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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将是关乎国家存亡的守护力量,文官则是关乎国家发展的核心力量。
少府寺,文职官署中仅次左右丞相府、六部的九寺之一、大隋的中枢机构之一。
很重要。
既然重要,那天子杨鋻就绝对不会让它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
少府寺暂无少府寺卿,由高哲这个少府寺少卿代行少府寺卿之权,全面的进行管辖、监督、节制工作。尤其是赶走了上一批皇亲国戚组成的官员管理层,提拔了一批多为没背景的寒门组成的官员管理层后,少府寺基本是他的一言堂……天子杨鋻怎愿意?
于是。
唐国公李渊灭陈之战镀金归来,迁六品卫尉寺丞升任至五品少府寺少卿,与高哲并列。
李渊的母亲是独孤皇后的亲姐姐,独孤皇后就是李渊的姨娘、天子杨鋻就是李渊的姨丈,归根结底,四字儿“皇亲国戚”。
天子杨鋻被原先少府寺的那些皇亲国戚伤透了,为何狗改不了吃屎的还用皇亲国戚?高哲的猜测是,天子杨鋻为了掣肘他,平衡少府寺的权力。
要么说帝王皆乃天生的谎言之躯,嘴上没溜儿的大骗子,不管他表面儿如何相信你,背地总会变着法儿的算计你……高哲是懂了,他估计这事儿天子杨鋻琢磨绝非一天两天了,否则之前小俩月的漫长光景,另外一个五品少府寺少卿的位置为啥一直空着,早安排其他人上岗啦!
高哲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仍命令少府寺官员欢迎李渊。
李渊来了,顶着他那颗倒置鸡蛋形状的脑袋来了。一身宽松的少府寺官袍楞挤得紧绷,人家出征打仗都会变瘦,他倒好,反过来又富态不少。高低眉下的双眸光芒涣散,隐约流露慵懒的情绪。
“唐国公。”,高哲简单的欠首致礼,论辈分他不差李渊,论官职、爵位他同样无逊色李渊,论能力、名声、势头等堪称完爆李渊,没必要姿态过低,维持下面子即可。
李渊打起精神,还了一礼:“秦国公。”
双方江南建康城初次见面,展开并不愉快,这也是李渊不咋愿意到属于高哲地盘的少府寺的原因,怕高哲整治他。
高哲当然不想整治李渊,他只是想杀了李渊而已……可惜!李渊为七宗五姓之陇西李氏子,背后的力量、身边的防御,雄厚无比,轻易得不了手。
待一干子其他少府寺官员一一与李渊见礼完毕,高哲伸手做请,道:“天寒地冻,进去再说。”
李渊道:“秦国公先请。”
高哲推辞:“唐国公先请。”
李渊惶恐的言道:“秦国公少年英雄,实乃国之柱石、天下栋梁,我李叔德一介平庸之辈,怎敢僭越居前?”
高哲客气的不行:“唐国公何必这般贬低自己?您是名门贵胄,素有仁德之名,我不过是黄口孺子,幸赖陛下恩宠才有今日,哪能与您相比?您先请!您先请!”
高哲越是这样,李渊越觉得高哲欲收拾他,脑袋缩缩着,撒谎道:“我来前,陛下吩咐,少府寺是秦国公代行少府寺卿的职责,令我一切听从。”
高哲笑了,他要的便是这句话……李渊当众承认少府寺他说的算,代表李渊矮他半头、一定时间内失去话语权,少府寺还是他当家做主。
“请了!”,高哲不再客气,率先走入少府寺衙门。
李渊大约醒悟高哲的用意,可晚了,唯有紧随跟着。
“年底的工作目前两样,一样是全国赋税统计抽成,大隋相继收回蜀州、扬州、交州三地,比较混乱复杂。剩下一样是六宫的采办,陛下、皇后、太子、各路宫人……他们的吃穿用度,虽然琐碎一些,胜在简单明了。”,高哲停滞脚步,道:“唐国公你是接手前者、后者?”
李渊眼珠子转转,道:“最好两种都不接手。”
高哲摇头,笑道:“我也想晒着太阳不挪窝儿,陛下让吗?有那种美事儿,我自己早上啦!”
李渊沉吟一番,道:“后者,后者吧!前者我才疏学浅干不好,容易出岔子。”
高哲一口答应:“好!”
赋税统计有户部负责,到了少府寺这边抽成的时候,无非核对、弥补一下疏漏错误,一言以蔽之“算术”,高哲恰恰极度擅长。六宫采办不同,繁杂是一,牵扯人心问题是二,这个妃子多了、那个才人少了……嗬!那些因为独孤皇后霸占天子杨鋻备受冷落的女人,怨气足着呐!一根针的差池,敢记恨你一辈子!
“不用着急,眼下距离上元节,尚有四十来日。”,高哲摊手,道:“唐国公可以舒服的多休息休息!”
李渊大笑:“我喜欢!”
高哲两眼精光一闪,不动声色的道:“为人父母之喜,莫过于子女有出息,我听说唐国公这方面大大的厉害哟!”
李渊笑面不改,道:“秦国公谬赞了!谬赞了!”
见李渊敷衍不细说几个儿女,高哲挑挑眉,不进一步追问,抱着茶碗喝水,反正他有机会好好的彻查李建成、李世民……
李渊觉得气氛尴尬,起了个话头,道:“冬至节快到了,其他的衙门全准备朝见太子,咱们少府寺呢?”
高哲一愣,暗道杨广动作够快,看样子没少下功夫。
“随波逐流呗!”,高哲叹息一声,道:“我得忙着赋税统计抽成,闲暇的东西顾不得,你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兼顾一下。”
李渊没明白高哲这是丢锅儿行径,拍着胸脯道:“交给我!保证一切妥当!”
高哲表情灿烂的道:“那是!信不着别人,我信不着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