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比试(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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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相之默然,以徐昌明和徐庆之的歌曲,还真是死定了,至少周文宾的曲子唱出来能火起来,这二人的作品,完全是为了过渡的。

  李相之淡然的道:“昌明勿慌,我有后手!”

  三人一听,徐昌明惊道:“什么后手?”

  “看着!”

  李相之微微一笑,也不等那边吴中四子和诸位学子谈论女色与歌曲了,用力一拍手。顿时把众人目光吸引过来。

  这时也没有更多废话了,花满楼的姑娘们已经退去,而此时鱼贯而出的是湘香阁的一众优伶。李相之见严楚楚身着黄色素裙微微作了福儿,向李相之轻唇一笑,顿时骨肉为之一酥。

  严楚楚上台,可就没多少人响应叫出其名了,看来还真是二流明星的人,名声不显。

  楚楚抚琴而起,顿时移入状态之中。轻轻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一首安雯版的《月满西楼》被严楚楚娓娓唱来,犹如浑然天成之声悦。让人听了欲罢不能止,还想继续听下去。

  徐昌明目瞪口呆的对李相之道:“相之?这?这是你新作?”

  “不错,我让楚楚姑娘多准备了这一首。”

  “此曲真乃上等佳作。以前倒是不知你有这份能耐,嗨。早知你有此文才那我与庆之还凑什么热闹嘛。”

  …………

  “好听!好听!”

  唐一呈没有过多的评价,就喃喃而言此句。李相之看周围听众也差不多很享受的感觉,心想就是成事儿了,赢定了。

  陆新诗由衷的道:“此曲好似依着这首一剪梅而生,实在动听至极。”

  卢复旦惊道:“曲乃上上佳品,可传于世,此曲谁人之作?”

  李相之机灵的上前作揖道:“正是学生劣品!”

  卢复旦道:“不想你既然有如此曲中文才,好,好。”

  陆新诗欣喜的道:“相之啊,你既有文才,为何不为此佳作添上一词?”

  李相之半真半假的道:“学生素来喜好易安之词,此曲乃是学生品读一剪梅时才兴起而作。学生以为,此曲唯归与此词,不和其他!”

  “妙!妙!我就说嘛,此曲好似应词而生。相之之才,方见于外。”

  唐伯虎四人也是回味无穷,自知此局已经输了。

  …………

  “真好听!没想到那个李相之竟然也会作曲。我也要学这曲子。”齐珉儿兴奋的道。

  唐柔叹道:“月儿,我如今是越开越看不透你家相公了。”

  苏明月脸上一红,嗔道:“柔姐姐胡说什么。”

  唐柔见苏明月娇羞的模样,笑了笑。苏明月望向李相之时,也一脸复杂模样,她也是看不透李相之啊。

  严楚楚唱罢见听众反应不凡暗自窃喜,对着李相之甜甜的一笑,继而默默退去。

  唐一呈见严楚楚退了下去,立即出身对李相之道:“相之啊,这名优伶出自何处?”

  李相之望着唐一呈,面色古怪的道:“湘香阁!”

  唐一呈顿时回过神来,觉得刚才一问有让人误解之嫌,也有失仪态,顿时正声道:“呃……明日我让家中婢优来寻你,你让这个什么楚的姑娘出来将此曲尽数教给她们。”

  李相之顿时了然的模样,道:“明白,明白!”

  周文宾走来对李相之叹道:“相之之才,文宾不得不服了。”

  李相之咧嘴笑道:“好说,好说,文宾的曲风也是不错的嘛。”

  周文宾白了一眼李相之,顿时‘妩媚’的嗔道:“自是比不上郎君你了。”

  李相之顿时胃酸一翻,连忙避开。

  此曲大街小巷兴起之势已是后话。此事毫无疑问,湘城书院再胜一局。

  第二十九章:

  智分种类很多,知识、智慧或者心性、计谋!然而此次比试之‘智’乃是巧诈。

  李相之见敌我双方都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禁惊奇。当下便听徐庆之道:“现在比急智,我等也不用论资排辈的逐个而上了,各位仁兄尽出其谋吧。咳咳……当然,我先来个开头。”

  李相之不知道徐庆之搞什么鬼,很认真的听着。

  张梦晋却是不屑一顾的轻笑一声。“庆之请!”

  “话说,一对夫妇漂流小舟于海上,当日恰逢鲨鱼群游来,男子急忙将其妻子推入海中,并拔刀而指其妻说:今日我两只能活一个。说完便迅速划舟远离而去。那妇人对男子很失望,对其夫责骂不休,最后心灰意冷之下静等鱼群将之吞没,但奇怪的是鱼群并没有吃了她反而绕过了妇人,而追上男子,并将舟倾覆,对男子其身分而食之,使之尸骨无存……”

  一众人都被徐庆之的故事所吸引,虽然此时海禁不严,但毕竟大海中的鱼类都是少见少闻的,跟何况与之相关的故事。

  徐庆之继续道:“后来妇人被路过的渔民所救,妇人告知经历之后,渔民顿时哭泣不止。那妇人不解问道:因何哭泣?那渔民道出原因之后,女人立即伤心欲绝,跳海自杀了。试问?那渔民说了什么?”

  李相之顿时心中一阵怪异,原来他们所谓的‘智’其实就是比见闻,犹如这个故事,李相之知道鲨鱼习性嗜血,其实很简单,但对其他人来说就未必了,毕竟不知海外之物甚矣。

  不过显然徐庆之的题目难不倒吴中四子,毕竟都是沿海地区的居民,张梦晋笑道:“这还用说,自然是男子自残以其血引鲨鱼来吃了。鲨鱼生性残暴嗜血啖肉,这我知矣。”

  徐庆之顿时语塞,初战不利。再看对方其他人一副安如泰山的模样,徐庆之羞愧万分。

  唐伯虎闻言道:“我有一题,诸君听好了,一只羚羊过一座腐朽的木桥,此木桥恰好不能承一羊之重,但羊不能凭空飞跃而度,请问此羊,该如何渡桥?”

  “这个……”顿时众人犯难了。但对李相之来说,这完全是开完笑一般,虽然有些脑筋急转弯的模样,但唐伯虎举此题目,必然是有某些知识点在里头的。可惜对李相之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简单!退后几步,冲刺飞渡。岂不闻马踏飞燕乎?”

  唐伯虎道:“如是,此乃唐寅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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