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杰克训练这些新兵的时候,卓世杰也没闲着,他有时候跟着这些士兵一起接受训练,学习射击技术,学习战场上各种生存技巧。
“你们都给记住,你们还欠我几千里公里的路没有跑,只有这几千公里路全部跑光,你们才算是一个真正的新兵,现在你们连个屁都不算!”
来到黑风岛几天以后,杰克给这些士兵配备了几件新装备。
近战用的手雷两个,勃朗宁1935手枪一支,多用途军刀一把,结实耐用的牛皮军靴一双……
发放这些装备时,杰克照旧给士兵们讲解了它们的用途。
“这是进攻手雷,它内装炸药,引爆后,以爆炸后的碎片来对敌人造成杀伤,如果使用得当,一枚便可同时炸死炸伤好几个敌人……”
杰克拿着一枚手雷,让士兵们仔细看清楚,然后拉开引信,远远地扔了出去。
“轰”的一声巨响,爆炸地点被炸出了一个大坑,烟雾弥漫中,碎石泥沙被抛向了天空,然后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天哪,好大的威力!”
“这都抵得上大炮了吧?”
有人惊叹手雷的威力,而有人却有些害怕。
“身上带着这手雷,万一它要是炸了,那还不把自己炸成两段啊!”
“是啊,太可怕了!”
“拿着手雷,干什么都要万分小心才行吧,反正我是不敢乱动它。”
跟可怕的手雷相比,勃朗宁1935手枪,则要可爱得多。
这款勃朗宁手枪,其可靠的性能和实用性,已经过了好几十年的考验,直到二十一世纪,仍有英国和澳大利亚等多个国家的部队装备着这款手枪。
它使用的是9毫米手枪弹,装弹13发,有效射程50米,威力强,火力猛,是世界有数的名枪之一。华夏人很喜爱藏勃朗宁手枪,要是一个军官,手里头没一把勃朗宁,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这群新兵们了解到这款勃朗宁手枪的各项数据后,个个都喜出望外。
一支加兰德步枪,外加一支勃朗宁手枪,这几乎是二战时所有前线士兵最豪华的装备,更不要说这些几百年前的土老帽们了。
“太牛了吧!13发子弹,比加兰德装弹还要多啊!”
“这一把勃朗宁的火力,就足以抵得上好几支火绳枪了!”
有效射程方面,勃朗宁丝毫不输于火绳枪,而射击精准度方面,勃朗宁肯定甩闭着眼睛开枪的火绳枪好几条街。
而开一枪要一两分钟的火绳枪,又怎么跟装有13发子弹的勃朗宁自动手枪相比?勃朗宁手枪可是能够连发的!
众士兵都在脑海里绘着一副图画:敌人在远处时,他们用加兰德步枪疯狂地射击,一片又一片敌兵倒地不起,等敌人好不容易杀到了跟前,却又迎面遭到他们勃朗宁手枪强大火力的射击……
卓世杰其实也有在想这个画面,不过,他想的时候,脑海里还多了扔手雷的环节。
不管怎么说,只要武器精良,再加上严格训练,他们这些人,很快就会成为一支战无不胜的尖刀部队。
就在众人兴奋地熟悉新装备的时候,一个哨兵来报。
“报告司令,东面不远处,发现两条商船!”
卓世杰皱眉道:“商船,又怎么了?”
海盗这个行当,卓世杰真不想干了,名声不好,他自己都觉得磕碜。
哨兵忙回道:“那好像是倭国的商船!”
倭国的商船?这就得考虑一下了。
卓世杰的前任,非常仇恨倭国人,只要碰到倭国船,二话不说上去就抢。
他的仇恨也不是毫无缘由的。
打小他家里人就给他讲倭国人如何如何坏,倭国盗贼上岸烧杀劫掠怎么怎么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便视倭国人为死敌。
当然了,现在的卓世杰,对倭国人也不可能有好感。
“那,就再干一票?”卓世杰问刘老六和洪智。
刘老六和洪智,虽然名义上是仅次于卓世杰的军中高层,可训练时,他们还得听杰克教官的。他们主动要求参加训练,以免将来拖后腿,到时候他们就得担心自己的位子不稳当了。
几天训练下来,他们两个都快累成狗了,特别是比较文弱的洪智,更是像是要了他半条命。
幸好杰克对每个人的体能极限了若指掌,总是在适当的时候让他们休息一下,要不然,可能真会搞出人命来的。
“干!干一票!当然要干了!”洪智从身上摸出他那把在训练中摔坏的破折扇,急急地在脸上忽扇着。
跟人干仗,也比不停地训练强得多啊。
刘老六也一个劲地点头,反正能歇一会儿是一会儿吧,再训练下去,只怕他都要吐血了。
“马上集合,准备登船作战!”
卓世杰刚下达完命令,忽然想起了什么,忙朝远处走去。
安德烈这几天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卓世杰,时时刻刻都在评估着周围环境的危险指数。
黑风岛上也有不确定的危险因素。
最大的危险,便来自于士兵们手中的武器。
不管在任何时候,安德烈都在密切监视着这些士兵们的一举一动,以防有人突然朝卓世杰开枪,或是发生无意间的走火事件。
只要出现紧急情况,安德烈马上就会替卓世杰把危险消灭于萌芽之中,就算是他来不及提前解险危险,他也能及时地挡在卓世杰身前,替他抵挡所有伤害。
“安德烈,你给安妮发出信息,让她现在立刻过来,我们要出海打仗,我需要她的帮助。”
安德烈,杰克和安妮,还有江大炮,他们之间,都是可以在一定距离之内,进行无线通讯的。
这一票一定要干,为什么不干?跟安妮一起战斗可以增加亲密度,就冲这一点,他也得没事儿找事儿干,没架也得找人掐架去!
“倭国商船,这不能怪我卓世杰,要怪,就只能怪你的运气不好。”
不多时,安妮从一条长长的,一直通到岛心山顶上的钢丝索上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