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次景文和数十个学员的比赛就开始了。而景文一方假设要守住城池,也就是必须要守住一座位于险要位置的城池,然后由学员一方代表的军队来进攻。而按照推演的剧本,景文是负责给大军进行断后,让所谓大军区攻打敌人的首都,然后灭亡敌国。而学员代表的军队必须要攻克这座城池,这样才能够通过这里去支援自己国家的首都,然后才能够保住自己国家不要灭亡。所以,他们没有退路,必须要进攻这座城池,不然就代表了国家灭亡了。
“你们来进攻吧!看你们能够用什么手段!你们可要记住,这里可是一座非常坚固的城池,你们如果按照常规的方法进攻,那恐怕损失会很大。你们看看,有什么奇谋妙策可以进攻我?”景文说道。
很快,柴静就说:“我想我可以挖地道进攻,他们应该不会有准备吧?”
而很快,负责裁判的大唐军校司业赵东阳就说:“地道没有用,因为按照之前军务处下属有一个科,叫做天时地利科。你们应该知道这个科是做什么的,所以挖地道的成功概率不到百分之一,你们还要挖地道吗?”
柴静脸色一黑,显然他想起来了,按照之前景文设定的参谋系统,天时地利科可是监测天时地利的变化,随时掌握天气和地理的变动。只要凡是有了变动,那景文都会有所准备。而自己一方挖地道,那肯定会有很大的变动,景文恐怕早就有了准备了。所以,挖地道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恐怕还会被人伏击。
柴静的挖地道不行,而李业诩马上说:“我想,我们可以诈败,然后吸引他们出城进攻,这样我们不就是可以趁机攻城了吗?”
然后。景文在旁边却说:“我为什么要出城进攻?我的职责是守住这个城池,然后拖延时间而已。轻易出城,那是找死。”
虽然没有人告诉景文,可是景文却深刻知道,明白自己的目标是最重要的。历史上很多所谓攻城,然后通过诈败引诱敌人出来作战。然后趁机攻城的。这种诸葛亮也都用过,所以并不稀奇。景文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失败,按照计划景文也不过是负责拖延时间而已,为什么要主动进攻呢?
“李业诩,你们的计划失败了。因为祭酒根本不会出来进攻的。他说他的职责是拖延时间,为所谓主力部队争取时间,而不是和你们打歼灭战。”赵东阳说道。
“那我可以收买你们的军官,这样我们也就可以从内部攻破你们!”李业诩的弟弟李业嗣也说道。
而这个方法也让不少人动心,因为如果能够从内部收买一个人,那恐怕效果很好啊!最坚固的堡垒,很多都是从内部攻破的,那如果自己能够从内部攻破对方。那恐怕接下来也就顺理很多了。
很快,经过了推算,赵东阳得出了结论说:“你们这个不太可能成功。因为军队里面有负责安全保卫工作的安保参谋。你们恐怕刚刚收买人,就会被发现。甚至,你们也许根本收买不了祭酒大人的属下。经过了推演,你们成功的概率也不到百分之五。而即使收买了,按照新军的规矩,你们也很难能够有效果。毕竟。一支团级以上编制的军队,都是由五个人组成的管委会。你们也许能够收买一个。可是收买不了全部。在有安保参谋和特殊军事制度的情况下,所以你们成功的概率太低了。”
听到了这个说法。李业嗣也是一阵失望,因为人家也就是这个样子。
“还有,那我们可以唱你们家乡的歌曲。让你们产生思乡之情,这样就可以让你们的士气逐步丧失。”柴静说道。
赵东阳马上说:“我现在都可以告诉我们推论的结果,你们这个所谓‘四面楚歌’也是没有用的。因为军队里面有负责宣教的参谋,你们虽然可以唱家乡的歌曲,可是却并不代表我们新军模式下宣教参谋是吃素的。他们可以安抚士兵,你们的作用很差。所以,你们也许有一定效果,可是需要发挥作用的时间太长了。现在时间不够的是你们,所以这个方法不太有用。”
接下来,这些学员不断的出什么馊主意。有人想出给敌人下毒,可是马上就被反驳回来了。因为负责医药的参谋很快就能够检查出来,每次吃饭之前都要进行检查卫生,这个是正常的。所以,靠下毒并没有多大用处。
而接下来,这些学员用了很多手段,可是一直都无法能够有作用。因为按照军队里面的那些各种技术参谋,其实也都是应对敌人的各种所谓谋略。而那些学员看到自己的各种手段都没有用,这个顿时非常失望。自己看起来各种历史上的谋略,历史上那些非常经典,创造了无数奇迹的谋略,可是到了这里居然绝大部分都没有用了。即使有部分有用的,也不过是效果很差,根本短时间内无法起效。而大家看着景文的“守城”,显然就是老鼠拉乌龟——无从下嘴啊!
景文的各种防守,几乎没有任何漏洞,从军队的后勤到军心士气,一点漏洞都没有。即使有一些漏洞,也都没有多大用处。而这个情况来看,那些历史上的经典谋略,到了景文这里一点用处都没有用处,所以大家都非常失望。
“这不是无赖吗?一点漏洞都没有,让我们怎么进攻?这个不是无赖吗?”柴静抱怨道。
大家也都感觉景文就是一个无赖,居然拥有了各种参谋,这些都是过去那些手段都不起作用了。
“我直接派出全部军队,日夜猛攻,这样一定能够攻克!而且,全部采用火器,看祭酒怎么防守!”柴静发狠说道。
“你们不用所谓的谋略了吗?直接用强攻?”赵东阳问到。
“这个……”
原来说好用谋略的,可是现在居然采用了强攻的手段,这个和刚才的说法不一样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