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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早年四方百战,有力不逮,尤其经常面临突厥的威胁。北燕原是突厥附属,后根基夯实,自然不愿听从,于是联合柔然、鲜卑、窒韦、高丽、匈奴、胡虏等同样附属且不满突厥的异族,摆脱了控制,突厥遭耍了一道,怎肯善罢甘休,连年出兵讨伐。如此,大隋、北燕有共同的敌人突厥,双方互通使者,歃血为盟不在话下。”,沈万三吐字清晰,一点点的介绍。
“那时候是高欢、高澄掌权,他们爷俩绝非好相与的,手腕儿一个比一个硬。突厥久战不下,也就不针对北燕,矛头转移大隋这儿,强盗营生搁哪儿抢不是抢?”,沈万三双手拢袖,略一停顿,声音急转低沉:“北燕解除紧迫情况,用不上大隋了,对待大隋派遣的使者……若高洋正常便罢,他不正常,疯的!疯的!疯的!三次活生生的虐杀大隋的使者、随同使者的队伍,将近五百人之巨!”
“消息瞒不住,大隋举国哗然,天子遂怒而兴师,欲教训北燕……”,沈万三一叹:“没成想,高洋虐杀大隋的使者的目的,就是意图激怒大隋,设伏一战夺取大隋并州除去上党郡的其他领土。大隋受重创,天子一直深以为耻。”
沈万三接着道:“高演即位,曾姿态甚低的认错、道歉,恢复交往大隋。很短暂,高湛成了燕帝,立马将大隋去试探的使臣队伍宰杀一空,驿站亦未放过,鲜明的表达自己对大隋的态度……前前后后,因出使燕国,大隋死了千余人。勿怪人们一听出使燕国,畏之如虎。”
高哲津津有味儿的吧嗒嘴,笑道:“原来有恁多细节。”
沈万三哭笑不得:“您一点不怕?”
“高纬不是高湛,更不是高洋!”,高哲仰面望房巴,呵呵的道:“他不过是一个被陆令萱操控的傀儡!”
沈万三呼吸一停,赞成道:“您说的对!”,他继续道:“北燕的朝堂现今乌烟瘴气,奸佞小人撒了欢儿,其中,高阿那肱、穆提婆、韩长鸾、祖珽最有名,他们皆依附陆令萱的麾下,大肆排挤罗艺、斛律光等能臣干将。”
“少扯没用的,陆令萱,着重讲讲。”,高哲摆手。
沈万三袖子内掏了一张纸,仔细看看,道:“没什么说的,陆令萱是燕帝高纬的**母,感情不用提的好。穆提婆是陆令萱的儿子,二人因夫、父骆超谋反充罪妇、罪奴入宫。”
“穆提婆他爹姓骆,他姓穆,有啥梗儿?”,高哲好奇的道。
沈万三道:“高纬的左皇后穆邪利,小名黄花,是陆令萱一手扶上位的。穆黄花为了讨好陆令萱,拜她当义母。穆提婆为了讨好义姐穆黄花,改姓的穆。”
“挺他娘的乱!”,高哲翻翻眼睛,道:“陆令萱喜欢什么?”
沈万三斟酌半晌,道:“她什么都不喜欢,只喜欢权利,您想投之所好,怕很难。”
“不、不、不!”,高哲乐了:“一点不难!我最怕的是她真的什么都不喜欢,包括权利。”
沈万三不知甚解,倒不问,禀道:“除了陆令萱,您尚需注意淑贵妃冯小怜,高纬非常非常的宠爱她。”
“有多宠爱?”,高哲道。
沈万三干脆的道:“您晓得‘玉/体横陈’一词么?”
高哲摇头晃脑:“玉/体横陈,秀色可餐。”
“源于冯小怜。据说冯小怜美艳绝伦,肌肤吹弹可破,吐息幽兰芳香,条段凹凸有致。高纬爱不释手,哪怕是朝会,经常拥冯小怜入怀或放膝盖上,惹得文武百官精神恍惚。传闻冯小怜的玲珑身体,寒冷季节,软如丝絮、暖似烈火;夏天溽暑,则坚如玉琢、凉若冰块,天生的尤/物。‘独乐不如众乐’,高纬认为像冯小怜这样的美人,独享风/情未免暴殄天物,能为天下的男子欣赏才乃妙事。就让冯小怜裸/着躺大殿的案几,并时不时变各种动作,千金一视,令大臣们排着队一览。”,沈万三极富渲染的道。
高哲咋舌:“那么好?天寒地冻,有冯小怜暖床……不要太幸福哟!”
沈万三低头,咧了一下嘴。
“别那副样子!等着!等我去了北燕,信不信高纬会送冯小怜入我的被窝?”,高哲挑着眉毛道。
沈万三没搭理高哲,言道:“高纬宠爱冯小怜,一句话表示‘但有所求,无有不从’,您上心点儿。”
“咝!”,高哲一吸气:“我记得有个什么太后?”
沈万三鄙夷的道:“胡太后?”
“对!高湛的皇后。”,高哲道。
沈万三神情不变,道:“胡太后通/奸和士开,高湛是不管,高纬却觉有辱皇室门风,虽然他们没什么门风可言。高湛驾崩,北燕的大权旁落胡太后、和士开,但他们没啥才能,根本拿不住。和士开叫几个北燕皇室宗族的人除掉,胡太后争不过陆令萱,逐渐架空了。哦!这是一荡/妇,和士开死后,又与沙门昙献通/奸,且不满足佛寺内龌龊,令俊俏的沙弥打扮成女尼的模样进宫,然后……高纬看上了假女尼,想临/幸……”
高哲:“……”
“杨广说的对,北燕皇室的女人,真脏!”,高哲快无语。
沈万三道:“您北上之行,征调杀手护佑吗?”
高哲拒绝道:“有存孝、成都陪伴,龙潭虎**也闯得!你不必忧虑我的安危。”,他略一揣摩,道:“那神秘的独孤皇后贴身的侍寝侍女,姓蔡,蔡氏,你查查。”
沈万三道:“喏。”
“计划不变,按部就班。”,高哲抻个懒腰,补充道:“精心挑选几个杀手,跟细作一起送洛阳行宫潜伏。”
沈万三应“是”,道:“飞凰?”
“我说动晋王妃萧美人,陈玉儿是死定了,剩下的再说。”,高哲龇牙:“不确定哪一个是,唯有宁错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