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官本位思想左右下,先有衙内团总教官胡斌酒后发功,使出成名绝技《欺实马》,以70码内力闪毙谭卓,世人为之侧目;而今又有保定府六扇门捕头之子吆喝他看到两个女孩踩着轮滑以每小时70公里的速度向他的车撞来……史官闻之大恼,不畏强权如实载之,并于《共和国史?和谐四年》中评:“乎李刚者,位不过从八品,碌不过百石,而威势一至于斯;一帆者,既非国朝勋戚,又非官家贵胄,区区捕头之子,而敢驱车行凶,未有之也!”无数事实已经证明,敝国除了人命比外国便宜以外,啥都比外国贵……
讽刺啊!记得四大名著在有网友结合近十年大陆社会现实后作了新的诠释:官员们背后都有一个《红楼》,有钱有势人的子女全部《西游》,地方政府正在上演《三国》,老百姓们也只能酝酿一下《水浒》了。
我只记得一个故事,诸位看官请了:
领导来时坐着名车,后面还跟着一群跟班的,其中有电视台的记者,他们去“慰问”住在一家之珠在几十平方米的瓦房。房子不是用砖头建起来的,而是用泥土加干草混合建起来的,领导“和蔼可亲”的带着微笑走进这家人中,聊聊他们的生活,最后问你们现在缺少的是什么,政府会满足你们的要求。站在领导后的记者和摄像机正在拍照,社会比较下层的这位农民说:“我们现在什么别的都不缺,缺少的只是陈胜吴广。”
“你若要问我们还缺什么?也许还缺陈胜吴广!”
这是警钟啊!本来应该是震耳发聩(kuì),却偏偏一大堆人还在醉生梦死。是什么腐朽了我们那些领导者的灵魂?是什么剥夺了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权利?我嘴角划过苦笑,答案本人清楚,是文化!准确点说,是文化中的糟粕的大行其道让神州大地怨声四起。早在200多年前,列强的第一声炮响,就撕碎了我们所谓“上邦”的自信心。消极一点,我说:“人类文明都5000年了,我们足足领先了4800年,也领先够了。现在特应该轮到别人领先了。”
顿悟到这一些,我理解了为什么每一个重生到过去的人想的念的就是如何去光复民族,也理解了他们为何心中没有国家而只有民族。很简单的道理,国家会轮换,只有民族才永恒。别人看重生小说,只求一个爽字,而很少有人体会到作者的中心思想。每一本强国的重生小说,都渴望着以一己之力来唤醒民族的自信心,唤醒身为汉族人那已经冷却掉的热血,如果不能理解到这一点的话,那么所谓的“复兴”,就只能在小说里意淫而已,永远别想上得看台面。
而如今,得蒙大自然恩典,我从现实世界中走进那个本来是在书中才有的空间,穿越到了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望着这个只会粉饰太平而实际上千疮百孔的世界,就算给我十万个假如,我也不愿做那“陈胜吴广”!“陈胜吴广”虽好,却终究只是历史上的名字,而且是作为牺牲者载入史册。人的生命只有那么一次,就算重生了,多了一次,那只会更加地爱惜生命。因此,我不可能全盘接受重生小说中“复兴”的路线,首先我要对我自己好,争取曲线救国,而不是把自己几乎绝无仅有的第二次生命丢在注定是牺牲者的“陈胜吴广”身上。哥就算要革命,非得做“陈胜吴广”么?做“刘邦项羽”不行啊!
另一方面,我来过深圳多次,每一次都不是匆匆过,而是逗留了最少一个月,不过,上面所说的这些景点,我压根一个也没去看过。毕竟哥来特区,向来是来做暑假工当苦力被榨取剩余价值。做了几年暑假工下来,计算着本来是按劳分配的制度,可惜自己的劳动跟收获总是无法对等时,俺就彻底对政治书中的**失望,开始认为那不过是当权者所画出来的乌托邦大饼罢了。见多了社会上的人吃人之后,也渐渐对所谓**的初级阶段――社会主义没信心。几年的工夫而已,书上所写的再也无法给我带来生活的曙光,社会靠不住却逐步成为了人生的座右铭。用时髦一点的话语来说,那就是:“政治书里写的,当权者所的,神马都是浮云!”
不过,我也有事没事的老是在思考。思考为什么同样叫特区,深圳就进步得一日千里,而汕头就退步是一日千里呢?难不成潮汕地区跟发展之间犯冲了不成!我想不怎么透这个问题,估计很多人都想不透。明明潮汕地区就多富豪,明明是大家都喜欢回家乡建设,明明是用钱也能把潮汕砸成第二个上海……只是很抱歉,用钱砸了十来年,潮汕还是潮汕,进步没见着,退步却明显!想那普宁,也就流沙还过得去,其他地方穷得夸张,居然也能列入“全国三十八强县”!咱是普宁人,咱知根知底,这个数字,分明就是本地政府糊弄出来的,偏偏上面的人脑袋被铁板夹过还都信了,让人匪夷所思!那么,这三十八强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反正你要来普宁投资,政府说了,你来投资,好,但是我们是三十八强,竞争力很大,税得多交掉。外商一看,就这穷乡僻地,屁个三十八强!优惠政策一项没有,还要多交税……骂完之后,外商不干了,直接走人;政府有得忙了,连忙写报告,云之多少多少外商来考察过,然后拉高了多少GDP,带来了多少多少收益……反正是数字嘛,浮夸风时代里大家都知道怎么做。如此一般之下,没几年工夫,普宁再次升级,变成了“全国三十六强县”,简直是天不长眼!2010年里,你一大名鼎鼎“全国三十六强县”,居然只给了教师元的工资,牛也不是这么吹的吧!
想到这里,我再次体会到了另一点,潮汕地区发展不起来,干部作风问题是一回事,归根结底在于观念上!那GDP,本来是个好指标,偏偏成了硬指标!GDP,运用得好,成就了深圳;运用得差,变成了汕头。
几天下来,算是弥补了以前来深圳的遗憾,将一些没去过的景点溜达了一遍。玩到没兴趣再去完时,也就是正月十三的上午,我早早地起床,吃饭后拉着弟弟对已经在客厅看新闻的老政府说:“爸爸,我出去走走,锻炼身体。”
老政府“嗯”的一声,别的没多废话:“别跑太远,记得在中午吃饭前回来。”
得令后,我和弟弟就跑了出去,关门前还能听到从厨房探出头的小姑很疑惑地问她大兄:“你不担心他会走散走丢?怎么不跟出去?”
“那么精明的人,就算走散了也会找地方打电话让我们去接。都11岁了,何况几天下来,附近的路他都认得差不多了吧!”老政府也不以为然。
今天这样私自溜出门,是有原因的,准确点说,是经济原因。
昨晚趁着客房里没人,我在里头照着出发来深圳时从OICQ上掳来的号码拨了过去,心中也忽然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
深圳的口音很复杂!是个广东人都知道,深圳和广州一向互相看不顺眼,广州多次叫深圳说白话,可是深圳愣是不听。那么现在深圳主要说什么话呢?是普通话。这里太过于开放,以潮汕人和温州人为主都看到了商机,于是一个看住房地产,一个瞄准零售等行业,从此引进了全中国最难学的两门语言!温州话曾经当做抗日战争时的暗号,潮州话是学到老也学不会。但是,这两门语言都太极端,仅限于老乡交流,不利于工作的正常进行啊!很多早期来过深圳的人可能会看到很多所谓的大老板旁边都得跟个会说普通话的秘书之类,如果没有的话,个个被打成哑巴,只能靠手势了。后来,全国各地的人都浩浩荡荡来到南方下海或者务工,南方人口音太多,基本一个县市一个音,不仅给生意带来阻力,还为爱情带来烦恼。我们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或死,而是我在你面前,而你的方言,我一句也听不懂!”相对而言,北方的口音就比较接近,这跟几百年前北方的游牧民族跑来跑去没定居有关,南方都在农耕,土地观念太重,口音的差异才那么大。一大票人都集中在一堆,叽叽喳喳就没俩人说的相同,这一听头都大了,该怎么办?党是伤透了脑筋,最后还是上面来了硬指标,两个字:“推普!”大伙合计着也觉得有理,语言不统一不利于赚钱啊!于是南方人纷纷学起普通话来。深圳的通行语言,也就定位在了普通话身上。到了后来,深圳人愈来愈多,人一多,圈子就集中,别的地方我不清楚,只知道潮汕的圈子里,基本上是老家哪条村有谁在哪里当陶家的话,那么他雇的工,几乎都是他那条村的,平时该说什么话,还是说什么话,一定也感觉不到原来人在异乡。
我打电话给小马哥,也在琢磨着他到底会说什么话,真担心他把潮汕话给忘光了,若是他忘光了的话,那么我可就有点悲剧,毕竟哥的普通话,那叫一个普通,甚至还不如白话说得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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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末插花:有友说:“高估了老赖对石油的能力。”由于我本人跟这些专业不熟悉,因此我主要从别的方面来谈:
其一:大家都知道发改委最近从“精准导弹定位打飞机”变成“兼职地震局”。逢是抬油价,全球某地立即地震!我讽刺一下发改委罢了啦,然后怀念当初还承受得起的油价,而且当初这个价钱,有区域性的。
其二:至于老赖有没这个能力,咱们可以分析当初汽车的数量以及国内的性质就清楚了,咱们的国家,不能用世界惯用常理来解释。
钦此,重生小说不是标准历史,重生小说的作者也不是史学家,书以作者第一人称写,带有主观色彩,出现披露难免。大家等候明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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