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军衔制,很快皇帝李世民就让侯君集领衔的庶务总部负责研究,然后准备制定出一套合适的军衔制度。而这个关系到了军人的荣誉,地位和待遇,这个绝对不能够马虎。而景文只是负责提议,具体的工作肯定是要由各位大臣商讨决定的。至于到时候景文自己能够获得什么军衔,那就要看给自己平定什么功勋。而景文也知道,自己恐怕一个将军是跑不了掉,不过具体是五品的少将,还是四品的中将,那就有的研究了。不过,想要三品,那还是不可能的。
“祭酒,现在军校也已经开学一个月了,我们应该进行月考了。”大唐军校司业赵东阳说道。
景文琢磨了一下,现在军校也已经开学了一个月,确实需要月考。景文穿越以来,经过了这些时间的研究,终于知道前世万恶的考试制度也是有他的优良之处的。虽然景文对于这种考试十分痛恨,可是却不得不承认,在没有比考试制度更好的办法之前,这种还是必要的。对于古代来说,考试的鼻祖科举制度也刚刚出现,所以绝对没有比考试更能够衡量一个人的成绩和能力的了。所以,景文打算对学生进行月考。这些学生要在学校里面经过九个月的学习,其中有三个月是要下到基层实习的。而其他六个月,将会完成体能,基础战术还有文化的学习。现在第一个月首先训练体能和文化。
“让人组织起来吧,我马上出题!”景文说道。
很快,大唐军校里面就传出了要进行月考的消息。有些牛叉的人,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想要在这次第一次考试里面一展头角。很多人对于薛仁贵,裴行俭还有高侃这些个军校三杰获得的优秀待遇已经不满。所以希望通过这次考试让学校的教官看看,他们也不是什么水货。而有些人,却有些紧张。显然对于自己的成绩没底。比如说那些体能训练时候偷懒的,或者是上文化课时候睡觉的。这些都是紧张的对象了。因为每次月考,都会淘汰一些人。那些没有明显进步的人,那都要被淘汰。军队这里面可是一个大争之世,如果不想办法竞争,那还留着你做什么用?一个军官,连竞争意识都没有,那还指望你能够和敌人作战?所以,军人应该在竞争中生存。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个可是祖宗留下来的名言啊!
景文可不管外面怎么议论这次考试,他还在军校办公室里面处理事务。而这个时候,独孤欣来到了景文身边。
“夫君,这次考试题目难吗?”独孤欣问道。
景文反过来问:“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次考试,我弟弟独孤谋也要参加吧?”独孤欣问道。
独孤谋现在是独孤欣父亲的继子,那也就是独孤欣的弟弟了,而且还是和嫡亲弟弟没有什么不同。现在这次军校考试,独孤谋肯定也要参加,因为只要是学生都要参加。如果谁想要躲避考试。那你就不要来读军校好了。何况,景文也没有想让独孤谋直接通过的想法,毕竟独孤谋和自己一点关系都不大。虽然他是独孤欣的便宜弟弟。可是这个和景文有关系吗?独孤欣只是自己的侍妾而已,小舅子也轮不到他当。
“你是让我来给他开方便之门吗?”景文问道。
独孤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自己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过分。让景文给自己弟弟开方便之门,这个和作弊有什么区别呢?独孤欣还是要脸皮的,自然不能够如此直接的说什么作弊。独孤欣也知道作弊不好,可是他还是担心独孤谋无法通过。独孤谋现在可是独孤家的唯一继承人了,关系到独孤欣的娘家。虽然理论上来说女人出嫁之后都是夫家的人,和娘家没有关系。可是事实上,这个世界上谁能够真正的拜托娘家呢?即使是皇帝的皇妃。不也是有机会能够回家看看吗?所以,独孤欣难免也在替独孤谋担心。如果独孤谋无法通过考试。那以后无法当军官,那接下来独孤家的复兴也就是一纸空文。而可以说现在独孤家的前途。已经和景文联系在一起了。如果景文要打压独孤家,那恐怕独孤家确实没有办法崛起。现在的独孤家,根本不是当年的八柱国了,现在就连景文这种“小人物”都能够随便玩弄的。
“想要让我直接给独孤谋通过,或者是主动帮助独孤谋作弊,这个不可能!如果这么做了,那我这个军校的祭酒就不用当了。不过……”景文说道。
独孤欣听到了景文第一句话,开始有些失望。可是后来听到了“不过”两个字,立马认真关注起来了。因为很多人都是在“不过”两个字之后有新的说法,这个让独孤欣非常的关心。
“不过什么?”独孤欣问道。
“不过我可以给他补补课,不过只能够这一次啊!”景文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有了夫君你的补课,那应该能够通过了。”独孤欣说道。
独孤欣当然知道,景文这个可是间接给独孤谋开小灶,几乎就是要把答案告诉他了。景文也许会故意的多说很多没有用的,可是如果独孤谋还无法从中受益,那独孤欣也无话可说。如果自己不争气,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那也就不要怪别人放弃你。这个道理,出身高门的独孤欣算是明白了。豪门里面,如果你扶不起来,那就别怪家族放弃你,想要抢你位置的人多了去了。所以,独孤欣也能够知道景文的想法。那么多学生,景文能够对独孤谋这样,已经是非常照顾了。
“不过……”景文再次说了一下不过。
“不过什么?”独孤欣紧张的问道。
景文马上露出了奸笑,说:“今天晚上,我想体验一下某些特殊玩法,听说这些玩法很爽的,我们一起玩!”
独孤欣那红润的脸蛋突然发白,显然对于景文的玩法十分恐惧,甚至感觉到了屈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