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深仇 第二章 幸福美满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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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八点正,南充市.

  初夏的日子不是每天就那么炎热,就好象今天,昨夜刚下了一晚的夜雨,现在虽然晴了,但是远处的树枝上还悬挂着水珠不断的往下滴落,空气中混合着水气散布在空中。

  “小蕙,咚、咚、咚,”小蕙,起来了没有?你再不起来我要进来打屁屁了哟!

  看起来约莫三十刚出头的中年美妇秦兰,在小女儿闺房门前敲打着。

  许久不见回应秦兰便打开门走了进去。刚走过门口几步,秦兰就感觉后背被人包住,但她并未惊讶,也不作声,等着身后人说话。

  程小蕙见母亲没有配合自己,便撒娇般的摇着秦兰的手臂腻声道:妈妈你好坏啊!怎么每次都没有反应啊?你好歹也要配合你的乖乖女儿嘛!哼!说完还娇哼一声转过身去,双手抱胸,嘟着小嘴,装做生秦兰的气。

  哎哟!你看我这记性,怎么又给忘了呢?秦兰看到女儿生佯气了,也煞有其事的拍了自己头一下,然后就抱着程小蕙告饶道:我的小宝贝,不要生妈妈的气了啊!你看我今儿早上一起来就一直想着我们一家人等下去玩的事,为了庆祝我们一家人今天的活动,今天早餐我还特地加了个小菜。你看不是忙嘛!你就再原谅妈妈一次好吗?

  一听到玩的事,程小惠便喜不自禁。努力板起的小脸也露出了笑容,再也装不下去,随即就哼了声说道;没有下次了。便雄赳赳的走出了卧室,俨然就是只骄傲的孔雀。

  妈妈,哥哥还没有起来呢!这个懒虫,还要我这个妹妹去叫,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听到女儿的声音,秦兰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女儿在家里老是喜欢装这扮那,明明是个小孩却老爱把自己装成个大人,颐指气使,叫她又气又爱。

  哥哥起来了,太阳照屁屁了,啪啪啪。呼喊声伴随着啪啪声随即从另一个房间里传出。

  死小蕙你别跑,随即房间里便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仅穿着裤叉的少年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互相追逐、、、、、、。

  好了,别闹了,赶紧回屋里把衣服穿好准备吃饭。

  说话的是个穿着黑背心,身高近一米八国字脸男人,约莫三十七八岁,他是程小蕙和少年“程飞”的父亲,程为国。

  程为国是南充市,市公安局行侦队的队长,由于工作使然,平时面对的不是同事,就是犯罪分子,养成了说话做事严谨的态度,不拘言笑。所以,哪怕是对自己的子女也是这样。

  听到父亲程为国的话,程小蕙和程飞马上就收敛下来,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间。

  秦兰看到儿子女儿这么听父亲的话,很是欣慰的笑了笑,笑意里蕴含着幸福不言而喻。教育子女本来就要钢柔并济,合理实施,自己弱爱他们,关心他们。而他们的父亲就要约束,管制他们。

  “都说慈母多败儿”但一味的严厉也不切实际,只要合理才是大道。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居民房,在市区正中,程飞一家人就住在这里。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一家私营企业制衣厂拉长。

  本来依靠两夫妻的收入是没有这样的房子住的,这也多亏了政府部门在规划铁路的时候把他们老家的房子规划上了,所以程飞一家人才住到现在这里。

  吃完早餐一家人便新衣上身,从八楼下到一楼向前面的露天停车场走去。

  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发现,在车场花台边上有个男人,眼神胞含热切的看着他们。

  男人身高一米八零,头发青白参半,四十岁的神韵却给人五十岁的感觉。不错,他就是程昆。这次回南充就是为了看弟弟,和大哥的。程为国是他的弟弟,他还有个大哥程天明。

  多年的江湖拼杀黑道生涯,使他深深的厌倦了这种生活。再加上人到中年,身边却无依无靠,膝下无子。他不是不想生子,而是。

  “江湖是条不归路,程昆现在才深深的体会到,有时候他认为自己就象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诚恳的祈求上天赐他一份亲情,自己一定不会再次放手,会狠狠抓住。

  程昆站在花台旁,身子微微的抖动着,本来该是凌厉的目光此时却充满了温柔。他紧抿着嘴唇心理默念着,我又来了,小为国,我离开你的时候你应该才十二岁吧!小时候我失去了妈妈,半年前父亲又走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和大哥离开我了。

  看到程为国一家人向自己这边走来,程昆心里仆仆的跳动着。可正当程昆要迎面上去的时候,致使他前两次无法相认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不可名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顾及吗?还是。不知道。

  “程昆深深的压下这种感觉,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程为国看到正面一人面带笑容的向自己走来,努力的辨认一下,却并不认识,当他们檫肩而过的时候,程为国没有听到程昆说话,他还以为是同在一楼的邻居在向自己打招呼,所以只是还以微笑并没有在意。

  看着程为国从自己身边走过,没有理会自己,程昆心里泛起的波澜平静了下来。他还以为自己报以微笑,程为国就会和自己说话,却没有料到程为国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程昆转身看着绝尘而去的吉普车,脸上如释重负。算了吧!等下次吧!他们今天一家人外出一定有事,我就不打扰他们了,反正还有时间,也不急在一时。

  逃避的想法,使程昆再一次与亲情失之交臂。*****************************************************************************************************************************************************************************************************************************

  “景山公园“是一座自然态公园。未开发前这里是一座风景优美的大山,海拔400余米,由于生态环境观赏感很强,山上空气又清新,所以政府才动资略加开凿形成了今天的景山公园,以便游人玩耍。

  “今天的景山跟往日比起来显的更加清晰,雨水冲掉了铺就在山石上的灰尘”。泥土腥味伴随着湿润的空气肆意弥漫。

  400米的山虽然不算很高,但身处四川这个多雾省市,加上又下了雨,山顶还是被雾气笼罩着,奇峰耸叠,山石林立。置身其中虽然没有给人象峨嵋那般上下两个季节的感觉,但登上山顶观下云海还是可以的。

  “景山公园并未置缆车,所有上山的游客必需步行”。

  山间粗枝绿叶,小草葱郁,登山的游客络绎不绝。

  此时山脚下来这样几人,一个眉青目秀的十二三岁的少年和齐肩短发洋娃娃脸庞七八岁小女孩,他们牵着手正卖力的上着台阶。

  跟着他们身后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女的长发高盘,身着蓝白相兼的运动休闲服,干净利落。男的上身穿着件无袖黑色衬衫,短发鹰目,很是威武。

  “小蕙你慢点,小飞你在前面看着点妹妹,路滑,注意安全”。

  看到儿子女儿在前面蹦蹦跳跳的,秦兰心里担心,所以出言提醒。

  “知道了,程小蕙依旧我行我素,”很随意的附和一声。

  哥!给我来一张,程小蕙爬到一块大石头上弯着腰,右手曲起二指对着下面的程飞喊道。

  程飞拿起刚买的数码相机对着程小蕙,调好焦距后,咔嚓!白光一闪。

  程小蕙来到程飞身边拿过相机,嘟着小嘴看了看自己的相片。

  啊!好丑啊!哥,你技术真差。

  啥?我技术差。我说妹妹,哥哥我去年就这玩过这种相机了,它的功能我熟不得了,这分明就是光线不对,所以照出来的效果才不好,你可不要把哥哥我看扁了,我的名声一象可很好的。

  呕!你既然知道还照,程小蕙做个呕吐状,摆明了不相信程飞,

  这,这不是你叫我照的吗?程飞莫名其妙,无辜的看着妹妹。

  看着前面这对活宝,程为国夫妇两无奈的笑了笑。当妹妹的总是处处把当哥哥的吃的死死的,这并不是说哥哥苯,恰恰相反,程飞很聪明,但他的聪慧从不用在亲人身上。

  一路上走走停停只要遇到好的风景便会停下来照一张,半小时后,四人终于来到了半山腰上。

  山腰上有个比较大地平台,修了座长亭,名曰‘止步亭’。不言而喻,是供游人坐下稍适休息用的。长亭顶端内侧收集了许多的古代名人诗文,为长亭增添了一丝雅意。

  同时这里也成了小贩门一块发财之地,不管什么东西到了这里都是翻倍销售。卖些饮料零食之类的,毕竟来玩的谁在乎那几快钱。

  程飞一家人也和大多人一样在长廊石凳上坐下来休息。

  小蕙!过来下。

  程飞把依旧不停息的妹妹叫到面前。

  哥!怎么了?

  爬了这么久的山,程小蕙白皙的额头上也渗出些汗液,几缕发丝粘贴在红彤彤的脸上可爱之极。

  程飞先帮妹妹缕了缕脸旁的头发后说道:你不是一向自负人缘好吗?现在哥哥就交个任务给你。喏!看到没有?程飞指了指坐在离他前面不远的几个漂亮女孩。

  “恩!程小蕙转身看了看程飞指的方向”。

  怎么?哥哥你是想认识这几个美女吗?难道!程小蕙咬着自己的右手食指,目光在几个女孩身上游离了几遍,然后暧昧的看着程飞。

  程飞大窘,少年的心第一次知道什么才是尴尬。定了定脸上的表情,程飞敲了下还在暧昧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你想什么呢?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去请人家帮我们一家人照张像而已,都不知道你小小年纪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整天想些没用的。

  你早说吗?年轻男认识年轻女你说是为了什么?程小惠本来还想多说几句,但看到程飞脸色后就闭嘴。

  姐姐!你好,打扰下好吗?程小蕙行动了。

  好的,小妹妹你有什么事?*******

  为了不让小妹误会,程飞一直谨慎自己言行,在照相的过程中程飞不曾向漂亮女孩说一句话,抛一个眉眼。

  正当程飞一家人准备起程上山顶时却被人叫住了。

  程飞!你也来玩啊!真巧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程飞诧异的回过头来。看到一个披着短发同自己一般大的女孩站在身后,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短袖休闲服显得亭亭玉立,精致圆润的俏脸上眉目如画,透着灵气干净的眼睛更是秀气逼人,如雪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原来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蒋雯雯’。

  是你啊!程飞很是随意的笑了笑。蒋雯雯是程飞班上的班长,学习很好,组织能力强,平时又喜欢着一身白衣,人漂亮,乐善好施,所以在班上很得人缘。

  是啊!怎么?我们班的大才子你很以外吗?

  “没有,怎么会呢!”程飞不太想和蒋雯雯说话,倒不是他讨厌她,而是他一惯不善和女人交流。

  你一个人吗?程飞敷衍着。

  “他可不想再和蒋雯雯多聊,蒋雯雯是出了名的‘才女’(口才),”你要是给她拉着了,没有一时半会别想脱身,再加上自己和她说话已经引起了爸妈和妹妹的注意。爸妈倒是没什么,关键是自己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妹妹,见风就是雨,自己可不想再被她调况。

  蒋雯雯何等的精明,那看不出程飞的意思。但是她就总是纳闷了,想想自己总算个美女吧!为什么每次自己跟他说话他就老是不待见呢?你程飞虽说成绩好,但也不能这么傲啊!

  你不想和我说话是吗?我就偏不遂你的愿,蒋雯雯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道;没有啊!我和我爸妈一起呢!平时他们工作忙,今天星期天是特地陪我出来玩的。说着话还一边用手指了指身后不远处,坐在石凳上的中年男女。

  喏!他们就坐在那里。

  “程飞眼光绕开蒋雯雯看了一眼她指的方向,看到一对约三十五六的男女”。

  男的上身穿着件天蓝色的汗衫,黝黑粗壮的手臂显露在外面肌肉结扎隆起很是精壮,下身穿着一件草绿色迷彩军裤军鞋,虽然坐着,但腰却不见弯曲挺的直直的,国字脸如钢针般的短发,虽笑容挂面却一脸的肃气,没有一丝的做作。

  程飞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和自己父亲一样的气质,但父亲程为国却没有这个男人强烈,这是一种与邪恶迥然不同的正气。只有执念较强的人才会有这种气质。

  “它是由一个人骨子里发出来不经玷污过的军人气息”。

  奇怪!这个男人我好象见过,怎么想不起来了。程飞努力思索却未果。

  当程飞看这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过头来对他笑了笑。

  有意思,程飞心里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于是对蒋雯雯说道:可以介绍我和你的父母认识吗?

  这时候的程飞说话不见一丝缅点,他就是这样的性格,遇到感兴趣的事就很是专一,其他的事,置若罔闻。

  哦!可以啊!蒋雯雯并不见怪。自己既然说了自己爸妈在,他不打个招呼那才怪呢!

  蒋雯雯把程飞引到了自己爸妈身旁,正要介绍却被程飞打断了。

  您们好!叔叔阿姨。

  等蒋雯雯父母看着自己后,程飞才继续道:我叫程飞,是蒋雯雯的同班同学,您们也是来爬山的吗?

  “你好!程飞。蒋雯雯的妈妈刘芬温柔的笑了笑”。

  你就是程飞?听到程飞自报名字,蒋雯雯的爸爸‘蒋平’刚开始还没有在意,但却突然好象想起什么事。

  对啊!怎么?叔叔你认识我吗?程飞听到蒋平好象听说过自己很是兴奋。

  本来他就想结实下蒋平,正为难怎么和他套近乎呢!没想到“瞌睡遇到枕头”。

  蒋平再次狐疑的看了看程飞,试探的问道:《咱!老百姓的兵》是你写的?。

  恩!听到这话,程飞豁然开朗,他终于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了。

  记得在去年十月初,南充市建设银行突遭抢劫,匪徒六人,人手一枪,到场便枪杀两人。震慑住了在场所有人,劫后却不走有意逗留,视法律威严警察为无物,猖獗程度之高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劫持了大批的人质**人民公安与手掌。迫于人质安全当时在场指挥人员对猖狂的匪徒无计可施。

  最后不得不请示上级,调来了驻扎在南充的武警部队。武警到场后迅速的疏散了围观的民众,与一度藐视王法的匪徒展开了智永殊死搏斗。其惊心动魄,险象还生不足以用严词道尽。

  最后不用说了,胜利永远属于正义一方。

  但当被救回人质同家属想感激这些救命恩人时,他们却早也离开了。

  当时程飞就在场,他就读的学校离事发现场不远,所以说大部份学生都知道这件事。虽然最后程飞和大家一样没能看到武警战士英勇的一面,但程飞却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另外的一面。

  当事件结束后,武警们脸上无一丝毫战后惊容,他们镇定自若,好似真的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迅速收队上车离开。

  不难以想象他们平时都面对的是怎样的环境,说不定当时的那场战斗只不过是他们人生中沧海一粒,才会如此从容不迫。事后程飞深深的被这批整天周旋与生死边缘的战士感动,是怎样的一种残酷训练才历练出如此英勇的战士,使他们面对邪恶慷慨应战,置个人生死度外,为了人民安危叱诧疆场。

  为了这份感动,程飞提笔挥墨认真诚恳的写了一篇阐述这批战士的文章。文章全文都以猜测、假设的方式描绘这批无名英雄,为了让老百性认识这样的兵,最后程飞把文章寄到了人民日报,没想到他的这篇文章却以当日报纸头版刊登,引起了一时的轰动。

  所以之后在班里的‘才子’之名才鹤起。

  蒋平身为这支武警部队的队长,平时都待在部队里很少回家。虽然平时很忙。但做为一个兵,他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象报纸这种与国家事息息相关的传输工具他怎么会不看呢?所以自然而然的蒋平就记下了程飞这个名字。

  之后在家中无意中听女儿谈起班里的程飞,他才知道程飞此人下落。

  之所以程飞第一眼会觉得蒋平面熟,就是因为他当时在现场看到过蒋平。虽然只是匆匆一面,但这件事可以说是他活至今比较深刻的一件事了。

  听到蒋平提自己当时一时兴起写的文章,程飞脸上露出了缅碘的笑容。在蒋平那双含笑的目光下,手足都有些无措。

  其实当《咱!老百姓的兵》上报后,程飞私下里还高兴了好一阵子。毕竟自己写的文章能够在‘人民日报’上刊登那还是无比的荣耀的,但事后想想自己居然违背了事件的初衷,把这篇文章当成了炫耀文采的工具,还沾沾自喜就深深的感到愧疚。

  呵呵!程飞很是尴尬的笑了笑道:叔叔!这件事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动动笔杆子,和你们那样真刀真枪的差远了。

  听到程飞的话,蒋平深深诧异了下,忍不住再一次向这个和自己女儿一般大小的男孩看去。他看到的却还是程飞真诚谦虚的面孔,没有一丝得色。

  “称不骄,三个字在蒋平心里泛起,他没有想到这么个小少年身体里却有颗很成熟的心。”蒋平心里此时同样对程飞产生了兴趣。

  你知道我是谁吗?虽然大家都猜到了彼此的身份,但蒋平还是问了句。

  知道啊!您不就是那个武警吗?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叔叔的威武英姿我却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哈哈哈!蒋平听到程飞称赞他的话,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赞美的话他听多了,但今天听到程飞这个半大小子的话却是由衷的高兴了起来,或许这就是缘吧!蒋平现在真的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男孩子。

  看到自己的爸爸和同学在面前谈笑风声,蒋雯雯心里不舒服了。平时蒋平在家里可没有这么开心过呢!

  哼!为了表示不满她皱了皱黛眉,哼了声,谁知两个男人都无视她的存在。

  刘芬在旁边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丈夫今天这么高兴她也替他高兴。身为蒋平的妻子,刘芬了解自己的男人,蒋平为了工作和家人团聚的时间都很少,她也从未怨言过,还经常开导女儿,既然嫁个当兵的就要懂的孤独。“舍小家为大家”。

  程为国和秦兰看到程飞和同学说话,以为只要一会,谁知道等了许久程飞都未回来,却和同学的父母聊上,就拉着还在左顾右盼的程小蕙向程飞走去。

  “叔叔您们为了国家和民族,舍弃小我为大我,淡漠生死,十年如一日的艰苦训练。有家却不能归,有情却不能守,终日和犯罪份子周旋于生死边缘,才换来我们老百性今日的幸福生活,象这样的民族高义难道不是应该象我这样的青年学习和尊敬的吗?”

  当程为国来到程飞面前的时,就恰好听到儿子真情显露风发的一慷慨话语。

  这番话把程为国和蒋平这两个男子汉都震撼了下。

  程为国是因为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有这么好的文采。

  而蒋平是因为没有想到象程飞这么小小年纪就会理解他们到如此程度而再一次惊讶。

  程小蕙是唯一没有为程飞的话动容的人,她虽然听不懂哥哥的话,从几人的表情却不难以断出,程飞一定是说了什么精彩的言词。但她是什么人,她就是时时不忘鞭策哥哥的妹妹,所以语不惊人死不休。

  哥哥你又在瞎掰什么呢?

  程飞说完一番慷慨激昂准备了很久的话,脸上正维系着严肃的表情。他就是要得到蒋平的好感,自从那次看到蒋平后,他心里就一直向往着有一天能认识蒋平,搞好关系好叫他教自己一些拳脚。现在离成功不远了,心里正美滋滋的呢!

  但却突然听到程小蕙的话,程飞脸上肌肉抽搐不已逐渐转为怒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活宝妹妹。

  看到程飞的表情,程小蕙水汪汪的大眼露出了无辜的表情,转到了秦兰的身后去了。

  “哈哈哈哈!大家看到两兄妹大眼瞪小眼都放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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