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恩殿,其实是一个颇大的帐篷,乃新皇后慕容燕的宫殿,但是里面安谧的气氛正被她的怒火破坏。
半蹲着身子,一个身材粗胖.肤色白净的妇人,正宰杀着一只羽毛极为鲜艳漂亮的锦鸡。她手中一把锋利的小刀,像一把锯,在锦鸡的耳下不停的割扯,想把这只飞禽的喉管割断,嘴里依然骂着‘去死吧!去死吧!’
片息,这个凤冠锦裙的妇人正是耶律鲁的大夫人,现在的皇后;她是个嫉妒心极强的人,她不能容忍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几乎整月整日的霸占着她的男人,所以,她听信一个巫婆的诅咒,每日杀一只锦鸡把那个女人咒死!甚至每天都是她亲自下手去做。
她诅咒的那个女人就是恒德将军的妹子,也是恒德也被萧寒押回来的起因,因为恒德必须去救他的妹子。
如今,耶律鲁忙于起兵造反.称帝,来到她这里的机会更是几乎没有了,所以她的恨更是猛烈了。
血腥的屠杀过后使得她体内兴奋起来了,再也忍耐不住,由是她叫一个宫女(以前的丫鬟)拿来一个两头尖尖长长的秽具,准备行乐。刚刚铺开绣褥,她的外甥婆颜来了。
婆颜是鲜卑后裔,时年一十六岁,乃一个翩翩美少年,特有的鲜卑白净细腻的面皮,齿如编贝,唇如艳珠,发黑眉浓,眼波流荡,他的美有时就像一个美妇人媚态四射,顾盼生辉。
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来了枕头,皇后大喜不禁,上下里外的探寻外甥的全身,把婆颜象抱小孩子一样抱在她的肉实的腿上,一面亲吻美少年红樱桃一般的嘴唇,一边把她的肥手伸进婆颜的胯下,抚摸着他的羞涩,美少年那种少年人特有的羞涩和胆怯更是叫皇后呯然心动。
婆颜是个早熟而懂事的人,他知道,面前的皇后自己的姨母对他的一家有着生杀大权,更是要依靠姨母的权势得到家族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只有默默闭上眼睛,顺从和忍受,此时皇后的双手和嘴巴都在他的身上游动,并一步步的刺激着外甥的激情;而后看准部位,就跨在外甥身上,下面的酸痒难捱一口吞下婆颜的冲动,忘情的毫无顾忌的嚎叫.发泄。
帐外的阳光透过木格子的窗棂射了进来,散在他和她的身上,把透着汗水的白净的身子罩上一层神秘的色彩;突然,外甥猛的拱起身子,嘴里好像既痛苦又欢快的大叫,紧紧地保住了姨母的粗腰,白净细腻的身子在抖动。
皇后爱怜的抚摸着外甥,心中泛起久违的温情,“婆颜,今后没事就来看看姨母,你是姨母的宝贝,会对你和你的家人好的。”
外甥喘着气连连点头,不久就告辞走了。
皇后叫慕容燕,乃曾经的鲜卑贵族,上位倾轧的险恶她有着本能的敏感,她知道,耶律鲁的皇位不会长远的,现在,她就在为了今后的出路寻找机会或者创造机会更合适!她知道,要想不和耶律鲁一起毁灭,她只有自己想办法。“去,把二管家找来!”
二管家也姓慕容,双名大山,乃一个强壮的三十出头的汉子,是慕容燕娘家的一个家生子,被她招来做听用的十几年了。
帐里火炉旺盛,温暖如春;慕容燕就**侧倚在软榻上,用一片狐狸毛皮搭在肚子上,见道大山进来,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进来的宫女识趣的躲了出去。外甥婆颜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如何会把慕容燕成熟虎狼的身子喂饱,所以大山来了。
慕容燕轻轻挥开肚子上的狐狸皮,大山膝行挪蹭,来到她的身边,把头埋在慕容燕堆满赘肉的腹部下方,卖力的舔和吸,啧啧连声的烘托着一种迤逦暖昧的气氛,把慕容燕弄得心惊摇荡,哼哼唧唧,哀嚎阵阵,不由高声间断的呼叫大山的侵入,然后是更加的疯狂。
欢情后是满足的疲惫,慕容燕头枕大山的厚实的胸膛,歇息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和家里联系好了吗?那位萧寒态度如何?难道他会真心的给那混蛋陪葬!”那混蛋就是耶律鲁,如今的伪帝,曾经她的十几年的丈夫,但是,由于她这个大夫人过早的被豪奢的生活夺去了曾经的美丽,变的让耶律鲁一见到就恶心的肥猪样,所以越来越冷淡的关系把慕容燕的恨意积累成火山爆发了。
“记住,临了一定叫恒德妹子那个妖精毁尸灭迹!”慕容燕只恨那个妖精夺走的丈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缘故。因为她的房间,所有的镜子都被她愤怒的粉碎了!她的记忆不允许丑陋的镜子去破坏!
大山点着头就去了,他要马上回到他心爱的小妾那里寻求解脱,不然他也会被刚刚的恶心弄得大吐不止的。但是为了家族的兴衰,他没有选择;说到底,他只是个慕容家的家生子,几百年了都是。
另一个大帐,正是耶律鲁如今的爱妃,恒德的妹子恒丹丹的宫殿,但是恒丹丹却是梨花带雨,拉着哥哥恒德低声哭泣,自己受慕容燕的欺负和凌弱自打十几天前被耶律鲁强行娶进家中就开始了,但这不是关键!重要的是,耶律鲁这混蛋竟然造反称帝了!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不由她不怕得心惊胆颤,夜不能寐。偶尔的梦里全是血腥!
“哥哥,快想个办法啊?不然无论你我还是全家都得陪着那混蛋去死,咋办啊?”只有十六岁的恒丹丹想不到更多的办法,只有祈求哥哥。
恒德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四面望望,又回到妹子身边,把一包物事交给妹子,然后就在她的耳边耳语起来,只见恒丹丹脸幻五彩,阴晴不定,最后握着自己的小嘴呻吟:“哥哥,这行吗?如果事败,你我和全家都会尸骨不存的!”
恒德拍着妹子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一定没事的,如今的南京都检点萧寒也是咱们的人,这里的卫士都是萧寒布置的。”
‘呀!“恒丹丹又一次惊得捂住嘴巴,看来,耶律鲁这次绝无生路了!
“耶律鲁这个混蛋!这次你是绝无生路了!”平州的耶律洪基手里拿着南京韩家和萧家传来的消息,禁不住手舞足蹈起来,甚至在心中正酝酿着一首精妙的诗词。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皇洪福齐天,威名天下,从此出征,才道平州,就已经把南京道的上下惊破了胆,都不得不投靠我皇了。”说话的是赵有亮,到了平州,这个曾经的南院副枢密还不紧着跑到皇帝的身边讨好还等何时。
耶律洪基却是对他的讨好颇为反感:“你是说,南京的萧家和韩家都是不得已才投靠朕的?此话何来?”
就见赵有亮不行不忙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锦包,递给一个太监面上耶律洪基说道:“微臣不敢隐瞒皇上,但是涉及大辽社稷安危,又不得不尔,请我皇原谅下臣子的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