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节,你感觉怎么样?”李世民问道。
而程咬金连忙说:“都是那个家伙,居然不按常理出牌,本来商量好好的,可是居然来真的啊!”
而那个程咬金的演习对手,主动来到了景文面前,对景文敬了一个军礼,说:“节帅!”
景文立刻知道了,这个应该就是自己的老部下之一,当年雪耻军的人。不过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好像对他不熟悉。
“好啊!贤婿,原来他是你的老部下,可是他为什么不给我面子?我可是你的岳父啊!”程咬金说道。
而那个对手说:“当年节帅告诉我,军队是永远没有演习,只有实战。我们对于一切演习,都是实战。”
景文没有想到,当年自己激励士兵的话,居然有人当真了。当时雪耻军练习战术的时候,都是假模假样的,结果景文很生气。景文那个时候就要求大家真打,尽管真的。除了少部分要害之外,别的都不用客气,反正打伤了景文自掏腰包给他们治病。结果雪耻军内部演练的时候可都是来真的,不是虚的啊!他们演习时候不但是背靠背,没有预案的。而且,战士们格斗也是真的格斗,除了武器是木质的以外,可是真的进行斗殴。正因为这种训练思维,所以才能够让雪耻军战斗力急剧提升。而别的军队并没有这种想法,他们都是原地操演,很少会这么接近与实战的战斗。
李世民听到了这个师长这么说:“好!一切演练都要当真,不要虚的。你是谁,原来在雪耻军是什么职位?”
“报告皇上,原先是雪耻军的辎重团副团长,我叫林飞!雪耻军解散重组的时候。我来到了左神策军担任师长。”林飞说道。
“不错,非常不错!”李世民说道。
从这点来看,当年雪耻军对于教育来说非常好。能够教育士兵一直保持实战状态,这样避免士兵军官堕落**。有非常好的作用。这种思想,比起那些老将一旦天下太平就享受生活好多了。很多老将一旦天下太平,那开始享受多年战功的福利,结果一个个都堕落了。李世民听到了这个雪耻军出身的师长林飞这么说,马上知道当年雪耻军对于士兵的教育军官非常不错的。
“国之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祖宗教导我们的话,看来你们是真的记住了!”李世民称赞道。
“多谢皇上称赞。都是当年节帅教导得好!”林飞说道。
而李世民来到了程咬金这里,马上说:“知节啊!你居然把当年雪耻军的战术都给记住了,可是却没有能够善用。你手下可是有一个陌刀兵团,两个骑兵团,三个轻重步兵团,还有一个弓弩团。可是你却没有能够把这些士兵的战斗力用好。到了你这个层次,应该主要注重各兵种合成作战,可是你居然一次只是使用一个兵种,一旦多个兵种合成一起,你就想法转不过弯来。”
程咬金无话可说。这次自己出了篓子。因为按照过去的想法,作战一次都是使用一个兵种的,很少会两个兵种一起出战。或者说。一个将领一次性只是会指挥一个兵种,可是现在让程咬金一次指挥多个兵种,这个让程咬金有些混乱。这个是思维问题,不同兵种的使用方法,使用渠道,装备实力,都不一样。这些古代将领很难从思维上一次性指挥多个兵种作战。现在程咬金还是没有转过思维,能够让手下的士兵多个兵种一起在同一个战场上作战。这个就是古代将领能力上面的不足。而景文培训的将领,其实思维已经是接近于后实施近代化战争的将领了。能够使用多个兵种合成作战。
“岳父,刚才你可以让参谋帮助你推演敌人的作战啊!刚才你发现敌人早有准备。那你应该停下来,不要轻敌冒进。你应该让参谋帮你推演作战方案。然后选择出最好的方案来执行。可是你好像没有重视那些参谋,自己就主动下达命令了!”景文说道。
“哦!我忘了!”程咬金说道。
可是景文却指出来了,说:“不是你忘了,而是你心里面根本没有参谋的想法。在你眼里,那些参谋都是半路出家,甚至太过年轻,你认为他们很难给你什么建议,所以你根本没有考虑他们的意见。你这个还是老将思维作祟,自认为自己资历很强,那些年轻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是吗?”
而景文马上转头,对那个林飞说:“林飞,你在执行这个方案的时候,应该早就让参谋推演过了吧?”
“是的!我知道程咬金将军恐怕会轻敌,甚至恐怕根本不会让参谋来推演,所以我就让参谋推演程咬金将军可能会采取的手段。而我也没有想到,我们准备了很多方案,都没有用得上。”林飞说道。
“未战而先庙算,得算多者胜,少算者败。知节,你输得不冤枉!”李世民再次说道。
而景文接着说:“刚才,你也改造了这个盾牌了吧?这个方法,我也没有想到哦!看来,这个是你的发明!”
“节帅,我原先是负责辎重兵的,我曾经想过怎么能够让辎重兵抵抗敌人的骑兵攻击袭扰。后来我就想到了如果能够把盾牌和长枪这么组成一个临时的拒马,那敌人的骑兵想要袭扰辎重,那也是困难了不少。而后来我现在当了师长,我就想着把这个战术用到了战场上,结果马上就有了效果。”林飞说道。
“好!能够主动琢磨新的装备,新的战术,景文你的人不错啊!”李世民说道。
而李世民马上一副感慨地说:“知节,你还是要好好学吧!朕不希望你们那么早的离开朕!”
李世民这话已经说得十分严厉了,那就是不希望这些老将那么早的离开他。这个倒不是说这些老将会过早的死亡,而是不希望这些老将过早的离开这个军队,过早的失去了自己的地位,过早的退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