各种手段哄抬房价。因此,我说房地产有原罪,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度(虽然是越来越不像),在一个土地是全民所有的国家,居然会让大多数的人为住房问题寝食难安,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滑稽的问题。
作为标准的弱势群体,哭是没有用的,怨也是没有用的,我们不需要眼泪,我们需要自强。现在的世界不相信眼泪,只相信实力。
想远了。
仿照着几个月前去南澳的模样,妈妈和姐姐又忙碌地收拾起东西来,一个晚上的工夫打包完毕。在隔天早上告别了阿公阿嬷,搭着小姑和小姑丈的车仿佛超载了一般往三百公里外的深圳开去。
老政府听从我的意见,跟开车的小姑丈提议说不要上告诉,就在省道和国道上开就好,顺便可以看看沿路的风光。于是,正副驾驶座上两个懂路的和一个半吊子开始讨论着接着的走向,最后敲定走324国道到汕尾,然后在惠州绕一个圈换205省道直接到深圳。小姑丈笑说那多出来的油钱都够在高速上再来回跑一趟了。
一路上,尽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公路上有着难以计数的长途巴士,里面已经不是返乡的人群了,而是即将前往工作岗位拼搏的游子!而路过一些车站时,提行李包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我个人估计这些游子们此时的心态并不会跟当初回来一样,回来时,那是归心似箭,而现在呢?大家只怕是巴不得不走才好!游子不会想着如何如何快一点回到工作和拼搏的地方,游子们想的是明年的春节快快到来,届时又能回家了。
有时候,正是因为在异乡找不到家的归属感,才会产生这样的心态。出门时时难,在家再苦也是千日好。
看着窗外提着行李的人来人往,就算身是这里人,也忽然有所恍惚,恍惚这样的“大迁徙”活动到底是值还是不值。思索着这样的问题,我也经不住自言自语起来,“如果我们没有那么强的家和土地观念的话,或许我们的日子会过得很好,逢年过节,也不用琢磨着到底要怎样回家,随遇而安就可以。只是,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如果我们连最根本的东西都忘了的话,那么我们还算是生活在神州大地上的人么?”自言自语到了这里,我也开始有点明白了,或许,我们不是在春运,我们不是迁徙,我们也不是自讨苦吃,我们只是在身体力行地传承祖先的文化。这样的行为,与值不值无关,这样的行为,从本质上看,是我们的使命。因此,那些能说出“春运将会成为一个历史名词”的砖家通通都是欠骂的王八蛋!毕竟春运不是建国后的事情,从人们开始背井离乡去谋求生存时,春运就开始了!只是以前的人,由于交通有限,远的话要回家,起码也得走上半年,因此不可能年年回来;但是就算是人不可能回来,书信也一定要回来,骨灰也要想方设法地回来!
春运是百姓心里头最纯粹的使命,我们也不需要任何所谓砖家叫兽来叽歪!
我们从早上八点出发,中午时分在汕尾吃上了午餐,老政府一边吃饭还一边说了不少当时他插队时与汕尾人之间的趣事,里面说到最多的就是当初海南时,一个生产队里,有八成是潮汕人,而只有一个是汕尾的,有一天,队里伙食太有限了,那汕尾人吃着吃着火就大,你要清楚,汕尾是哪里,汕尾前生是海陆丰!潮汕俗话怎么说的,天上雷公,地下海陆丰!你说他们的脾气要是跟潮安人一样温润,那才是怪事!不过说起来,包括汕尾在内的潮汕四市里,榕江以北的人大多比较温润,榕江以南的诸如普宁大部分地区、惠来、海陆丰,那民风是一个比一个彪悍!
说到汕尾人吃得火大,摔筷子大骂:“弦无弦,粑无粑,食了浪住弟!”只是,他说完了,不但没有得到相应的共鸣,而是其他所有的潮汕人都笑翻了。那么,这句话翻译成比较正宗的潮汕话,是什么呢?是:“鱼无鱼,肉无肉,食了浪住嘟!”汕尾口音不同于潮州话,潮州音从闽南话里分支出来到今天,除了部分所谓的学者还在较真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认为是自成一家了。潮州音中,“鱼”有两个读音,韩江片和榕江片读“鱼”,类同普通话的“和”;练江片读“扶”,雷同普通话的“湖”。所有的口音中,唯独没读成“弦”的。至于“浪嘟”是什么意思嘛,“浪嘟”就是“暴逼”、“逼七”、“激心”……翻译成普通话,接近于“郁闷”。
老政府这么说了一番,大家也都为这个语言不同而笑了起来,不过只是压抑着笑而已,毕竟在海陆丰的地盘上,你一过江龙还是别太嚣张为好。而这样的语言差异,总是人民所津津乐道的,比如当年大学本宿舍里,六人去是潮汕人,分别有揭东、揭西、普宁和潮安,语音囊括了潮州话的三个片方言和之间的过度语音,如此复杂的语言环境下,一天少不了就是在语言方面的冲突,有时候甚至为某个字的发音而大吵特闹不惜手足相残!由于语音差异,也经常闹出不少笑话,其中,一友乃是揭东登岗人士,口音为韩江与榕江之过渡,某日他到流沙买东西,居然一点也不讲价!卖家说多少,他就给多少!我甚为奇怪,就问为什么,他愁眉苦脸答:“我不是不想讲,可是我都听不太懂……”回来后,我心血来潮就为三个字的发音做过一句话来辨别韩江片和榕江片,内容用榕江片来读是:“阿银去山顶,扛(音“缸”)了根树根,一斤十个银。”但如果换成了韩江片,那就成了:“阿银去山顶,缸了缸树缸,一缸十个银。”我想只怕是潮安人也忍不住要乱套了吧!由于潮安人口中的“斤”和“缸”音相同,有的时候,我想潮安人来揭阳买物件,买米就好,一开口就是:“陶家,拿三缸米来卖。”可怜卖米的陶家当场就愣了,以往有人来买米,一般都是用斤来当计量单位,今天倒好,来了个大户,居然是以“缸”为单位!不过,这也不好办啊,陶家很为难,就问:“那好吧,你家的那个缸能装多少啊?”潮安人会意,知道是问米缸能装多少斤米,遂回答:“我家内的米缸大概可以装廿七八缸。”很悲凉,陶家一瞬间找不到北在哪,只是内心在哀嚎:“生意难做啊!你家的米缸到底是什么缸……”
综上所述,文化有差异,我们要求同存异,有娱乐精神地求同存异。
在汕尾吃完了饭,稍作歇息之后,一众人再次起锚前往惠州。说起来,接着要去的和深圳接壤的惠阳,还是跟潮汕有关系的地方。虽然本质上,惠阳与潮汕三市并无接壤,但是按照历史资料,1953年1月,潮汕专区与惠阳、兴梅专区合并为粤东行署,中心设于汕头;到了1956年2月原惠阳地区析出,至此,汕头专区才成立,最终裂为全国最密集的城市群:潮州、揭阳、汕头。
和当时去南澳一样,车里大家聊着历史,聊着以往记忆中的见闻,时间倒也不是很难过,从老政府和小姑丈口中捞到了不少可以作为写作底料的古怪事情后,车子从惠阳身边擦过,来到了龙岗区,在布吉镇准备入关。
是的,要到深圳,是必须入关的,必须要有边防证的。
我觉得很神奇,就问了:“入关是什么?”
小姑丈说:“深圳开发初期,一道90公里的铁丝网隔开了深圳与内地,叫做深圳二线。整个二线在南头、布吉、梅林、同乐、白芒、沙湾、盐田、背仔角设了8个检查站,俗称‘大关’。另外还有数量不详的所谓‘耕作口’供远离检查站的居民出入,俗称‘小关’。”
这倒是我所没了解到了:“那么,入关要边防证吧!我们都没有,进得去吗?”
“那些人都不查本地的轿车的,他们只去查那些大巴和外地车。”小姑丈说着忽然就叹气了,他对我老政府唠叨着,“大兄,边防全烂透了!”
老政府点点头:“当初我有一次来深圳时,原来的边防证过期,就在火车上通过朋友的介绍花100元办张假的,说是假的,但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乘警办给我的,后来糊弄着入关了。”
我感觉到非常神奇,怎么警察也搞起了路边墙壁记手机号码“办证”的勾当来?难不成是外快或者兼职?
小姑丈也说:“你能入关那还是好的,我有一朋友,也是乘警给办的假证,也以为有保障,但是他坐大巴来到布吉检查站,还是给那当兵的拦了下来丢处理窗去,给罚款100才领回身份证。”
“哦!该不会是曾经和边防兵串通一气吧!”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官官相护的事儿在网络时代里看太多,不会背来也会吟。
小姑丈不置可否,他继续说:“他按照正常的途径进不了关,有点一筹莫展时,有个出租车靠近了,司机开价200块,说给200就能入关。”
这个时候,我更加感觉到神奇,普通的司机居然有为办理边防入关手续的能力!难不成这位司机是特工兼职在身?不过想到日后限塑令下达后,很多超市在没零钱的把塑料袋当成零钱找给顾客,我就释然了。中国是个非常神奇的国度,把塑料袋当钱来用居然不会给抓起来,那也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才会发生的情况,再古怪的也大把大把,足以让你见怪不怪。而既然塑料袋都能当零钱用,那么司机能要价两百来办理边防入关手续,那也是正常的事儿。我继续听下去。
“司机带着我那朋友到附近一个小关,兜来兜去找不到认识的人,后来看到了关边有个工地正好横跨了这个关口,不过工地门口有武警站岗,进工地也要出示边防证,司机跑过去和武警像买东西一样讨价还价,之后把门的武警脱岗走开,我那个朋友才用横穿工地的方式,(非法)进入深圳。”小姑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几年前我还在跑货运时,天天都要在这布吉关进进出出,武警官兵们各种精彩的表演都欣赏得差不多了,个个‘天第一,党第二,他老三’,绝大部分穿着汗衫短裤没个德行来验证的!起先我还是很礼貌地把证递到人家手上,但是从来没有哪个兵验完证把证递回到我手,他们都是很随意地往桌上一丢,后来我也学着他们的模样丢在桌上让他们自己去拿。”
我又发扬起好奇宝宝的精神,很天真地问:“那那些武警不找你麻烦吗?”
小姑丈笑了:“你看我的样子,呵呵,是长得一点也不省油,那帮龟儿子也算是兵啊!个个酒囊饭袋,靠他们去上越南战场,连炮灰都不如!他们只会欺软怕硬。所以佳弟我跟你说,以后长大了,在某些方面能狠就要狠,当然也要把自己的实力给把握好。这个社会,没能力的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你要比人家更硬,才没有人欺负……”
“去去!!别把你在军队里一套套教给小孩子!”姑丈还没说完,后面的小姑不乐意了。不过说起来,家里的亲戚,当兵并且上过越南战场的还真不少,只是共同点是:兵气没学回来多少,倒是个个匪气大大滴!
不过,他说的也是关键,就好比有我曾经很有诗意地模范普希金举例过:“假如你踩了日本人的脚,不要担忧,不要害怕,这样能释放火爆脾气的机会里需要镇静。相信吧――将一顿臭骂喷在日本人脸上。我们的骂语充斥着自豪;现实总是令人欣慰:一切臭骂都是值得的,一切快感都会过去;而那日本人将变得惶恐而道歉,爱支铰刀……”最后四个字,请用潮州话读~~诗念完了,也要写个总结。本诗写作特点是:通篇以劝告的口吻,道明了日本人欺软怕硬的本质,强调了在日本人面前要自信暴躁的人生态度。是的,网友们都说,如果你踩了日本人的脚,千万不能道歉,一道歉,日本人会以为你好欺负,然后得理不饶人!你应该做的,是大骂特骂这个日本人挡了你前进的道路,有多严重就骂得多严重,女的可以当场骂街,男的就算再瘦弱也可以捋袖口,不要担心,在你这样的一番坚持后,日本人必定诚惶诚恐地一个九十度鞠躬……请注意,这个民族欺软怕硬的精神一样是传承了几千年,一样是深入骨髓的。
在我念诗之后,小姑丈耸耸肩,继续说,不过语气一样是在叹息:“听说明年开始入关要分类了,持不同证件的人硬挨从相应窗口过关。在我看来,这简直是乱来!你们想想,进出深圳的也就四类人:本地人用身份证,外来务工的用暂住证,旅游的用边防证,港澳台和外国仔用入境证,一下子把本来就很小的关口分成四条!这多么不应该啊!你们看,港澳台和外国仔的通道根本就不必设立,因为他们来的也不多,一设立的肯定就是天天其他三个入口在排队,就港澳台外的入口空着,简直就是浪费!浪费也便罢了,你设这个通道,就是在让本国人排队,让港澳台外不必排队走直线通道,凭什么港澳台外就不用排队?而咱大陆人就是低人一等?”
他说的这一点,相信只要是个中国人的,都会觉得政府“唯外国人至上”的狗屁不成文政策是**裸的崇洋媚外,是标准的汉奸体现!搞得那些外国人本来在他们国家是下等的流氓层,一进中国马上成人上人了!而一发生中外纠纷,除了韩国和日本人向来比较吃亏外,碰上其他国家的都是马上有一批所谓的“友好分子”跳出来对着本国人指手画脚:“他是国际友人你知道吗!他是来我们这里发展的你知道吗!一旦你们闹大,那是国际纠纷你知道吗!你是在为国家丢脸,你知道吗!”是的,我不知道,老百姓只知道我在为国家争脸。所谓的国际纠纷,98年印尼排华屠华时,死的中国人何止万千,怎么没引起过所谓的“国际纠纷”?!
就算到了网络时代,粉饰太平也是领导人最常干的一件事儿,否则河蟹大神又怎么会出世来横行网络呢?我说河蟹一词用得好啊!党本意推行的“和谐社会”政策是好事儿,但是经常以此为理由把负面消息或报道移除,就几乎是在把全国人民当笨蛋了!也不想想都网络时代了,负面消息封锁或者掩盖得住么?如此作为,只会让大家敢怒不敢言,最后忍无可忍而爆发。
唉!我也叹气啊!重生回来之前的那段时候,扫黄打非倒也非常彻底,有人也就给了这么一个解释:“我国和谐之风盛行,然则满目星号有碍视听,故以河蟹之名代之。”
神马都是浮云!
(上文有参考,参考部分网友对深圳入关的批判。)
――超常篇幅7000字,此乃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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