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言笑道:“我知道你苗条,但没有想到你苗条到这个地步,大腿纤细到连别人家的汗毛都比不上。”
见谭月岚脸色红,红晕在慢慢扩展,人有朝飙的方向转变,他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毛太祖有句话说的好‘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他们风雨这么多年,里面都已经腐朽了。其真实实力未必就如表面看的强。”说话的样子一本正经,好似他刚才没有调笑她。
谭月岚想脾气又有点无从起,只好很不高兴地说道:“就算是纸老虎,人家也许用了几吨纸糊成的,倒下来一样能压死人。再说,我有必要冒险去捅这个马蜂窝?你为沈**出气、为他伸张正义,无论失败与成功,人家都感激你,你能赢得美女回家当老婆。我呢?傻乎乎地冲上去,成功了,人家也就是一句谢谢。失败了,势必还连累我家人。小子,你打的算盘也太精了吧?”
张知言看着谭月岚,久久地盯着,就是不说话。
谭月岚实在不想被他这么看着,横眉冷对道:“干什么,说理由啊,说得我心甘情愿地为你冲锋啊。”
张知言很认真地问道:“你不会爱上我了吧?怎么听起来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噗哧!”谭月岚忍不住笑了起来,花枝招展满车生辉。
随着身体的抖动,胸前波动得异常汹涌,大大出乎张知言的意料:“草,原来有料啊。”
谭月岚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由狠狠第瞪了他一眼:“一个小屁孩,也敢说出这种话?你说你有几斤几两?我就是爱一头猪也不会爱你这个狡猾小子。”
张知言说道:“你倒是很实在的,连臭烘烘的猪都爱,真是有了物质就不追求精神。”
“我只是打一个比方好不好?”谭月岚连忙申辩,“把头转过去,不许乱瞧。”
张知言真的转头看着前面,说道:“月岚姐,你难道没有在警校受过教育?难道你们老师没有告诉你们当公民受到冤屈的时候,你们应该为他伸张?我是一个普通公民,手里无权无势,见得不公平的事只能在心里嘀咕嘀咕,只能在心里打抱不平,现在还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请你这个执法者为他洗清强加在他身上的罪状,你怎么还跟我讨价还价?”
谭月岚一愣,依然说道:“那也要看实际情况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不智。”
张知言又认真地说道:“如果都像你这样‘聪明’,都如你这样逃避责任,那国家还要你们警察干什么?养这么多执法人员干什么?你们个个都为自己考虑,个个都在行动之前考虑自己会不会死,会不会受伤,那你们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纯粹是浪费纳税人的钱。”
这下谭月岚不好反驳了。毕竟张知言现在算不上她的朋友,与朋友可以瞎说,而与一个市民乱说的话,她这个刑侦副大队长的政治立场就有问题,传出去她的名声就不好。
张知言又说道:“其实,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之所以大家都不敢动,是因为大家都爱惜自己的羽毛,都怕引火烧身。从他们陷害一个区区县长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烧死人、烧毁商场的拙劣方法就可以看出,他们的能量并非想象中的大。”
谭月岚说道:“也许他们在示威,向那些像你这样愿替沈**申冤的人示威。谁敢出头,那些死难者就是你们的榜样。”
张知言点头道:“也许你说的对。但是,这不恰恰证明他们无力无能吗?只能靠恐吓的手段来维持眼前的局面。我倒是倾向于认为他们的计划失误,那些死难者也许是意外。否则,我真的看不起他们。”
“意外?”谭月岚惊讶地问道,“那可是六条人命!”
张知言说道:“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不是意外,他们能逃脱了法律的严惩?”
谭月岚不以为然地说道:“未必,现在有的人就是丧心病狂,不把人命当一回事。自己开车撞死了人,出钱请别的司机顶罪,这种没少听说。有的更是无法无天。……,不行,我非得查清楚不可!”说出这话,似乎现了什么,又说道,“咦,你不是给我挖陷阱吧,鼓动我这个单纯的人冲上去。”
张知言装着无辜的样子,说道:“你这么精明,怎么可能被我的三言两语激?人家说女人胸大无脑,我看你……,呵呵,我是替他们,替那些无辜的死者感到悲哀。”
谭月岚恨不得一拳拳死这个家伙,也恨不得把抹胸解开让他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飞机场。但最终还是只能怒瞪几眼而已。她没好气地问道:“就知道吹,都是道听途说。,哼!有本事说点具体的看看。”
张知言说道:“很具体的没有,我只收集了一些走访材料和我自己的一些推断,等下回去用邮件到你手机上就行。电话号码可以给我吧?另外,我还可以给你查案减轻一点压力,让你轻装上阵。”
谭月岚不相信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家伙,道:“你能为我查案减轻什么压力?”
张知言说道:“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幕后人是自作主张,并没有得到沈家最高家主的肯。”
谭月岚激动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可是一个好消息,如果真的是这个家伙自作主张,那么将来最坏的情况就是她和她谭家都不会受到沈家全部力量的反击。也许因为他们内部不和意见不统一而抵消不少反击力量。谭月岚知道,一个家族外人看起来似乎很团结,但实际情况往往不是,里面一样矛盾重重,家族越大矛盾越多。
张知言说道:“很简单,沈家最高家主那段时间一直住在医院里抢救。你可以从报纸、网络上查到。”
谭月岚听了这话一下泄了气:“这算什么?一个命令也就是一句话而已,病了就不能命令?再说,沈**也不过是一个县长,也许他还入不了沈家最高家主的法眼,第二代家主就可以做出这个决定。”
张知言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我说大姐,怎么说你也比我年纪大,又是从威风凛凛的谭家出来的,难道你就这么没见识?这么没眼光?如果真的怀疑,你可以稍微调查一下你们谭家能够成为第三代领军人物的有几个?随便将一个三代能干子弟牺牲掉,不说他们沈家这艘破船经不起这么折腾,就是你们谭家也要掂量掂量吧?……,像沈**这种年纪,真是年富力强夺权争位的最佳时期,绝对是每个家族的宝贝疙瘩,珍贵着呢。”
谭月岚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县长的级别也不低了,之前他们家族肯定也付出不少心血。……,哼!不管怎么样,我要去查的话都是帮了你,你可不要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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