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打赏电费、求推荐票给力!这几天更新不尽如人意,没有之前高能了,但毕竟事出有因,大家也不必不见兔子不撒鹰吧/(ㄒoㄒ)/~~,求多投几张票支持。以及……又要自打自脸,没从病情中调整过来,没第三更了,这一周还是老实的保证每天两章保底吧。)
……
效命与卖命,份属两种不同的概念。前者有所保留,后者毫无保留……高哲想要的是宇文成都毫无保留的卖命,不是有所保留的效命。
拉拢一个人完全俯首,绝非一朝一夕的容易事儿,所以高哲并未着急。什么金银财帛大把的给、什么美女佳人大把的塞,或一如汉末皇叔刘玄德“睡服”关云长、张翼德,不是他应该干的,起码目前不是。他应该干的是——带宇文成都找爹。
宇文成都意志消沉,浑浑噩噩的于秦国公府待了六天,稍微的缓过点神儿,不再那么萎靡不振。
“上车!”,高哲拽着招呼来的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愣愣的依言而行。
走了半路。
宇文成都抬头,道:“国公爷,这是去哪儿?”
“望春楼。”,高哲凝视宇文成都,道:“你父亲在那里。”
宇文成都一听,腾的一下站起,“咚”的一声巨响,他太高大健壮,撞到了车厢顶部。
“父子之间,无隔夜之仇。”,高哲伸腿踢宇文成都的小腿,道:“坐下!我跟你父亲有些交情,希望他卖我个面子……”
宇文成都冲动一过,冷静的沉默。
“果然!他没有像嘴说的那样,彻底割舍掉血脉亲情,对回自己的家抱有希望。”,高哲心中暗道。
心里一套,面上一套,高哲别有用心的关切道:“问句不该问的话,你的母亲……还好吗?”
“去世三年了。”,宇文成都低头道。
高哲有注意宇文成都紧攥的拳头,那是他压抑的愤懑表达。
“抱歉!”,高哲唏嘘的道:“你比我幸福呀!好歹父母膝下十余年,而我却一天……啧!”
宇文成都顿时生出和高哲同命相连的感觉。
望春楼。
高哲亮了秦国公的身份,驱使望春楼的小厮找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不是一个人玩耍,身边儿陪着好几个不晓得谁家的纨绔子弟。没有比他地位高的,否则他不会占据主位。小眼睛眯瞪着流露迷惘神色,一张枯瘦的脸红彤的,一看这样儿没少喝。左右怀抱俩浓妆艳抹的女子,不断的调戏劝饮……
高哲推门入内,审视一众人等。
“谁家的娃娃来这里?你有那能力吗?哈哈哈!”
“哈哈哈……!”
不知谁当啷一嗓子,一群酒鬼附和瞎起哄。
宇文化及不明情形,亦是乐的不轻。
高哲一龇牙道:“好笑吗?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嗯嗯”的笑,懒洋洋的一抬头,身体僵硬,惊恐的吞咽口水:“秦……秦国公……”,场面寂静,接着他意识自己不能坐着,赶忙推开两侧的女子欲施礼,不料手脚不听使唤,跌跌撞撞的狼狈不堪,舌头打结的道:“秦国公……恕罪!”
高哲偏脸道:“成都,扶你父亲站起来。”
宇文成都扭扭捏捏,倒还是去了。
刚刚对高哲开玩笑的人,全吓的醒酒,惴惴的行大礼,腰弯的几乎折叠。
“每个人,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高哲面无表情,道:“绕着望春楼跑一圈儿,这是对你们侮辱我的惩罚。”
房间很热,一群酒鬼人人赤脚单衣。而外边很冷,数九寒天……
一群酒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的取袍子、鞋子穿戴。
“让你们穿了吗?滚!立刻!”,高哲一声大吼,骇得不少人哆嗦。
一群酒鬼认命的狼奔豕突,他们明白惹了惹不起的人,别说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他老子宇文述都不见得能在这种情况下保他们不吃苦头。
高哲嗅嗅房间内的酒气,令望春楼的小厮换了地方。
高哲没急着讲找宇文化及的目的,先叫宇文化及喝醒酒汤。
等了一阵。
“宇文兄,我想问一问,你为什么赶成都走?”,高哲道。
宇文化及错愕,旋即支支吾吾。
宇文化及只晓得宇文述交代自己将宇文成都扔出家门,其他的啥不知道,但他不可能实话实说,拆宇文述的台呀!
高哲抱着肩膀,刨根问底儿的道:“宇文兄?为什么?为什么成都如此优秀的孩子,你居然这般待他,难道……嫡庶之别吗?”
宇文化及捕捉“嫡庶”的字眼儿,有了借口,轻蔑的盯着宇文成都,道:“不瞒秦国公,正是嫡庶之别的缘由。我看到他,会想起……不好的事情。”
宇文成都眼圈儿红了,切齿道:“不好的事情?是逼死我娘么?啊?!”
“你这庶子,杂种一样的东西,怎么对我说话呢?”,宇文化及摆上威风,冷哼道:“不要以为找了秦国公说情,你便能回宇文氏!告诉你,做梦吧!”
宇文成都怒吼:“不回就不回!你当我稀罕?从今日始,我没有你这个爹!”
言罢。
宇文成都泪奔。
高哲叹了一声,折身走掉。
高哲追着安慰宇文成都,甜言蜜语不断,并表示:“你父亲大概喝多啦!咱们下次再试试。”
一次两次的打击,泯灭不掉宇文成都渴望亲情的热枕。
所以。
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高哲先后于腊八、上元节带宇文成都继续找爹。宇文述业已调离长安,赴任旧地徐州。宇文化及不敢擅自违逆父亲的交代,硬着头皮拒绝……不是硬着心肠,是硬着头皮,他真的、真的不喜欢酒后荒唐生下的宇文成都,怕的不过是得罪高哲。
元宵节。
高哲第五次攒罗宇文成都找爹。
宇文成都整个人被玩坏了,哭着拒绝高哲的“好心”。
高哲私下甚是欣慰宇文成都的态度,考虑着……上拉拢的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