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龙怒火冲冠,抖枪向李怀珠前心刺来。李怀珠伸手将对方的长枪夺来,飞身上前,三拳两脚将他打翻在地。张文虎一看哥哥被揍,他飞身蹿起,摆刀照李怀珠面门劈来。李怀珠斜身一闪,避开刀锋,飞腿将他长刀踢飞,运掌带着劲风将他震倒在地。
张云问校尉:“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校尉说:“前方有人滋事。”
张云挥手道:“你等速将滋事之人拿下,送去知府衙门或刑部法办。”
众校尉摆刀冲将上去,“唰啦啦”将李怀珠围在正中。
张成龙、张文虎呲牙咧嘴地爬起来,摸着受伤的部位,喝道:“速将这狗贼就地正法。”
李怀珠一闪身,化成一道黑影儿飘来飘去几下,猛然一停,那些校尉便都像庙里的塑像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内行一看就明白,这是李爷展开上乘轻功,出手将那些校尉的穴道封住了。
张成龙、张文虎看的目瞪口呆,不想世间竟有如此高人。李怀珠飞身来到张云大轿近前,将四名轿夫纷纷打翻在地,一掌击出,将一顶朱红大轿震的粉碎,张云“骨碌碌”滚落在地,摔的“哎吆哎吆”乱叫。
张云肺都快气炸了,爬起来说:“姓李的,你区区一个镇北元帅,竟敢肆意殴打本官与二家国舅,难道你没有王法了吗?”
“你这老贼纵子行凶,恶意伤人。还谈什么王法?”李怀珠一气之下,伸手将张云提起来,一拳打翻在地。转身上马便走。
张云被兴国公当街打的鼻青脸肿,当下气狠狠地带两个儿子进宫来到翠微宫,却见唐太宗李世民头顶鹅黄冠,身罩绣龙袍,脚踩鹅黄靴,左手捧一册奏折,右手攥着御笔。正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他三人连忙向天子行了个跪拜大礼:“参见陛下!”。
“三位爱卿快快平身!”唐太宗李世民看这三人伤痕累累,十分纳闷,放下御笔和奏折。将他们请起来,让内侍给他三人俱都赐了坐,问道:“国丈,你父子三人因何落得这般狼狈?”
张云泪流满面。拱手道:“陛下有所不知。那兴国公李怀珠仗着先皇和陛下的恩宠,今晨长安街上与成龙、文虎二人一言不和,动了口舌之争,竟在一怒之下,当街将我父子三人殴打成了这般模样。陛下,老臣受辱事小,有损您的天威事大呀!”
张成龙抱拳道:“皇上,那李怀珠如今是镇北元帅。手握重兵,极为嚣张。他今日夸下海口说。他是先皇的宠臣,只要有他李怀珠在,慢说是文武百官了,就算是皇亲国戚,甚至是当今天子他都不放在眼里。他还说……”
李世民追问:“他还说什么?”
张成龙说:“他还说,要是哪天皇帝惹恼他,他连真龙天子都照打不误!”
李世民疑问道:“果有此事?”
张文虎忙说:“皇上,大哥说的没有半句假话,确有此事。”
李世民喝了口茶水,说:“国丈,朕知道你父子三人受了委屈,朕会查明此事,还你父子一个公道,你们先下去吧!”
张云父子不敢再多言语,站起来行了个君臣之礼,告退出宫。
当下,天子对内侍说:“赵顺,你速去诏御史台温彦博入宫觐见。”
“遵旨。”内侍领了圣喻便自离去。
时间不大,内侍便将御史大夫温彦博领入翠微宫参见天子。
待君臣礼毕,天子问:“温爱卿,据你观察,兴国公近日有何异动?”
温彦博躬身道:“陛下,据臣所知,兴国公长年镇守边关,保卫大唐国土,对朝廷忠心耿耿,毫无异动。”
“哦?那爱卿对兵部侍郎父子有何评价?”
“陛下,这……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卿有话尽管讲说出来。”
“国丈处事倒还严谨,只是二位国舅生性狂傲,经常欺压百姓,民间对他二人怨声载道。”
李怀珠来到鲁国公程咬金府上,行过礼,坐在椅子上,将昨夜城南赵家庄失火,今晨自己当街殴打张氏父子之事与弟弟李怀玉、弟妹吴凤英、张美英和义父程咬金述说了一番。众人听罢,全都十分震惊,用惊异的目光瞪着他看。
李怀玉不安地说:“哥,那张云权倾朝野,心胸狭窄,您得罪了他,咱李家这下可没消停日子过了。”
程咬金一拍大腿,双眼圆瞪,说:“怕什么,难道他张云老贼还会吃人不成?嘿嘿,他老小子纵子行凶,这下就算他是天王老子咱都有办法治他了。”
吴凤英、张美英都愁眉紧锁,不知张云将会如何对付李家。
吴凤英说:“当务之急,咱们得尽快找到控告张府的罪证,还赵家庄一个公道,不能再让那些恶贼逍遥法外下去了。”
李怀玉说:“我这就进宫将此事禀明皇上,让皇上定夺。”
“我儿稍等片刻,为父也随你入宫面圣。”程咬金看了眼怀玉,迈步来到更衣室更好上朝服饰,转回客厅。
当下李怀珠与二位弟妹拜别了程咬金,各回各府。程李二人带着护卫骑马、坐轿来到宫门口,亮出腰牌,分文左武右进入皇宫,来到内院,拴好马,落毕轿,让护卫在此等候,他二人并排相随,来到了翠微宫外。
“二位请留步!”一名御前带刀侍卫上前拦住程李二人,问:“你们是来找皇上的吧?”
程咬金抱拳道:“有劳侍卫向皇上回一声,就说我等有要事奏禀。”
侍卫进去向天子跪禀道:“陛下,鲁国公和荣国公门外求见!”
天子摆手道:“哦?让他们进来吧!”
不一时,程李二人来到翠微宫里,向天子行过君臣大礼,被赐坐在下手处两边。
天子微微一笑,说:“二位王兄急匆匆造访翠微宫,莫不是为了兴国公殴打张氏父子之事而来吗?”
程李二人互看了一眼,程咬金眼珠一转,说:“陛下,那李怀珠当街殴打国丈,罪大恶极,我等不敢包庇他。”
天子不解地问:“那你等因何前来见朕?”(未完待续。)